阿岚的灵火刀刀柄浮现新纹路,那是苗族「牛角」与外星文明「触须」的炁脉缠绕图。她望向仲裁者母舰残骸,见其舰体上的「正统」烙印正在灵炁中消解,露出底下被封印的苗族「通婚咒」、汉地「和亲诏」等共生印记——原来所谓「纯净文明」,不过是对千万年来文明交融史的刻意遗忘。
水晶棱镜中显现的「文明孵化器」,实为各族典籍记载的「大千世界」:苗族传说的「十二个蛋」孵化出的十二重天地、汉地《华严经》中的「华藏世界」、北欧神话的「九大王国」……每个世界都以独特的「道」运转,却又通过灵脉炁流相互连接。当共生号掠过某「孵化器」,其地表的苗族「跳花节」与汉地「上元节」竟在同一日举行,各族修士共舞「阴阳五行舞」,脚下的步法暗合北斗七星的斗柄指向。
导航显示的「星轨市集」,实则是万族修士以物易炁的「天宝阁」:苗族巫者用「驱傩面具」换得玛雅「羽蛇神血」,汉地丹师以「九转金丹」易得波斯「长生之水」,日本「阴阳师」用「五芒星阵」交换苗疆「养蛊秘术」。张晓燕以一曲《苗汉月琴对弹调》,换得埃及「亡灵黑经」的片段残章,经文中记载的「灵魂摆渡之术」,竟与苗族「指路经」的秘法原理相通。
梵净山新立的「共生碑」以苗疆「红砂石」与汉地「青田石」合璧而成,碑身刻着苗族「理词」与汉地「道德经」的共生章句,碑顶立着日本「五重塔」与苗疆「鼓楼」的融合造型。山脚下的「万族坊」内,苗族「牯藏头」与汉地「钦天监」共研星象,波斯「商队领袖」与玛雅「大祭司」交流历法,街边茶棚的铜壶里,煮着用苗疆「虫茶」、汉地「武夷岩茶」、日本「抹茶」合泡的「七味太和茶」。
共生号的舰尾,七道灵炁光带正在宇宙中书写《万族共生经》:苗族「十二星辰」的轨迹化作青色龙脉,汉地「二十八宿」的连线成为金色凤纹,波斯「黄道十二宫」的星群如宝石点缀其间。在火星「荧惑宫」,汉地「五德终始说」的炁流与苗族「火塘文化」的热能,共同点燃了熄灭千年的地火;在木星「岁星殿」,苗疆「呼风唤雨」的巫咒与汉地「太一经」的星辰御法,正在重塑行星的灵脉循环。
拉雅轻抚胸前的共生徽章,银蝶与玉佩突然发出清鸣,竟显化出导师的临终幻象——老人手捧《苗汉合籍》,书页上「和而不同」四字闪着金光:「单一者亡,共生者昌,此乃天道。」此时,星舰正经过「文明走廊」的「核心枢纽」,无数光茧悬浮空中,每个光茧都孕育着新的文明形态,有的融合苗族「蛊术」与外星「生物科技」,有的杂糅汉地「符咒」与星际「能量运用」。她终于明白,古人以「阴阳五行」观世界,以「天人合一」悟天道,早已揭示文明的本质——非独存之孤焰,乃共燃之爝火。
阿岚的灵火刀剖开一片「执念迷雾」,雾中竟浮现苗汉先民同修「太极蛊」的场景——苗族「蛊师」与汉地「道士」共引龙虎之炁,炼制的竟是能沟通天地的「共生丹」。张晓燕的古筝奏起新编《星际合韵曲》,琴弦上跳动的是苗族「飞歌」的高亢、汉地「楚调」的苍凉、波斯「木卡姆」的婉转,三重旋律合而为一,在宇宙中荡起层层「和炁涟漪」。而在千万光年外的「巴别星域」,一座由万族文字堆砌的「语言塔」正在崩塌,唯有来自地球的「共生之音」,在废墟中种下一株开着七色花朵的「世界之树」,每片花瓣上,都流转着苗文「共存」、汉字「共生」、梵文「???????」(sahajivita)的光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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