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明目张胆的偏袒,是我众所周知的私心。”
——前言
“鳗鱼,大头最近状态实在太不对劲了,培培到底咋回事啊?”皋源小心翼翼地发消息试探。
“不是,怎么还赖上培培了?肯定是那大头没事找事。”
“我没那个意思,培培对大头有多重要,你又不是不知道。”郇启时那可是把培培捧在手心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这事儿谁不清楚。
“哦,那有错就是培培的错了?要不你给他介绍个女朋友换换心情,省得他还缠着张文培。”
“怎么?他圈地就他有理了?培培付出多少你不知道?到最后还是他情深意切?”王满鱼气不打一处来,这人不知道自己啥德行吗,还来当和事佬?
“我哪敢啊。”林皋源想起上次柳钉干的好事,下意识地摇摇头,“我是想问大头咋得罪培培了,知道原因也好道歉不是?”
消息发出去,只留下前面那明晃晃的感叹号。
不是?这是迁怒啊,迁怒!
“咋样?咋样?鳗鱼咋说?”几个大小伙子围着球台桌,眼巴巴地望着林皋源。
“没戏。”林皋源保持微笑,摇摇头道:“被拉黑了。”
“不是,你这啥地位啊?”薛翡都无语了。
“皋源,你这也不行啊。”方波贱兮兮地打趣。
“七号,你问问同同姐啊?”柳钉转过头,“同姐和她隔壁寝,肯定也知道点原因。”
“别别别,这个我真问不了,我前两天嘴碎聊了两句,早被人怼回来了,大头上次闹那一场你们又不是不知道,她那几个姐妹说大头太幼稚了,都不乐意帮忙。”
“不是,那也不能一直这样下去啊,他最近理疗时长越来越长,而且快把我和翡哥累死了。”柳钉真的要急死了,要不是他下午机灵说要上厕所,这会儿泪和汗一起流的就是他了。
“不是,你急什么,要不是你一直躲厕所不出来,我能累成狗啊?我给你打了几个电话?”薛翡拿毛巾擦擦汗,恨不得给柳钉两拳。
“他这几天跟疯狗似的,逮谁咬谁,我不躲我咋整。”柳钉反驳,张嘴就是拉,拉球。
听到这两个字他都快应激了。
“但是听说过几天是培培生日啊。”梁锦坤说了句人话。
“生日局,破冰局啊,赶紧赶紧,给俩人送一个被窝去,床头打架床尾和。”方波嘴贫,贱兮兮地笑。
“你注意说话哈。”梁锦坤警告地瞪他一眼。
“我逗乐逗乐,大脑袋纯着呢,还停留在圈地阶段,我都怀疑都没亲个嘴呢还。”真不是瞧不上郇启时的本事。
方波想给人找个借口,思来想去,他还是真瞧不上郇启时的本事……
“你这速度太快了哈,我这还想着两个人连手都没牵上。”柳钉吐槽。
“为啥?不能吧?”薛翡闻言真的惊奇了。
“我跟他一个宿舍我能不知道?他俩指定没亲。”方波信誓旦旦。
“他要是有点进展,那状态是脑袋开花,从北京南遥望北京北都能看出来的程度。”
“不是,培培一看也不排斥他,为啥还拿不下。”
“张文培可不是脑子里只有恋爱的姑娘,那女孩脑子里只有打球,你看看队里有几个人早六晚十地训练。”薛翡点评,真的不得不服,勤奋程度连男队都没几个能比的。
“那怎么整,怎么解决?咱组个局给培培过生日啊?”柳钉真不想听这几个人来回扯,他就想知道这俩人怎么尽快和好,他这陪练可受老罪了。
“皋源你问问阳阳珈珈她们呗,我们一块去,给大头骗去呗。”这几个人也就坤哥跟培培熟,但是坤哥办事没人放心啊。
“不是,我都被拉黑了?而且你和孙明阳不是比我熟?”林皋源笑着婉拒。
“得,我找我搭档吧。”柳钉无语,求人不如求己,他都多余讨论。
眼看着大脑袋晃晃悠悠地回来了,柳钉小声说撤撤撤,拿起旁边的球拍回去练球去了。
“干哈呢?几个人围着?”郇启时擦擦汗,从旁边框里拿出几个小白球准备发球。
“害,讨论娱乐明星呢,吃吃瓜吃吃瓜。”柳钉随口应付,转头看一眼郇启时,“哎,听说张文培过两天生日啊?”
郇启时准备发球的手一顿,随即若无其事地站起身反问,“不想打球?不想打换人。”
“哎哎,急什么,不想听我不说不就行了。”跟那应激的狗一个样,听见个名就想咬人。
郇启时准备礼物了吗,准备了的。
那礼物就躺在他行李箱的最角落,是一枚戒指。
如果你问郇启时为什么要准备这枚戒指,不过是上次和柳钉一起逛街的时候路过一家饰品店,他看着一对情侣互相看着手上的戒指,在门口幸福地笑。
“看啥呢?想要啊?想要咱去做啊。”柳钉撞了撞他的胳膊。
“咱俩做啥?”郇启时张嘴反驳。
“咱俩咋不能做?你咋不知好歹,我女朋友我都没陪,我跟你一块,你也不感觉荣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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