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巢氏突然拍大腿:"我说怎么今早看见祥云化成剑形!"缁衣氏直接把兽皮披风甩到草茎上:"您缺不缺坐骑?我这就去抓十头麒麟来!"
"聒噪。"青草突然暴涨三丈,叶片擦着燧人氏鼻尖扫过。三祖的头发齐刷刷断了一截,却听见黑雾里传来声轻笑。
燧人氏眼睛亮得吓人:"敢问圣灵尊讳?"草茎上九道血纹突然亮如赤星:"九剑星纹草。"
"好名号!"燧人氏吼得山谷都在震,"九乃极数,剑主杀伐,星纹暗合天道!"有巢氏嘴唇哆嗦着拽他腰带:"马屁精,给我留两句!"
缁衣氏突然扑到草根前:"您叶片上的露水都比瑶池琼浆金贵!"燧人氏直接撕开衣襟露出胸膛:"用我心头血润养可好?"
青草突然收拢叶片,黑雾凝成个绿裙少女。三祖的奉承卡在喉咙里,山风卷着落叶扫过死寂的旷野。少女指尖亮起星芒:"还不滚?"
燧人氏拽着同伴倒退着走:"这就滚!用最圆润的方式滚!"九道剑光突然插在他们脚后跟,尘土里传来少女带笑的声音:"再聒噪就把舌头留下。"
"哎呦喂您老消消气!"燧人氏倒退着蹭出洞府门槛,额头冷汗把火纹图腾都晕花了,"咱们这就滚蛋!"
洞府里突然炸开九道剑气,把三人衣袍削成漫天布蝶。有巢氏捂着光溜溜的屁股蹦出三丈远,缁衣氏发髻上插着的骨簪"咔嚓"断成九截。
"再敢聒噪,本座拿你们喂剑阵!"九片星纹草叶在洞府穹顶结成剑轮,寒光里映出个碧衣童子虚影,"要不是主人吩咐......"
燧人氏拽着两个同伴扑通跪倒,脑门把地面砸出蛛网裂痕:"您教训得是!"直到洞府石门轰然闭合,三人才敢抬头对视,眼底燃着野火般的光。
千里外某座无名山头,九剑星纹草幻化的童子正踹飞脚边青石:"老子在主人洞府天天听道祖讲经,现在跑来给蝼蚁当保姆?"星纹叶片突然泛起金光,童子脸色骤变,"又来了!"
人族部落上空,燧人氏双手托举着钻木取火的焦木,声浪震得云海翻涌:"跪——"百万族人额头触地的闷响惊起林间飞鸟,有巢氏颤抖着指向东方天际:"看见没?那日东皇太一的混沌钟就是被这片草叶捅了个窟窿!"
缁衣氏抹着泪拽断兽皮裙的系带:"快!把新织的百兽图挂到陈生老祖洞府前!"她没注意腰间垂落的衣料,更没看见九天之上女娲宫阙簌簌坠落的金瓦——人族气运凝成的金龙正撕咬着原本缠绕圣像的紫气。
洞府里的童子突然僵住,九道剑光不受控制地护住部落四方。"见鬼的主人禁制!"他骂骂咧咧看着掌心浮现的玄奥道纹,叶片却自发结成周天星斗大阵,"等老子修成混元,非把陈生洞府门口的迎客松砍了当柴烧!"
燧人氏此刻正趴在山涧边,盯着水面倒影里那道横贯苍穹的剑气轨迹:"你们看这剑意流转的弧度,分明是陈生老祖八百年前指点我钻木取火时画过的道纹!"有巢氏突然发疯似的用石斧劈自己脑门:"蠢货!当初怎么没认出老祖随手画的符就是混元剑道!"
万里之外,某株正在给葫芦藤讲故事的歪脖子老松突然打了个喷嚏。
九剑星纹草叶片上的星纹突然炸开万道金芒,整座洞府都在剑鸣声中震颤。石壁裂缝里渗出的血红色气运凝成实质,顺着草茎疯狂倒灌,叶片边缘竟生出细密锯齿,将女娲布下的符文锁链绞得火星四溅。
"原来主人是要借人族气运助我化形!"灵草根须深深扎进地脉,每片叶子都在吞吐着暗金色剑罡。洞府穹顶轰然炸开个窟窿,九道剑影裹着紫气直冲云霄,把方圆千里的云层搅成螺旋状漩涡。
昆仑山玉虚宫里正打坐的通天教主猛地睁眼,案头青萍剑"锵"地弹出半寸:"这剑意竟能引动诛仙阵图共鸣?"他掐指一算突然大笑,道袍翻卷间已化作青光撕裂虚空,"有趣!自鸿蒙开辟以来,还没人敢在剑道上挑衅本座!"
首阳山祭坛前跪着的燧人氏突然浑身发冷,抬头就看见半空裂开道百丈长的口子。通天教主踩着青萍剑缓步而出,脚下每片落叶都凝成三尺青锋指向祭坛。
"恭迎上清圣人..."燧人氏刚要行大礼,突然被剑气掀得倒退三步。
"少来这套。"通天屈指弹飞祭坛青铜鼎,鼎身"当啷"砸进山壁三丈深,"把刚才释放剑气的家伙叫出来,本座要看看他配不配用剑。"
燧人氏后背瞬间被冷汗浸透:"圣人容禀,那位...那位正在闭关..."
"闭关?"通天冷笑一声,方圆百里所有铁器突然腾空而起,化作剑雨悬在燧人氏头顶,"本座亲自来见是给他脸面,你当诛仙四剑斩不得人族气运?"
洞府内九剑星纹草突然叶片剧颤,正在重塑的剑骨发出刺耳摩擦声。外界传来的恐怖威压让它新生的经脉差点崩断,叶片上星纹自动结成防御剑阵,却连三息都没撑住就炸成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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