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论恨得人后槽牙咬碎,撕毁盟约的帝俊算一个,但背后煽风点火的鲲鹏才该被千刀万剐!
这回倒好,鲲鹏非但不知收敛,反而变本加厉玩起了骚操作。
居然又怂恿帝俊挑起巫妖大战?
还倒打一耙说我们才是叛党?
叔可忍婶不可忍!
上回暴揍这厮一顿,还当他会夹着尾巴做人。
哪料到这货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
这不就是皮痒求捶吗?
既然鲲鹏把脸凑上来,伏羲当然要满足他,给他来套全身按摩套餐!
被气浪掀翻的鲲鹏砸在地面,硬生生在玄黄岩上犁出十丈深坑。
随着肋骨断裂的脆响,这老贼喷出漫天血雾,瞪圆了眼珠子盯着杀气腾腾的伏羲。
"你...你竟敢..."
话音未落,伏羲琴爆发清响,琴弦震颤间音波化作万千利刃。
嗤嗤破空声中,鲲鹏法袍瞬间碎成布条,浑身绽开数百道血口。魔音贯脑的震颤更是让他七窍渗血,天灵盖都要炸裂。
"住手!快停下..."
鲲鹏抱着脑袋满地打滚,眼前幻象丛生,连元神都开始涣散。
"急什么?"
伏羲冷笑收琴,蛇尾凌空一甩卷住鲲鹏脖颈,抡圆了就往地上掼。
砂锅大的拳头裹挟着混沌罡风,照着那张老脸就是十八连击。粗如梁柱的蛇尾也没闲着,抽得虚空爆鸣不断。
每记鞭挞都带起血雾喷溅,骨裂声不绝于耳,场面堪比屠宰现场。
"爷爷饶命!"
鲲鹏哀嚎着缩成虾米,奈何伏羲充耳不闻,拳影腿风反而愈发凌厉——这种贱骨头,不捶到半身不遂根本长不了记性!
直到鲲鹏三魂七魄都快被打散,伏羲才意犹未尽地收了神通。
妖师鲲鹏此刻瘫倒在血泊中,浑身筋骨寸断,整张脸肿胀得面目全非,黏稠的血水顺着破碎的鳞甲往下淌。帝俊瞳孔骤缩,指尖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伏羲的拳头来得太快,快得连太阳真火都来不及凝聚。待帝俊从惊愕中回神,那位号称妖族智囊的军师已然瘫成烂泥。
"放肆!"帝俊厉声暴喝,周身金焰暴涨,"尔等当我妖庭是市井菜场不成?"
伏羲额角青筋暴起,攥着鲲鹏后颈的指节泛白:"睁大你的太阳真火看看!这杂碎挑唆你与巫族开战多少次了?当年那场血战,你敢说没他的算计?"
女娲手中的红绣球突然迸发异芒。混沌记忆如开闸洪水,汤谷结界破碎的画面骤然清晰——不是巫族粗糙的破阵手法,而是精巧到分毫的阵纹篡改。
"兄长说得对。"她声线发颤,山河社稷图在身后猎猎作响,"当年看守汤谷的侍卫,可都是妖师亲卫。"
瘫软的鲲鹏突然剧烈抽搐,破碎的喉管挤出嘶鸣:"是...是准提...接引..."
"放屁!"帝俊甩袖卷起万丈火浪,"本尊亲眼见过留影石!那两个秃驴在汤谷外徘徊三日有余!"
女娲绣鞋踏碎青玉砖,七宝琉璃灯悬于头顶:"本宫刚从须弥山回来,那两个秃驴用天道誓言起誓,他们连汤谷结界都没摸到!"
鲲鹏的鳞片开始簌簌剥落,露出皮下蠕动的黑气。伏羲猛地扣住他天灵盖,混元真气灌顶而入:"说!当年是不是你篡改周天星斗大阵,放走十只金乌?"
"不...是鸿..."鲲鹏的惨叫声戛然而止,七窍突然喷出粘稠的紫黑色液体。女娲指尖掐算骤然停止,因果线竟在众目睽睽下断成齑粉。
帝俊踉跄后退,扶住摇摇欲坠的日晷仪。三百六十颗周天星辰同时黯淡,映得他金袍上的三足金乌纹绣凄艳如血。
帝俊听完女娲陈述,突然爆发出一阵癫狂的嗤笑。
"嗬嗬嗬...准提接引那两个老秃驴的屁话你也当真?"
"你可知这俩货在混沌初开时就偷过盘古斧柄?"
"万年前他们连鸿钧道祖的蒲团都敢顺走,如今拐带只三足金乌算个球?"
"难不成他们赌咒说没偷过兜率宫的九转金丹,你也要信?"
"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女娲见对方笑到扶住太阳宫门柱,纤手在广袖中捏出青筋。她强压着心头火气,指尖凝起补天石的微光。
"西方二圣确实劣迹斑斑,但因果律法尚存..."
"难道要因他们曾行不义,就将洪荒所有祸事都扣其头上?"
帝俊突然用日冕金轮砸碎身侧玉案,九曜星辉在妖皇冠冕上流转:"女娲道友怕是忘了,当年他们偷你山河社稷图时也发过心魔大誓!"
"本皇看你们三清门下早就沆瀣一气!"
女娲周身造化之气轰然炸开,三十三重天外飞来五色石虚影:"放肆!本座与那俩秃驴有夺宝之仇,你竟敢..."
"哦?"帝俊突然凑近,瞳孔化作熔金竖瞳,"那为何要替他们作保?莫非..."他鼻尖几乎触到女娲额间凤翎,"圣人也被罗睺魔气浸染了?"
七彩神光自女娲袖中迸射,将帝俊逼退三步:"本座用混元道果起誓!准提接引为证清白,连八宝功德池都押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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