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早早的起床。顺着熟悉的道路进行了晨练,感觉一切都跟五六年前一样,那时我天天沿着这些公路跑步,对着路边那棵桦树练拳脚。现在看着依然是那么的亲切。
早餐是熟悉的白米粥加大馒头,为了让香港的同学合口味,还专门请县上的一家蛋糕店,送来了不少的蛋糕、面包和饼干。
我一个人吃了三个大馒头加上两大碗粥,看得我旁边的吴珍妮眼睛瞪得老大,那眼神像看怪物似的。我不得不解释一句“我在香港吃得比这还多,主要是每天锻炼,消耗就大了些,自然得多吃点。”她半信半疑的看了我两眼,才埋头继续对付手中的馒头。
早餐过后,又将一些馒头,面包和饼干装上了备用的那辆大巴,林业局职工医院又抽调了两名对高原反应有经验的医生随队一起去07林场。
清晨七点半,太阳刚刚升起,阳光透过车窗洒在车内,照亮了每一个角落。车辆缓缓地启动,发出轻微的轰鸣声,仿佛是在与这个宁静的早晨道别。
大巴车缓缓驶出林业局招待所,车轮在平整的土石公路上滚动,发出轻微的沙沙声。车窗外,街道两旁的树木迅速向后退去,仿佛是在为我们送行。
大约行驶了二十几分钟后,大巴车突然向右转弯,驶入了一条林区小路。这条路明显比之前的道路窄了许多,而且坡度和弯道都很大,车辆行驶速度不得不慢下来。有些路段甚至需要有人在车下指挥,司机才能小心翼翼地通过。
车上的人们开始感到有些紧张,他们紧紧抓住扶手,生怕车辆会突然失控。尽管如此,大家还是保持着相对的安静,只有偶尔传来的几句低声交谈。
这段路程虽然不长,只有不到三十公里,但由于道路状况不佳,我们花费了将近三个小时才终于抵达羊肠沟口。
中午十一点半,阳光正烈,大巴车终于停了下来。车门缓缓打开,一阵清新的空气扑面而来。大家纷纷下车,舒展着身体,感受着大自然的气息。
每个人都带上了一些干粮和饮用水,以备不时之需。这些食物和水将陪伴我们度过接下来的旅程,成为我们在山林中的能量来源。
这时远远的从沟里冲出来几匹马,马背上的人还不断叫我的名字。我定眼望去,前面两人竟然是柴措央吉和司马措嘎。我忙迎了上去,两人在我身前翻身下马,走到我前面一人一拳砸在我胸前。“徐仕林,你终于舍得回来看看了,还带着大部队来,咋的,想攻打十二家寨?”
“是啊,这次准备打下十二家寨,我当寨主。哈哈”我大笑着答道,也拍了拍两人的肩膀。“姆朗叔他们还好吧?”
“好的很啦,现在把工作甩给我干,他们天天在家煮茶喝,没事还去场部找曾叔喝酒,一天天自在得很。曾叔说你们要先去看大冰沟,我就叫了些人来给你们带路,还牵了些马过来,可以驮此物品,谁走不动了也可以骑骑。”柴措央吉回答道。
我忙双手合十,连声感谢。又被捶了几拳。
大家又把一些氧气罐和水放到马背上。
然后大家便开始步行往山沟里前进,这时候正里高原最美的季节,路边到处都是盛开的野花,一片一片的。这帮香港学生哪见过这样的景色,纷纷冲去摘花、拍照,还不时把柴措央吉他们拉着合影。
吴珍妮跑到我身边,悄悄的对我说她想骑马。我叫过来司马措嘎“措嘎大哥,哪匹马最温顺?”他看了看我和吴珍妮,转头去牵来了一匹花白的马儿过来,把缰绳递给了我。
我准备给吴珍妮讲一下如何骑马,没想到她夺过缰绳,很潇洒的翻身上马,就“嘚,嘚”的往前骑去了。看得我一脸懵,麻理逊在一旁有些鄙夷的说“珍妮在香港就常去马场骑马,骑得就比我差一点。”
我望了他一眼,又叫措嘎大哥牵了匹马过来递给麻理逊,他也没客气,骑上就追吴珍妮去了。
一路上最紧张的就是六名安保老师了,两人断后,不断招呼跑去路边的同学回来。其它几人不断的前后来回巡查,生怕谁出点事。
一些大胆的同学也要骑马,只要有空的马儿,就有人上前艰难的爬上马背,让藏族兄弟牵着马儿走一段,拍几张照片,一个个玩得十分高兴。兴奋得小脸通红。
走了一个小时的样子,终于爬上了山崖,看到了前方壮阔的冰川,这片冰川是亚洲海拔最低的冰川。后世开发成了景区,很是火爆,从沟口有缆车直达山顶。幸运的话还能看到云海。
同学们都被壮观的景色吸引,不断后发出惊叹声。随行的几家香港旅行社的员工,更是不断用相机拍照,还不断的在本子上记录着。
由于冰川还未被开发,所以只能站在远处看看,拍一些照片。可不敢让这群学生太靠近了,夏天随时有些冰墙会坍塌,冰川上也有不少的裂缝,掉下去也不是玩的。
大家在山顶不停的照相,同时也作休息和吃点干粮,一会儿回去还得走一个小时的路呢,这可是高原。随队的医护人员都密切的关注着大家的表现,一旦发现有高反前兆的,立刻让他们吸一会儿氧,并让他们尽量不要剧烈运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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