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子不会无缘无故咬人,也不会随便伤人,若真被咬,后果不堪设想。
饭间她并未察觉团子异样,团子随即向她表明:“姐姐,我没伤人。”
“团子,我相信你。”
沈二妞泪眼婆娑,小腿处有清晰的牙印,其中四道尤其深重,像是被大型犬的獠牙留下。
沈母阴沉着脸说道:“许知青,看看你家狗干的好事!把我家姑娘腿咬成这样,医药费你得赔,不然我姑娘这疼可白挨了,你还得给她买点好吃的弥补。”
许楠楠忍俊不禁,“你见过我家狗?知道它多大吗?亲眼看到是它咬的?”
“当然认识,就是你家狗咬的。你不愿认账,无非是不想赔钱,但狗是你养的,你做主人的,它伤人就得担责。”
“搞错了,团子这么小、这么乖,哪可能伤人?”
关老太太附和道:“团子又萌又可爱,绝对不可能伤人。”
“狗伤了人还不承认,这样不对。咱们同属一队,虽然你们是外来户,但也该讲道理。不承认也没用,若上报队长,一分赔偿都少不了。”
许楠楠追问:“真以为是我家狗咬的?那是在哪里咬的?”
“就在你家门口,我女儿被咬后吓坏了,没立即找你,而是先回来告诉我,说是你家狗咬的。”
许楠楠猛然想起门口曾出现的大狗,难道是那条狗咬的?沈母却来讹诈!
许楠楠走到沈二妞面前,唤来团子,“团子,张嘴。”
团子听话地张开嘴,许楠楠对比团子嘴里的牙痕与沈二妞腿上的伤口,“好好看清楚,这是团子咬的?”
沈母愣了一下,“对,就是它咬的。”
团子怒瞪沈母,露出獠牙,心里暗骂:死女人,臭女人,让你尝尝狗爷的厉害。
许楠楠转向沈二妞,“那条大狗咬你,为何赖我家小狗?是你妈指使的?”
沈二妞情绪崩溃,刚要说实话,却被沈母抢了先。
“许知青,你什么意思?我家狗咬人还推卸责任,反诬我们讹诈?二妞别怕,妈为你讨公道。”
沈二妞只好承认,“是……是你家狗咬的。”
"听见没?你家狗咬伤人了还不认账。咱们一个村的,有必要搞得这么僵吗?"
许楠楠站了起来:"讹诈都不嫌丢脸,我澄清一下怎么了?我家狗是无辜的,要赔偿去找咬人的狗的主人好了。"
"明明是你家狗咬的,我就找你索赔,你必须赔。"
"你想让我赔就能赔?做梦!建议你还是快带女儿去打狂犬疫苗,免得真感染了。"
沈母并不惧怕狂犬病,也不愿为女儿花这份钱,听说疫苗很贵,而且也只是预防,说不定白打,等于浪费。
如果是男孩,花点钱倒也罢了,但一个女孩,花这个钱太不值。
"你给钱我才带女儿打疫苗,不然哪来的钱买疫苗?"
"爱打不打,跟我有什么关系,反正得病的又不是我。"
"你……"
沈母见许楠楠坚决不赔钱,索性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开始哭诉。
"哎呀,许知青家的狗咬了我二丫头,一分钱不赔,我拿什么给她打疫苗啊。可怜的二丫头,要是得了狂犬病怎么办?谁能为我们做主?谁能帮帮我们啊。"
她声音凄惨,但此处偏僻,村里人听不见,不过是她在自顾自地表演。
许楠楠听得烦闷,一把提起沈母的衣领。
"赶紧出去,别让我看见你就心烦。"
沈母发现自己的招数不起效,只能搬出 锏。
"许知青,你竟敢这样对我们,你知道我亲家是谁吗?可是公社副主任,我大女儿嫁给了他儿子,你这样对我,他不会放过你的。"
许楠楠表情平静:"你女儿嫁给副主任的儿子跟我有何关系?就是副主任亲自来,我也不会改口。"
沈母被气得说不出话,这个村里居然有人敢不畏惧公社副主任。
"行啊,许知青,你等着瞧吧,我现在就去找大队长,让他来解决这件事。大队长肯定会为我们主持公道的。"
"随你便。"
许楠楠本想让她自行去找大队长,但转念一想,若她真找来了大队长,事情还得重新纠缠一番。倒不如自己也去一趟,尽快查明 ,揭露这对母女的真实面目。
关老太太担忧地说:"我和你一起去吧。"
"好,带上团子。"
两人带着团子尾随那对母女来到大队长家,沈母立刻开始向大队长哭诉。
她明示暗示自己家与公社副主任的关系,仿佛他们就是皇亲国戚,大队长怎能不帮他们?
"我大女儿嫁得好,进了副主任家门。可我小女儿要是没钱打疫苗得了狂犬病怎么办?"
大队长听到公社副主任的名字自然有所顾忌,但他决心秉公处理此事。
从前当小队长时,他最痛恨沈家的专横霸道,暗自发誓若成为大队长,定要公正无私,为集体贡献力量。
如今身居此位,不能忘本,必须坚守信念和原则,否则对不起提拔他的人,也愧对自己的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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