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看似平静却又暗潮涌动的贾府中,每个人都在为即将到来的变化做着准备。宝玉踏入新学后,又将经历怎样的故事?他与黛玉之间的感情,能否在各种变故中坚守如初?而贾府,又将在新政的浪潮中,走向何方?一切的答案,都在这缓缓前行的时光中,等待着被揭开……
终于,宝玉入学的日子到了。这日清晨,贾府上下一片忙碌。天边刚刚泛起鱼肚白,府中的丫鬟小厮们便已开始各司其职,四处奔走。宝玉身着崭新的青衫,那青衫质地柔软,色泽温润,宛如一泓清泉。头上束发冠精致华丽,镶嵌着的玉石在晨光中闪烁着微光。虽面带倦色,但在众人的期待与叮嘱声中,还是带着几分毅然踏上了前往新学的马车。
那马车装饰得颇为考究,车身以紫檀木打造,雕龙画凤,尽显贾府的富贵气派。车帘是用上好的蜀锦制成,绣着寓意吉祥的图案,随风轻轻飘动。宝玉登上马车,放下车帘,隔绝了外界的喧闹。他透过车窗,望着贾府那熟悉的大门和门前忙碌的众人,心中五味杂陈。
黛玉站在贾府门口,望着马车渐行渐远,直至消失在街道的尽头。她的心仿佛也随着宝玉一同离去,满心都是不舍与担忧。回到潇湘馆后,她整日都有些心神不宁,平日里最爱的诗书也难以吸引她的注意力。她时而走到窗前,望着宝玉离去的方向发呆;时而拿起针线,却又常常走神,针扎到手指也浑然不觉。
宝玉进入新学后,发现这里的一切都与贾府截然不同。学堂是一座中西合璧的建筑,既有中式的飞檐斗拱,又融合了西洋的穹顶和立柱。教室里摆放着整齐的桌椅,与传统私塾的长条凳和矮几大不相同。
学堂里的先生们来自五湖四海,甚至还有金发碧眼的西洋人,他们授课的方式新奇独特,与传统的私塾大相径庭。有的先生会在讲台上摆放各种稀奇古怪的仪器,通过演示来讲解知识;有的则鼓励学生们分组讨论,各抒己见。同学们也来自各个世家大族,性格各异,有的开朗健谈,有的则沉默寡言。
起初,宝玉对那些西洋的知识感到十分陌生,学习起来困难重重。课堂上,先生讲解的几何原理,那些复杂的图形和抽象的概念,让他如坠云雾;物理现象中关于力与运动的描述,也仿佛是另一个世界的语言,令他摸不着头脑。然而,想起黛玉的鼓励和姐妹们的期待,他咬着牙努力跟上进度。
他每日早起晚睡,趁着清晨的微光诵读课文,在夜深人静时还对着书本苦思冥想。遇到不懂的地方,他便向同窗虚心请教,那些同窗们也都热情地为他解答;有时问题太过刁钻,他还会鼓起勇气向先生请益,先生们见他如此好学,也都耐心地给予指导。渐渐地,他对这些学问有了一些入门的理解,开始能够跟上课堂的节奏。
一日,新学里组织了一场关于西洋文化的辩论会,要求学生们分组讨论并阐述对西洋艺术与东方艺术差异的看法。宝玉所在的小组推选他为主辩手。这对宝玉来说,既是一次挑战,也是一个证明自己的机会。他深知,如果能够在这场辩论会中表现出色,不仅能让自己在新学里获得认可,也能让黛玉和姐妹们为他感到骄傲。
为了准备这次辩论会,宝玉日夜苦读,翻阅了学堂图书馆里大量关于西洋艺术和东方艺术的资料。那些泛黄的古籍和崭新的洋文书页在他手中快速翻动,他如饥似渴地汲取着知识。他还特意写信向黛玉请教,详细地阐述了自己对于辩论主题的初步想法和困惑。
黛玉在回信中旁征博引,从诗词、绘画、建筑等多个方面阐述了自己对两种艺术差异的见解。她在信中写道:“西洋绘画重写实,以细腻笔触描绘世间万物,分毫毕现;而我华夏绘画则重写意,寥寥数笔,便勾勒出无尽意境,神韵皆在其中。诗词亦如此,西洋诗歌直抒胸臆,情感浓烈直白;我中华诗词则委婉含蓄,言有尽而意无穷。”黛玉的回信犹如一盏明灯,给了宝玉很大的启发,让他对辩论的思路更加清晰。
辩论会上,宝玉站在台上,起初还有些紧张,双手不自觉地握紧衣角,心脏也在胸腔里剧烈跳动。但看到台下同学们期待的目光,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他缓缓开口,声音虽略带颤抖,但随着讲述的深入,逐渐变得坚定而自信。
他从中国传统绘画的写意风格谈到西洋油画的写实技巧,从诗词中的意境营造谈到西洋诗歌的直白情感表达,条理清晰,论据充分。他还巧妙地引用了黛玉信中的观点,并结合自己的理解进行阐述,让整个论述更加丰满。
他说道:“吾国之画,意在笔先,神余言外,以有限之笔墨,绘无限之遐想;西洋之画,则力求形似,于细微之处见真章。此二者,皆为艺术之瑰宝,然风格迥异,各有千秋。”最终,他们小组赢得了这场辩论会。台下掌声雷动,同学们纷纷投来赞许的目光,先生们也点头微笑,对宝玉的表现赞赏有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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