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还补充道。
“看来不给你一点教训,你是不会把我放在眼里。”
话音刚落,我身形一闪,众人还未反应过来,便已出现在一名将军身后。
随即,我一手扣住将军的喉咙,另一手手指抵在他的太阳穴上。
“瞧,我只需稍微用力,就能轻松制伏一人。”
此言一出,众人纷纷退避。
刚才那些将军被吓得不轻,简直魂飞魄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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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没见到你,我的舌头都快生锈了。”
西索阿雷沉默许久,让我一时语塞。
“时间尚早,还有别的办法。”
“行,你、我和这里不适合继续讨论,还是切入正题吧。
你玩得尽兴吗?”
这句话听在耳里,像是老友间的玩笑,却让我倍感不适。
“嗯,确实是个不错的时机,但总有些不速之客出来搅局,做出些无赖行为,我也感到厌烦。”
我直言以对。
“我并非有意责怪你,西索纳,但你是我唯一的儿子。”
西索纳说话时,声音微微发颤。
我猛地将茶杯摔在桌上,怒指西索纳,质问道:“西索纳,你可知徐忠乃我唯一的二弟?”
提及徐忠,西索纳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
那时我才擒住古树,远山与我们一同前往救援。
为了救出五羊和另一处冰冷山谷中的**,徐忠奋力拉住四穗瑞的腿,然而五羊和另一位**逃脱了,徐忠却遭西苏瑞击飞至天空的封印,那凄惨一幕恰巧被我目睹。
“哼,他自己不争气,又能怪谁?”
西索纳说道。
“确实,我二弟行事或许欠妥,但你的犬子也好不到哪去。”
“你!”
听闻我对他的儿子出言不逊,西索纳拍案而起。
“怎的,这句话让你不悦?”
我冷声问道。
“不错,我不愿再与你多言。
我只想控告你,你的好运已尽。”
西索纳说道。
我端着茶壶微笑回应:“我本就没享受过所谓好运,不过不妨直言,我有一事相询,为何你总爱在背后对我使坏?”
“背后生事,我实不知何意。”
西索纳答道。
“你定然害死了我近百人。”
我质问。
“非我所为,乃我手下所为。”
西索纳说出此话时,带着几分戏谑之意。
“哦?有何分别?”
“自然有别,我虽行径不善,但你若欲借此机会除去我的人,怕是你也力有未逮,无从施展吧。”
西索纳直白道来,此言倒是令我有所触动,即便我想如其所言行事,却也缺乏足够实力。
此乃差距,扶余宗教多年累积,绝非我能企及。
“什么?无需多言,真是匪夷所思。
我竟见你退缩了。”
“若你少些虚言,便无需背后算计。
若有能力,正面应对即可。”
“对了,我有件事要告诉你。”西索雷说道,“你的别墅可能会有客人来访。”
“你的客人?”
我已经做好了准备,但也保持着警惕。
“当然。”
“你是不是还在背后搞什么小动作?”
“不,你是野别墅的主人,我是扶余圣教的主人。
既然我们都在这里,我们都没有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又怎么能说我背后搞鬼?再说,你身边难道没有可靠的人吗?”
西索雷的话让我心中一阵压抑,觉得难以呼吸。
他已经许久未曾感受过这种情绪。
“你觉得你在这方面更擅长?”
我思考良久,最终只能这样回应他。
“这并不是事实。”
嗯,现在我有了一个主意。
“不如我们在这里喝点酒聊聊天,至于那些孩子,就让他们自己去玩吧。
三个小时后各自回家如何?”
西索雷用极其坚定的语气说道,仿佛即便我们拒绝,也无法轻易离开。
“既然如此,那就依你吧。”
还有一件事,关于秋蝉。
“哦,她曾经是你的属下,现在还在你手上吗?”
“嗯,我真的不知道。”
西索雷语气轻松地回答。
“我知道她曾经不忠,但这已经不再重要了。
无论她是生是死,于我而言都不再有意义。”
从西索雷的回答中可以看出,秋蝉应该在他的掌控之中。
若是这样,我必须保护秋蝉,而最好的保护方式便是让西索雷认为我对她深恶痛绝。
“好吧,你还是无法隐藏 弟子。”
西索雷叹了口气说道。
“西索大人,我们别坐着了,要不要玩点游戏?”
“大概会有些这样的情况吧。”
“为什么,我该下去了。”
“要不我们下一局?”
我微笑着问道。
“我很愿意陪你。”
不久,我让店家拿来一副围棋,我们开始对弈。
在外人看来,这两人像是朋友在闲聊,但实际上,他们并非单纯下棋,而是借此机会平复心情。
头领,前方是侯野别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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