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母亲林柳东迈着轻盈的步伐,缓缓地走到了运费业的身边。她那敏锐的目光如同老鹰一般,直直地盯着儿子,轻声问道:“业儿,是不是有什么东西瞒着娘?”运费业被母亲突如其来的问话吓了一跳,但他还是强装镇定,结结巴巴地回答道:“没……没有啊,母亲,根本就没有什么。”然而,他那闪烁不定的眼神和微微颤抖的声音早已出卖了他。
此时,林柳东的脸色变得严肃起来,她提高了音量说:“别跟我耍花招!到底有没有藏什么东西?快说实话!”运费业咬着嘴唇,双手紧紧地握住柜子的边缘,仿佛这样就能守住那个秘密似的。他涨红着脸,大声喊道:“真的没藏什么,真的没藏什么呀!”但由于太过紧张,他的手不自觉地用力,以至于柜子都开始轻微摇晃起来。
林柳东可不是那么容易糊弄的人,她很快便察觉到了儿子的异常举动。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她一下子就发现了那个晃动的柜子。只见她一个箭步冲上前去,一把抓住运费业的胳膊,猛地将他拽到一边。随着柜门被打开,那颗闪耀着迷人光泽的黄金鸡蛋就这样暴露在了眼前。
林柳东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那颗鸡蛋,随后愤怒地质问道:“黄金鸡蛋而已,你居然也要藏起来!如果这换成是你的婚姻大事,难不成你还要选择私奔不成?”听到这话,运费业吓得脸色煞白,他连忙摆手解释道:“别啊,母亲,这可是我的珍贵物品呢!”
林柳东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喊道:“黄金鸡蛋?你竟然连它也要藏起来!难道你真打算和谁私奔不成?”
听到这话,运费业面色苍白,但眼神却异常坚定。他用力地整了整自己那张毫无血色的脸,大声回应道:“这是俺的隐私!俺有自己的自由权!俺虽然只有五岁,可俺知道啥叫隐私。就算您是俺娘,如果您觉着这事儿不妥当,大不了俺自个儿抽自己一鞭子,这不就结了嘛!”
林柳东眉头紧皱,忧心忡忡地说:“可是黄金鸡蛋啊,倘若你保管不善,万一落到旁人手里,那后果可不堪设想!所以还是让娘替你保管比较妥当吧。”然而,运费业毫不犹豫地摇着头,坚决地回答道:“不不,这可是俺唯一能够握得住的东西了。俺一定要坚守自己的立场,俺得让您瞧瞧,俺在外面可不是任人揉捏的软柿子。俺要是狠起来,连自己都敢打!”
话音刚落,只见运费业猛地伸手抓起一旁的鞭子。不错,正是二公主赐的那条鞭子。这条鞭子原本是用来惩治犯人的,上面布满了尖锐的倒刺。此刻,运费业竟毫不畏惧地朝着自己狠狠地挥下了那一鞭。瞬间,一股钻心刺骨的剧痛袭来,简直难以忍受。原来,那些倒刺不仅锋利无比,而且还粘着他的皮肤一起被扯了下来。再加上鞭子之前曾用高达 88 摄氏度的热水浸泡过,更是增添了数倍的痛楚。一时间,运费业痛得满地打滚,凄厉的哭喊声回荡在四周。
就这样,运费业独自一人在房间里摸爬滚打着,他那原本就伤痕累累的皮肤上,此刻又增添了许多新伤,尤其是那深达二度和三度的烧伤,更是触目惊心。
原来,运费业为了向母亲林柳东证明自己并非任人随意拿捏的软柿子,竟然狠下心来对自己下了手。只见他毫不犹豫地拿起一条鞭子,狠狠地抽在了自己身上。然而,这条鞭子可不一般,它之前曾被放置在高达 88 度的开水中足足浸泡了整整三个小时!由于长时间处于高温环境且热量难以散发出去,再加上鞭梢处尖锐的倒刺带有黏性,当鞭子抽打在运费业身上时,不仅瞬间将他的皮肤撕扯了下来,而且还造成了严重的三度烧伤。这种剥皮、烫伤以及尖刺带来的痛苦交织在一起,简直让人无法想象。
没过多久,四皇子华杨闻讯匆匆赶来。一看到眼前这番惨状,他不禁大惊失色,连忙说道:“哎呀呀,我的好兄弟!你若是想要在父母面前证明自己,大可不必采取如此愚蠢的方式啊!明明还有很多其他办法能够助你达成目的,可你为何偏偏要选这条路呢?就为了一个小小的黄金鸡蛋,值得吗?赶紧叫太医过来瞧瞧吧,同时务必封锁所有消息,绝不能让此事传扬出去半分!”
此时正值公元 5 年 9 月 1 日,阳光明媚,微风轻拂。赵聪迈着轻快的步伐踏入了那宏伟壮丽、金碧辉煌的皇宫。他一路左顾右盼,好奇地张望着周围的一切。走着走着,他顺势发现了一个位于花园角落处的华东质专属水池。池水清澈见底,波光粼粼,隐约可见一群群五彩斑斓的鱼儿在水中自由自在地游弋嬉戏。
赵聪见此情景,心中大喜,连忙从随身携带的包裹里取出一根精致的鱼竿,熟练地挂上鱼饵,然后将鱼钩轻轻抛入池中。不一会儿,水面便泛起一圈圈涟漪,显然是有鱼儿上钩了。就在这时,年仅七岁的二公主华东质蹦蹦跳跳地走了过来。她那张粉雕玉琢的小脸上挂着一丝不满,小嘴嘟囔着说道:“你这家伙可真烦人!竟然敢跑到这里来钓本公主的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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