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刘民初次远征,徐庶所列之出征阵容,端的是一派“尽起倾国之兵”的气象。
那黄月英匆匆而来,纤指轻点那堆新制盾牌,敛衽为礼道:“主公远征在即,妾身无缘随行。此乃新造之‘流云盾’,非但轻若鸿毛,更能‘折戟沉沙’,纵使刀枪箭矢亦难穿透。”
刘民闻言,不由得“拊掌称善”,赞曰:“月英真乃‘巧夺天工’,有此利器相助,我军定能势如破竹!”
那边厢徐庶正督率诸将操演新创“犁庭阵”。但见阵中“戈戟森然”,攻势凌厉,端的是一派“摧枯拉朽”之势。刘民观之,不禁“击节叹赏”道:“军师此阵真乃神机妙算,有此阵法,纵使三千精兵亦可横扫千军!”
徐庶闻言却是“面色微沉”,谏曰:“主公明鉴,幽州局势盘根错节。鲜卑号称‘控弦十万’,公孙伯珪虽奉诏共讨,然此人鹰视狼顾,若见我军稍有破绽,恐生‘反噬之患’。”刘民却不以为意,当即排兵布阵:
“着兴霸、文长各率水师五百、铁骑五百,自渤海祥云岛登陆,进驻蓟县以为‘犄角之势’。命前军师中郎将元龙总领后方,元化先生随军参赞,务要首尾相应。”
且说陈登、甘宁、魏延、华佗四人领了将令,各自整顿兵马,踏尘而去。刘民又传令道:“西路纵队,着元凡统率千骑精锐,华雄为骑兵先锋,元方领弓兵为前驱,玲琦殿后。自西过常山郡元氏,转而北向。”刘晟、华雄、黄叙、吕雯诸将皆拱手应诺,顷刻间马蹄声碎,旌旗西指。
继而刘民复命东路纵队:“子义统领千骑,厉鸢、卜已为正副先锋,文欣为军师参谋。先东行过栾城,再折而向北。”太史慈、管亥、卜已、庞月诸将亦领命疾驰,但见烟尘东起,戈甲生辉。
徐庶原道主公必坐镇中军,与自己共守长山。不料刘民忽抚掌笑道:“军师、子若,且随我并元功、宏功,率十名亲卫,居于两路纵队之间,直取真定。当年贩马豪情,今日正可重温!”徐庶轻摇羽扇,会意一笑:“主公莫非欲观庶贩马之勇否?”
刘民朗声大笑:“然也!然今非贩马之时,乃访龙之期。军师勿忧,吾已命东西两路各距二十里为犄角之势。若有宵小敢犯——”言至此,目露精光,“管教他来时有路,去时无门!”
徐庶心下暗忖,此公行事虽常出人意料,然确有独到之智,亦不乏胆略。正思量间,忽见孔融策马疾至,拱手问道:“王爷此番尽调长山国骁将,倘他路诸侯乘虚来犯,如之奈何?”
刘民闻言,只将手中马鞭轻点远方,淡然道:“长山国有精兵三千,更留天雄、谷峰、山虎、山豹四员虎将镇守。况孔相麾下尚有武安国这等猛士,本王何忧之有?”言罢,唇角微扬,显是成竹在胸。
孔融仍面有忧色,正欲再谏,忽见皇甫嵩引着四人健步而来。那四人皆作异域装束,步履间隐现杀气。皇甫嵩抱拳禀道:“主公,倭奴国小碓王子、须佐之男、建御小雷、建御无方四将,经末将等悉心调教,已可领兵征战。”
刘民闻言大喜,抚掌笑道:“真乃天助我也!”随即正色道:“即着义真将军暂领长山国镇军中郎将之职,若遇外敌来犯,当率此四将固守城池。”
“末将遵命!”皇甫嵩肃然应诺,领着四将转身而去。
此时,忽闻环佩叮当,只见乔芸、乔雨姐妹与天香、天慧二女联袂而来。四人皆着劲装,背负行囊,英姿飒爽。乔芸解下包袱,取出一件棉衣,轻声道:“主公此去幽州苦寒之地,妾身与村中妇人连夜赶制棉衣,聊御风寒。”
天香亦从行囊中取出三个锦囊,柔声道:“千里征途,粮草要紧。妾等为主公备下肉干、鱼干各五斤,另炒面五斤,权作路上充饥之用。”说着,将锦囊双手奉上,眸中尽是关切之色。
刘民接过行囊,心中甚慰,乃抚掌叹曰:“诸君劳苦!”复转身对众将道:“此番出征,当如秋风扫落叶,必使贼寇闻风丧胆,扬我大汉天威!”众将皆振臂高呼:“谨遵主公钧命!”一时三军雷动,士气如虹,俨然胜券在握。
刘民方欲策马启程,忽见孙乾疾趋而至,汗流浃背,喘息未定:“主公且慢!玄德公有手书呈上。”刘民展卷细览,但见墨迹淋漓:
“田豫田国让者,与仆总角之交,其人入赞庶政,忠清似水,忧国如家,不治产业,今在公孙瓒帐下领东州令;牵招牵子经者,与仆同窗刎颈,秉义烈烈,威震边陲,今为袁绍督军从事,兼领乌丸突骑。仆已致书二人,王爷兵至幽州之日,国让、子经必为内应。”
刘民览毕,顿觉胸中块垒尽消,如服定心丸。遂将书信郑重纳入怀中,对孙乾拱手道:“公佑且回,烦告玄德:本王已悉。待平定幽州,当与玄德把酒言欢,共商大计。”言罢扬鞭策马,率虎狼之师向北进发。
因持征北将军节钺,大军所过州县,莫不开关相迎。刘民与刘晟、太史慈两路雄师,终会于冀州常山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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