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安君坐上车,轻轻一抖缰绳,马车就朝着工坊的方向行去。
门外的小厮老远就看见了武安君,朝他热情招手,可还记得武安君那日给的打赏呢。
“客官,马车就停这!”小厮指了指门前的空地。
“我这马可是高级货,且看仔细了,半步不得离开!”武安君摸出一把铜钱塞到小厮手上,一会他要办事,省得小厮进去碍事。
“客官,您放心,小的就在这盯好了,哪都不去!”小厮得了赏,朝着武安君行了个礼,保证办好这差事。
武安君也不客套,下了马车就直接往店铺里面走去。
“客官,您可来了,东西都在这,点一点吧!”掌柜的瞧见武安君进来,赶紧迎了上来。
武安君随着掌柜的走到一个木箱前,里面仔仔细细用木架码放着二十面铜镜,背面皆是采用鎏金工艺,瞧着跟用白银打造的一般。
“嗯,那个,边老汉在么,我想见见他,有个工艺上的问题,还要请教一下!”武安君对工艺很满意,他现在需要确定,边老汉是不是决定跟他走。
眼下真的要走,可不是边老汉一人,若是他们不配合,武安君也没办法把人都弄出去。
“这个......”掌柜的有些迟疑,买卖就是钱货两清的事,到这就结束了。
“一点心意!”武安君除了货款该付的银票,又捏了一角碎银子递过去。
“咳,客官稍待,我去去就来!”掌柜的喜笑颜开,本就是小事,他等的就是这个好处。
不大会功夫,掌柜的就带着边老汉出来了,比起那日的麻木,边老汉今日瞧见武安君的时候,眼中多了一些神采,显然武安君是个靠谱的。
“边师傅,上次说的工艺,怎么样了?”武安君看着一旁的掌柜,对方显然没有离开的打算,只能模棱两可问道。
“客官,你瞧这里?我跟儿子一起研究过了,完全照着公子的意思来,一丝一毫差错也不曾有。”边老汉秒懂,从木箱里拿出一面铜镜,装模作样说道。
边老汉刚说完,武安君身形一闪,到了掌柜的身后就是一记手刀,直接将其给敲晕了过去。
掌柜的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整个人就感觉天旋地转,随后就丧失了知觉。
边老汉大喜,武安君本事越高,带他们逃离的机会才越大。
“公子,后面有三个当帮手的,还有一个当监工的,只要把他们料理了,我就能带着儿子出去了。”边老汉也是个机灵的,武安君既然放倒了掌柜的,那后面几个自然也不能放过。
“你去把那三个帮手支开,我先拿监工开刀!”武安君让掌柜的趴在柜台上,好似睡着了一般,只要不仔细查看,根本发现不了异样。
边老汉应了一声,那三个帮手本就是在工坊打下手的,自然要听边老汉的安排。
武安君猫着腰,跟在边老汉身后摸进院子里,待边老汉支走三个帮手,直接摸过去拧断了监工的脖子。
那掌柜的就是个普通人,武安君的一记手刀至少要昏睡半个时辰,但是这监工就不好说了,为了稳妥,只能痛下杀手。
随即趁着边老汉吸引三个帮工的注意力,武安君故技重施,直接全部放倒,再用绳子绑好,以破布塞住嘴巴,就算醒了也一时半会逃离不了此地。
待武安君忙完这一切,边老汉带着儿子跟儿媳已经在门口等着了。
“所有的行李都丢掉,空手上路!”武安君看着边老汉跟儿媳背上的包袱,除了几件破烂衣服,能有什么值钱的东西?
“公子,这......”曹红树还想说些什么,却看见边老汉麻利的将包袱一丢,将儿子背起来,只要能出去就行。
曹红树犹豫一下,将包袱也丢在地上,紧靠在边默身旁。
武安君让他们稍待,他先去门口将小厮叫进来,一个手刀让他跟掌柜的一起趴着睡觉,随即就招呼边老汉一家上车。
武安君也是个手脚麻利的,顺手还将铺面里的钱财都带上了,那日付定钱就留意上了,钱财就在柜台后面的柜子里。
商铺的门就这么敞开着,从外面就能瞧见掌柜的跟小厮趴在那躲懒,武安君架着马车直奔糯儿家中驶去。
在糯儿震惊的目光中,武安君直接将马车车厢的后面一块给拆了,又付出一百个铜钱的代价,让邻居帮忙将棺材给架到马车上。
“坐好了!”武安君直接抱起糯儿坐在马车前面,他坐在另外一边,一抖缰绳,马车就朝着城门口而去。
“军爷,军爷,赶着吉时下葬,您受罪,给先检查一下吧!”武安君朝着城门口的守军头领不断行礼,趁势将一块碎银子递到其手中。
“你们两个,先去查一下,不可疏漏!”那头领掂量了一下,暗道今日运气不错,但该有的检查不能少。
二人看了一眼披麻戴孝的糯儿,围着棺材转了两圈,用手指不断敲击,最后更是将棺材搬动晃动两下,确定没有问题才放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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