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说个题外话,作者已经四十多了,是个写书新人,上本没写好,浪费一个月,这半个月没日没夜的存稿更新两万字左右,几乎除去吃饭睡觉就在电脑前,平台给了两天推荐就没了动静,第一天3000左右曝光,第二天2000曝光,我不知这里面的推荐机制是什么,但是我知道多评论肯定能加分,可是我很纳闷为啥看我书的朋友,一看一个不吱声,打分没人,段评还是没人,主打一个你们看你们的,我写我的。
有近百位朋友,一直追看,催更也有,我想请求,你们能点个催更,就不能帮着动动手指写个评论,说说看着了这书的感受,或者哪里写的不好,我才能知道以后我该怎么写!
对对对,说的就是你们,《喜欢鲇鱼李婆子》还有什么《小星空》啥的还我感谢你们的追读,如果你们真觉得这书能看,就帮着多评论,多打分,别人的书没多久就出分,我的书出个分就踏马比登天还难,还是说这番茄书评分都是人刷出来的?
我不懂啥机制,也不懂啥套路,唯一的能做的就是尽量把故事写的有意思,但是看到惨淡的数据,又没人互动,我永远不知道我写东西书友爱不爱看,感觉在番茄平台上,只有作者一个人在默默支撑,身后连个支持的人都看不到。
莫要让我一个人孤独前行,让我也在写书过程里也能知道有朋友在支持我。也能有些许安慰,好了不说废话,作者不是个人喜欢装可怜的人,接着上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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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苏青跟往常一样把秀兰和苏光送到文艺科时,娄晓娥正给戏服滚边。他将儿子往秀兰怀里一塞,帆布挎包在腰间晃了晃——里头除了给杨厂长的糖糕,还多了盒偷偷藏的大前门香烟。
厂长办公室的门虚掩着,杨厂长的咳嗽声混着浓烈的旱烟味飘出来。
苏青用膝盖顶开门,把油纸包着的糖糕往桌上一放:"厂长,您尝尝这糖糕点,西四牌楼新出的馅儿,搁了核桃碎。"
杨厂长捏起糖糕咬了口,芝麻粒掉在蓝布制服上:"我看着你一大早的就拿着糖糕,这是事儿办妥了你来感谢我?"
"嘿嘿,还得是您英明!"苏青掏出大前门烟推过去,"人已经出来了,昨儿人回家还抱着账本算到后半夜,临了跟他媳妇说:苏科长这人情,得拿十斤富强粉还。"
杨厂长用指甲敲了敲烟盒,眯眼笑了:"老周那人,表面严肃着,但是也知道变通。还算是给我了的面子,不过你小子,我可知道这在黑市被抓了,不管如何都得要罚款,你就这么把钱掏了?"
"嗨,就当买个平安符了!"苏青划着火柴凑过去,"主要是得谢谢您——没您那条子,我连公安局的大门都进不去。"他故意把条子二字说得轻飘,观察着杨厂长的反应。
杨厂长吐了个烟圈,看着苏青搓手的样儿,突然笑了:"说吧,你这一直赖着不走,还有啥事儿?别跟我扯有的没的。"
"厂长您真是火眼金睛!"苏青嘿嘿一笑,往前探了探身子:"厂长您这眼睛跟探照灯似的!我琢磨着,得组个饭局请周局吃顿饭。这次怎么说也是麻烦了人家,不好好感谢下人家,我这心里实在不安。"
杨厂长把烟按在缸子里,眼神带了点玩味:"我看你不是想着感谢,是想给自己搭路子吧?"他见过太多想往上爬的年轻人,但像苏青这样明火执仗又透着实在的,不多。
"厂长您太英明了您咋就啥都能知道?"苏青嘿嘿笑了,"您想啊,以后万一厂里丢个零件、家属院闹个纠纷,有周局这层关系,处理起来也方便不是?再说了,多个朋友多条路嘛。"
"我咋知道?你这小子我还能不了解?你一撅屁股,我就知道!"他顿了顿,突然压低声音,"你不会是黑市那摊子事儿,还没断干净?"
"厂长!您可别冤枉我!"苏青作势要拍胸脯,"就为阎埠贵那事儿,我把黑市路子全掐了!这不,想跟周局处好关系,以后万一……"他故意没说透,只让话头悬着。
杨厂长盯着他看了半晌,突然点头:"成,饭局我来组。但丑话说前头,能不能让老周另眼相看,就看你小子的嘴皮子了。"他拉开抽屉翻出个小本本,"周五晚上,砂锅居,是我们战友经常聚得老地方,我喊上老周,你自个儿掂量着来。"
苏青心里一喜,面上却不动声色:"谢谢厂长!保证不让您掉面子。"他知道这饭局是个契机,他得把11月的疫病的由头编圆了——手里的盘尼西林才是真正的人情,得让周局和杨厂长觉得他有料,可不是光会扯嘴皮子的。
"对了厂长,"苏青压低声音,"还记得上回跟您说的事儿吗,您可千万别外传。"
杨厂长挑眉:"不会是你说的那饥荒的事儿吧?"
"您不是不信吗?"苏青故作惊讶,"就为了这事我跟我岳父提过一嘴,他说我吃饱了撑的。"苏青叹了口气,"这事儿说了别人也不信,可我这心里头总打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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