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圣痕在萧凌指尖爆裂的刹那，伪善首领胸口的机械纹身突然翻卷成旋涡状结界。
萧凌整条右臂发出金属扭曲的悲鸣，十三道圣痕在皮肤下疯狂游走，像是要撕开皮肉重返卡牌本体。
"你忘了双生羁绊的代价？"伪善首领被轰碎的喉管里涌出带着金光的血沫，那些液体在半空凝成微型卡牌矩阵，"石锋每死一分......"
萧凌的战术靴碾碎了最后半块发声元件。
他左手捏爆的三张爆破卡塞进对方胸腔，炸开的能量流中混杂着石锋脊椎里剥落的青铜碎屑——那些碎片在触及圣痕的瞬间竟化作液态，顺着萧凌烧焦的战术服渗入皮肤。
石锋的断剑刺入右眼时，萧凌尝到了自己血液里的铁锈味。
被鲜血浸透的视网膜上，源能虹吸卡的纹路正在与地底传来的共鸣声共振。
他这才看清那些机械嗡鸣的真相——整片废墟下方埋着数以千计的未激活卡牌，每张都刻着与苏瑶锁骨处相同的银蓝血契。
"萧凌你疯了！"陈虎的怒吼混着苏瑶的惨叫。
真正的苏瑶正被冒牌货按在忏悔灰组成的矩阵中央，她锁骨处的血契辉光正被某种黑色流体侵蚀。
萧凌残缺的视觉里，源能虹吸卡燃烧的轨迹突然与三年前那晚重叠——当时他们撬开武神殿地窖时，石锋的后颈也曾闪过同样的青铜色反光。
伪善首领的残躯撞上苏瑶的瞬间，地下传来齿轮咬合的闷响。
萧凌淌血的右眼突然看到能量流动的脉络，那些本该无形的卡牌共鸣波竟化作实体化的猩红丝线，全部指向三百米外的冷却塔废墟。
他摸到战术腰带内侧的应急胶囊——里面封存的根本不是反物质残余，而是武神殿忏悔灰提纯的结晶。
当林月的时空凝滞卡二次生效时，萧凌的耳麦里炸开高频杂音。
他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战术目镜的镜腿早在潜入通风管时就被伪善纹章腐蚀——这意味着三个小时前接收到的所有作战指令，都可能经过圣痕共鸣的篡改。
"血契余烬的味道如何？"伪善首领的声带明明已被摧毁，这句话却从地底的卡牌堆里传出。
萧凌的太阳穴突突直跳，他突然意识到那些未激活的卡牌根本不是什么武器，而是成千上万份等待载入的......记忆备份。
苏瑶的量子蜂鸣器突然自主启动，频率与萧凌掌心的青铜碎屑完美共振。
在源能虹吸卡即将燃尽的最后三秒，萧凌看到冒牌货耳后的伪善纹章裂开细缝——那底下露出的根本不是皮肤，而是密密麻麻的微型卡牌插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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