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笼罩下的龙门公园,灯火通明,人声鼎沸。新年的喜庆氛围弥漫在空气中,但在这片喧嚣之下,暗流涌动。公园的一角,一群身着黑色制服的帮派成员围坐在一起,酒杯碰撞的声音此起彼伏。
“鬼姐,敬你一杯,来年也靠你了!”一名小弟高举酒杯,脸上带着几分醉意。
“干!”众人齐声应和,酒杯在空中相碰,酒液飞溅。
鬼姐——帮派中的核心人物,一头中短绿发,眼神凌厉——懒洋洋地靠在椅背上,手中的酒杯微微摇晃。她眯起眼睛,目光扫过众人,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
“多亏了鬼姐,今年帮里也是风调雨顺!”另一名小弟谄媚地说道。
“鬼姐,我们什么时候动身去庙街?”有人迫不及待地问道。
鬼姐摆了摆手,语气慵懒:“先别急,时间多得很。”她顿了顿,眉头微蹙,“但我还要等一位客人,她一定会来。让人不爽的预感,我一早上眼皮都在跳。”
“客人?谁?”小弟们面面相觑。
就在这时,一个冷冽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我。”
众人猛地回头,只见陈警官——龙门近卫局的精英,一身笔挺的制服,神色冷峻——不知何时已站在他们身后。她的出现如同一阵寒风,瞬间让周围的空气凝固。
“你……你什么时候!?”一名小弟结结巴巴地问道,手中的酒杯差点跌落。
陈的目光如刀锋般锐利,直指鬼姐:“妨害公职,破坏公共财产,非法侵入,扰乱公共秩序,故意伤人。你们去年闹得可真够大的啊,‘鬼姐’。”
鬼姐轻笑一声,丝毫不为所动:“那是他们自找的。”
“随你说。”陈的语气平静,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鬼姐耸了耸肩,故作轻松地挥了挥手:“陈sir是个大忙人,一定是忙糊涂了,去年的事儿今年才想起来。去,给陈sir倒杯酒。”
“省省吧。”陈冷冷打断,“不用这么麻烦,我知道你们要去做什么。但现在,你们哪儿也别想去。”
鬼姐的眼神骤然一沉,周围的帮派成员也纷纷绷紧了神经。她缓缓站起身,与陈四目相对:“这就有点不讲道理了吧,陈sir?去年我们认栽,是因为我们有错,现在我们什么都没做,就要被禁足了?”
陈冷哼一声:“少贫了,去年你们那奇怪的庆典最后变成什么样,要我再提醒你们一遍吗?近卫局抽不出更多人手,我不会让你们继续惹麻烦的,没和你开玩笑。”
鬼姐沉默片刻,突然笑了:“那是你觉得我在开玩笑?”她的笑容中带着几分挑衅。
两人之间的气氛剑拔弩张,仿佛下一秒就会爆发冲突。最终,鬼姐叹了口气,语气缓和下来:“好吧,看在我们认识了这么多年的份上,陈sir。今年守年关的阵势的确夸张得让人头皮发麻,我还以为乌萨斯人的大炮已经堵在脸上了。”她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听你的也行,按我们的规矩来。想让我们帮忙,你得喝过我。”
陈的眉头微微一挑,似乎早有预料:“……可以。反正一开始我就是这么打算的。”
鬼姐的笑容更浓了:“但是要附加一个条件,如果我赢了,你要把近卫局到底发现了什么告诉我。”她压低声音,意味深长地说道,“‘今年情况特殊’……你说是吧,陈sir?”
陈的眼中闪过一丝警惕:“你要知道这个做什么?”
“总有人想知道的。”鬼姐耸了耸肩。
陈沉默片刻,最终点头:“好吧,无妨,我奉陪到底。”
鬼姐大笑一声,拍了拍桌子:“等的就是你这句话!喂!拿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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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远处,两位老人正坐在石桌旁对弈。其中一位是普通市民魏先生,另一位则是退休老人林先生。他们的棋盘上黑白交错,战况激烈。
“隔壁好像有点吵。”魏先生瞥了一眼公园的方向,语气平淡。
林先生头也不抬,专注于棋盘:“别管了。每年这个时候不都这样,混混也要有混混的仪式感。”
魏先生轻笑一声:“你我还在当警察的时候,可不会让他们这么胡来。”
“当然不会。”林先生终于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怀念,“我们连年兽都打退过。”
“你说亚音速源石巨虫那一次?”魏先生问道。
“我说地底军团那一次。”林先生纠正道。
魏先生愣了一下,随即摇头:“那会你还不是警察,我是。”
林先生故作茫然:“是这样吗?我记不得了。”
魏先生眯起眼睛:“……慢着,你刚才是不是动了棋盘?”
林先生一脸无辜:“怎么会呢,我何时悔过棋?”
“是,你从来不悔棋,都是趁我不注意直接偷天换日的。”魏先生冷笑。
林先生哈哈大笑:“不会不会,哪里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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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园的另一侧,富家女诗小姐和高材生林小姐并肩而行。诗小姐哼着小曲,心情愉悦,而林小姐则显得沉稳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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