企划部长擦着汗连连称是。
“我有几个问题。”夫人突然说：“第一，猫咪的医疗费用如何控制？第二，员工培训方案？第三……”她锐利的目光直视林琛，“你个人的长期规划？”
林琛又怎么可能没有权衡利弊过呢？
“医疗方面与大学兽医学院合作，以实习换折扣；培训由雪乃负责，她已经考取动物行为矫正师资格；至于我个人……”他看了眼雪乃，“无论这个项目是否通过，我都会继续经营猫咖，并申请东京大学的MBA课程。”
雪乃的眼睛微微睁大——这显然是他第一次透露这个计划。
会议在密集的问答中持续了两小时。当最后一位董事离开时，林琛的后背已经湿透。
雪之下夫人示意他们留下。
“报告做得不错。”夫人将资料装进文件夹，“尤其是这个众筹创意。”她意味深长地看了林琛一眼，“虽然手段有些取巧。”
林琛干笑：“谢谢夫人。”
“母亲……”雪乃欲言又止。
夫人突然从抽屉拿出一个信封：“这是雪之下集团慈善基金会的赞助协议。”
她将信封推向林琛：“条件是你必须完成MBA学业，并且……”
她看向女儿：“雪乃要负责项目的全部文书工作。”
雪乃的手指微微发抖：“您是说……？”
“我允许你延期剑桥的offer。”
夫人站起身，和服袖摆拂过桌面：“但只有一年时间证明这个项目的价值。”
林琛差点跳起来：“太感谢您了！”
“别高兴太早。”夫人冷笑。
“如果季度报告不达标，我会立刻终止合作。”
她走向门口，又回头补充：“对了，下周的家庭聚餐，林君也一起来吧。”
门关上的瞬间，林琛瘫在椅子上：“宝了个贝的……我以为心脏要停了……”
雪乃突然抓住他的手：“那个众筹页面……你什么时候做的？”
“呃……”林琛挠头，“前天晚上你睡着后？我只是想测试一下市场反应……”
雪乃的蓝眼睛闪烁着复杂的光芒：“你熬了通宵？”
“小意思啦。”林琛摆摆手，“在华夏读大学时，连续熬三个通宵都是常事。”
雪乃的手指轻轻抚过他眼下的青黑：“谢谢……”她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咳咳。”阳乃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口。
“打扰一下小情侣的甜蜜时刻~母亲让我通知你们，今晚家里准备了庆祝晚餐。”
雪乃立刻松开手，耳尖通红：“姐姐！”
“对了~”阳乃晃了晃手机：“我把你们的报告发给了父亲，他感动得说要投资呢！”
林琛这才想起一直没见到雪乃的父亲：“说起来，今天怎么没见到……”
“父亲在京都出差。”雪乃解释道，“他是雪之下集团京都分社的社长。”
阳乃笑嘻嘻地凑近：“入赘女婿的典型晋升路线哦~小琛琛要不要参考一下？”
“姐姐！”雪乃的声音提高了八度。
回程的出租车上，林琛终于放松下来。
夕阳透过车窗洒在雪乃的侧脸上，为她镀上一层柔和的金边。
“所以……”他轻声问：“你愿意做这个项目的负责人吗？”
雪乃望向窗外：“我需要先完成总武高中的学业。”
“当然。”林琛点头，“我们可以慢慢来。”
雪乃突然转向他：“为什么要申请东大的MBA？”
“因为……”林琛挠了挠脸，“想离你近一点？听说剑桥的交换项目很不错……”
雪乃的眼睛微微睁大，随即别过脸去。
但林琛已经看到了她嘴角的弧度——那个若隐若现的小酒窝又出现了。
“笨蛋。”她小声说，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口袋里的银铃。
系统提示音在脑海中响起：
【任务完成：获得雪之下夫人初步认可】
【奖励：商业谈判技巧+20%】
【雪之下雪乃亲密度+10，当前：265/100】
车窗外，东京的街景飞速后退。
林琛悄悄握住雪乃的手，这次她没有抽走。
（ps：呼，总算码完了，最近手头的事有点多，在压力山大的环境下，导致我的记忆变得很差，所以当大家看见哪里写的和前面对不上了，可以帮我指出来，我会对本书指定的文章进行整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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