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感受到自己体内的愤怒在不断膨胀,但这份怒火却并没有像往常那样将他吞噬,而是转化成了压迫感,让他每一个字都像刀子一样,狠狠砸向许大茂的心脏。
许大茂的喉咙干涩,他咬牙切齿,似乎想要反抗,但被何雨柱死死逼住,他只能发出一声低沉的咆哮。“你以为你是谁?你凭什么这么跟我说话?”他眼中闪过一丝疯狂的光芒,似乎想要借此找回一丝尊严。
“我是谁?”何雨柱冷笑了一声,目光锋利地锁住了他的眼睛,“我敢问你,许大茂,今晚的火,是你安排的吧?”
这句话如同一颗炸弹在空气中爆炸,周围的空气似乎瞬间凝固了,所有人的目光都紧紧地盯着两人,听得出那份沉甸甸的质问中蕴含的杀气。
许大茂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他喉咙里发出了一阵不自然的干笑,语气开始有些不稳:“你、你说什么?你胡说八道!我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干那种事!”
“胡说八道?”何雨柱猛地抓住许大茂的衣领,狠狠地将他拉近,脸上没有一丝情感,“你觉得我会信你的鬼话?你以为我没看到你在火场里逃出来的狼狈模样?是你放火了,是你不想让我的屋子活下去!你也想趁机让大家知道,许大茂你才是四合院里最有权威的人,不是吗?”
许大茂的眼神开始慌乱,他的嘴唇微微颤抖,似乎想要反驳什么,却又说不出一句话来。火光反射在他脸上,他的表情开始变得扭曲,像是被什么东西束缚住了,脑袋里一片混乱,愤怒与恐惧交织成了难以言喻的情感。
“你别给我再装蒜了。”何雨柱的声音冷冽得几乎能冻住空气,“你以为我不会看得出来吗?你是想让整个院子都烧掉,连我也一并拖下水,你以为大家会不知情?”
“你不能这么说……”许大茂终于低下了头,声音有些无力,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我只是一时……一时生气……”他欲言又止,似乎想为自己辩解,但眼中的愧疚和恐慌已经背叛了他的每一句话。
何雨柱看着他,心里越发觉得厌恶和心寒。这个男人,曾经那样地嚣张跋扈,以为四合院里的一切都在他掌控之中,今天终于露出了丑陋的真面目。他口中的“生气”不过是掩盖在一场阴谋下的虚伪借口而已。
“你不是一时生气。”何雨柱的声音变得更加冷冽,“你早就设计好了,你以为这次放火可以借机掩盖一切,拿我们所有人的命当你的筹码。你想借这次机会把我和其他人都拖下水,打破这片宁静的表面,你才会觉得有成就感,觉得自己是真正的老大!”
周围的人纷纷开始低声议论,眼神里充满了不信任与疑虑。何雨柱的话像一根根扎进每个人心里的针,让他们开始重新审视许大茂,也让他们意识到,原来一直以来他们所处的四合院,早已不是表面看起来的那样简单。
“你疯了吧?”终于,老李在一旁插话,眼里满是鄙夷,“你拿小孩子当棋子,放火烧屋,怎么能做得出来!你真当我们是傻子吗?你还想拖我们一起下水!”
许大茂没有再说话,他低下了头,身上的气场瞬间崩塌。那种曾经的嚣张与得意,仿佛一夜之间烟消云散,露出的是一个愚蠢、虚弱、胆小的男人。他的嘴唇微微颤抖,似乎在考虑如何脱身,但又一时无计可施。
何雨柱用力地推开了许大茂,他没有再给对方半点机会去辩解,深吸一口气,平静地说道:“你若真有点自知之明,就老老实实的交代清楚,否则,就等着收拾残局吧。”
许大茂垂着头,紧闭着嘴巴,像是再也没有力气去争辩。他身上的疲惫和恐惧,如同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将他推入了深渊。
在他身后,院子里的人们开始窃窃私语,眼神的冷漠与不信任化作一道道锋利的视线,穿透了许大茂那副伪装的面具。他曾经的嚣张,曾经的掌控力,此刻仿佛在这片寂静的空气中消散殆尽。
何雨柱站在那里,看着眼前这个人,内心的怒火虽然有所平息,但一股更深的疲倦感开始涌上心头。他知道,许大茂这一波的败退,远远不意味着一切的结束。
何雨柱站在那儿,额角还渗着细密的汗珠,怒气未消,眼神冷冷地扫着四周。他的拳头无声地攥紧又松开,心里像压了一块沉重的石头,憋着一口气却不知道该怎么泄。
就在这时,院子一角传来一阵尖细刺耳的嗓音。
“许大茂!你赔我床单!我那床单可是缎面的,新的,才用了一回就叫你给烧没了!”贾张氏叉着腰,像个发了疯的母鸡,一步三晃地冲了过来,声音震得地砖都在微微颤抖。
何雨柱闻声回头,眯着眼睛看着这一幕,心里涌起一丝冷笑。他本以为今晚最大的笑话是许大茂,但显然,贾张氏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必然得榨干每一分赔偿。
许大茂原本已经灰头土脸地站着,听到贾张氏这一嗓子,整个人明显一抖,脸色又白了几分。他张了张嘴,本想开口反驳,可四周围观的目光太过刺人,所有人都等着看他出丑,他一下子哑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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