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的现在兵荒马乱的,这小子还出去玩儿,也不怕有什么危险。心里想着自己闷闷不乐的回了府里。现在家里的事情他已经全都不管了,全都交给了大儿子赵群处理。他每日悠闲的跑到麓亭书院里找赵则尔聊天、下棋、喝茶。有的时候也在麓亭书院里与那些年轻的学子们商讨一些学术问题,倒也活得潇洒。
自从回到了南泗城之后,浦翠和祁明明也算是解放了,没想到刚清闲了几天,突然京师里来了信,说公主秦蔚鹃想他们了,想来这里省亲。
这一下可把浦翠和祁明明吓毛了,赵则刚倒无所谓,那二公主虽然对其他人比较恶劣,但对自己还是比较尊重的,他知道二公主每日就是专门专业的找浦翠的茬,就是想要把家里弄得鸡犬不宁,而自己和赵回的父子关系比较好,秦蔚鹃对自己也没有什么恶念,这要来南泗城纯粹是找浦翠的麻烦的,所以他也并没有在意,反倒经常留宿在麓亭书院不回家。
他现在对浦翠也十分的不满,心想反正你也不是什么善茬,就让你们两个女人去硬碰吧,自己只要脱身事外就好了,正好麓庭书院的赵则尔最近在编纂一部书,邀请赵则刚帮助审阅一下书稿,赵则刚欣然的答应了,这样更给他留了充分的借口和不回家的理由,而浦翠也只好惶恐的写了一封信,婉转的让二公主秦蔚鹃不要回来了,说家里条件不好、恐怕接待不周等等理由写了很多,反正中心思想就一个,“你别来!”
但是依然没有架住公主回来折腾她的决心,公主命人在青楼里把赵宝给揪了回来,并且直接命人在青楼里就把他的衣服扒的只剩下一条内裤,然后直接架了出来,还在大街上专门的绕了绕路,就是想让更多的人看一看这位窝囊的驸马,这么一闹腾,赵宝是把脸皮彻底丢尽了。本来赵宝在路上还想遮掩一下,但是那些侍卫根本不给他任何机会。
回到府里,公主直接冷冷的对他说:“准备一下,我们回南泗城。”
一听这话,赵宝倒是有些激动了,太好了,回到南泗城那可就是自己的地界了,回去还有自己的母亲和姨母替自己分担火力,他才不去管那二位的是否痛苦呢,只要自己舒服就好。当下收拾了东西,随即马不停蹄的回了南泗城。
他们回到南泗城的时候,赵则刚回来迎接了公主一下,便告诉公主,说自己在这些日子要在麓亭书院里边协助审稿子,可能不经常回来。
公主很温婉的说:“那公公请自便。”
赵则刚便退了出去,轻轻的吐了一口气,第二天便离开家,跑去麓亭书院了。而家里可就倒了霉了,赵宝见赵则刚离开家,他也以会友的名义跑了出去。
公主秦蔚鹃便开始在府里转了起来,而且指名让自己的婆婆陪自己,美其名曰婆媳之间要增进感情,浦翠没办法,只能拉着祁明明两个人陪着公主在府里转,那秦蔚鹃最想看的还是赵回曾经住过的地方,她在赵回住过的小院里转了好半天,每个房间都翻来覆去的看了几遍,然后指定自己要住在这里。
参观完整座赵府,秦蔚鹃又开始作了起来,对府里各种的不满意,反正主打的就一个事儿,就是找浦翠的不自在,浦翠也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公主,让这个公主看自己不舒服,但也没办法,这事又躲不过去,只好每日的和二公主秦蔚鹃斗法,两个女人实力相当,但是贵在公主的地位崇高,所以浦翠虽然有很多招式,却不敢对公主用出来,这样一来倒是被二公主给压了一头。
就这样,一直待了一个月,公主才带着赵宝回京了。浦翠此时真是欲哭无泪,不仅身上留下了道道伤痕,自己的内心更是伤痕累累,他在心里不知每日要咒骂秦蔚娟多少次。想着等赵则刚回来之后,必要拿赵则刚出出气儿。
住在麓亭书院那边的赵则刚,最近几天刚审阅完书稿,准备回家去看看,却收到了一封赵回的来信,也没有说太多,只说让他到东瀛来转一转,说那里风景很好。
赵则刚便动了心思,回到家里便收拾了简单的行李,带着一个老仆人就要出门,浦翠见他又要出门,便拽住他开始破口大骂,各种污言秽语都说出来。
赵则刚只是静静的看着她,一直等到她骂完了之后,赵则刚才说:“还有别的事情吗?”
浦翠一下子愣住了,说:“没有别的事情。”
赵泽刚说:“那好,没有别的事情,我就要出去了。”
说着,便带着老仆人出了门儿,他们到了桂花楼,桂花楼掌柜的给他安排了一辆马车,赵则刚坐上马车出门变远去了,他也早想离开家去转一转,而且整日面对浦翠这个总爱发神经病的女人,他也已经待够了。
不过这次行进的路线却让赵则刚感到很奇怪,他以为会向南方去大江的渡口码头呢,没想到马车竟然带着他一路向东而行,几日之间行到了汉华帝国正在修建的通海郡港口,在那里港口上了一艘大船,是那种蒸汽轮船,他第一次见到这种轮船,很好奇的在轮船上研究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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