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驻地,吃罢晚饭,连夜安排炮队把火炮都运上城墙,安排好值守就早点休息了,第二天,我在城头巡视,辅兵们把石头、火油、金汁往城头运,城下不时有稍探打马奔驰,兵卒们神色都很凝重,不管是战兵还是辅兵,都没有经历过大战,每个人都很紧张,到中午的时候,双方的稍探在城下就有零星的战斗,最后干脆把稍探都收回来了,对方大军到达城下也就是转眼之间的事情,到申时,叛军到达西城门外,大概有三千人,敌人稍作休整就开始攻城了,黑压压地压过来,还有五百米的时候,胡宝贵就在旁边催:“大人,大将军炮可以放了,再近就不好打了,”我摇摇头,我命令大炮全部用炮衣盖好,不许打开,叛军冲到一百五十步停了下来,弓箭手在盾牌的保护下,向前冲了五十米,开始向城头抛射,压制城头火力,后面的人准备云梯,随时攻城,我命令对弓箭手零星还击,你来我往地互射了一刻钟,敌人耐不住了,有几百人抬着十几架云梯向城墙冲来,我下令所有弓弩手做好准备,敌人冲到一百米范围内,我把手一挥,上千支弩箭向敌群飞去,当时就有上百人倒下,因为叛军都穿着铠甲,有的还举着盾牌,弩箭的杀伤力也不是致命的,倒下一百多人,后面的人还是往前冲,弩箭就自由射击了,转眼之间就有上百人冲到城下,已经竖起两架云梯,弓弩手要防着对方弓箭手,对爬云梯的人也不能放心射击,我命令十门虎蹲炮,对准对方弓箭手阵地开炮,十声巨响过后,叛军弓箭手阵地,被铅弹砸的一片狼藉,有指挥官举着大刀,命令众人恢复阵型,继续放箭,刚放一两箭,第二轮炮弹又砸过来了,这次后面的军官再怎么挥舞大刀也不管用,弓箭手撒腿就跑,根本挡不住,攻城的敌军,在弓弩手全力照顾下死伤过半,谁也没信心防住同时向自己飞来的十数支弩箭,留下一片尸体,没死的没命地往回跑,
就这样,敌人的第一轮攻城结束,留下三百具尸体,我军有几个被箭射中,因为都穿着铠甲,算是轻伤,太阳西坠,敌人再组织一次进攻时间也不够了,缓缓地退到五里外安营扎寨,我则命令辅兵出城收拾战利品,砍下敌人人头向上报功,这算是初战小捷,张大人和徐大人到我们城头巡查,看到三百多颗人头也很高兴,对我们勉励了一番,我问及其它城门战况,徐大人笑道:“只有你们这里有战况,其它城门没有敌人过去,今天应该是敌人试探进攻,切不可大意,”我点头答应,这时候城里的士绅抬着酒肉前来慰军,张大人大义凛然地发表讲话:“乡亲父老们,保境安民乃我军人职责,有我备倭军在定不让叛军踏入城门半步,”一位年长的士绅亲自敬了张大人一碗酒,张大人豪气干云,一口饮尽,徐大人带着我们一起鼓掌喊好,我用胳膊撞了一下胡宝贵,胡宝贵狐疑地看着我,我小声道:“你看人家大长官互相配合的多好,你要学着点,”胡宝贵也坏笑了一下,我指挥辅兵把酒肉分发给每一个兵卒,只允许每人喝一口酒,我安排好轮值,看望了受伤的兄弟,都是轻伤,上了伤药,基本不影响再战,这就是盔甲齐全的好处,浮山所的战兵都是双层甲,辅兵也都穿了鸳鸯战甲,打仗打得就是经济实力,我和胡宝贵轮换巡防,上半夜我负责在城墙上来回巡查,看到兵卒们经过第一天的战斗,明显没有之前紧张了,互相之间也有了打趣逗笑,我心里也踏实起来,到胡宝贵换我去睡觉了,我下了城墙,勤务兵还给我准备夜宵,我吃完夜宵,简单洗漱,就抓紧时间睡觉了,
第二天,我上了城墙,从望远镜中看到叛军正在集结,今天我看到叛军队伍当中有大小火炮二十多门,昨天应该是叛军的火炮没来得及赶到战场,东江军的火炮在整个大明是最强的,都是孙元化巡抚的功劳,今天的战斗,炮战决定胜败,我到炮兵阵地,召集所有炮兵开会,“兄弟们,今天叛军的火炮也都上来了,炮兵的第一个任务就是干掉对方火炮,对方火炮哑火之后就对准敌人的密集阵型开炮,开炮之前一定不要让对方看到我们火炮在哪里,”“大人放心,我们一定把火炮藏好,”我点点头。敌人的战鼓隆隆,队伍不断往前推进,敌军行进到五百米的地方就停下来了,我从望远镜中看到叛军左后方炮队正在安装火炮,我看到敌人火药弹子安装好,都准备点火了,我迅速下令,城墙上的人,只留下观察员,其他人都退到城下,我也跑到了城下,那东西不认识你是好人还是坏人,被大铅球砸中,那就成肉糊了,一阵炮响过后,城墙、城头都挨了炮,敌人的大炮的准头还是强过我们的,孙元化聘请红毛夷当教官,那不是闹着玩的,大概是打了五轮炮,对方大炮需要冷却了,这时候观察员大声呼喊:“叛军进攻了,”所有人往城头跑,回到自己的位置,我一眼看去,叛军也不讲阵型了,抬着十几个云梯就往城墙冲来,不像昨天还用弓箭手压阵,今天是对他们的大炮太有信心了,可能别的州县被他们的大炮一轰就吓尿了,拿下城池易如反掌,我跑到炮兵阵地,命令所有大炮对准对方炮兵阵地,不一会大炮装填完毕,我下令:“放!”一阵巨响过后,敌人的炮兵阵地腾起浓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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