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我们从小四平村铁矿杀出来的时候,一路上集结了几千汉人奴隶,他们都散落在从这往北的大山里做山大王,你们要是和他们取得联系,对你们发展有一定的帮助,”李化鲸激动地说道:“我们正愁没办法往北发展呢,如何和他们取得联系?”“你们可以运一些生活用品和武器,把他们手里的皮毛山货换出来,至于怎么联系,”我看向张天熊,张天熊知道我想让他当向导,抢先一步说道:“师叔,你别打我的主意,我是一定要跟着你的,”“你跟着我不一定要在我身边做事,”说着我开始给他画大饼,“你看我二哥他们源源不断地从外面把粮食和武器运进来,由你送到山里面的那些老大手里,时间长了,你还不就是那些老大的头头,以后都可以发展上万人马,吃香的,喝辣的,你跟着我目前只是吃苦,”“那我怎么才能成为哪些人的头头?”“你原来就有自己的手下,都找回来,又有二哥他们支持你,要枪有枪,要粮有粮,很快你就可以掌控他们,”张天熊道:“好像是这么个道理,那你可是天命之人,我还是想跟着你,”感情我忽悠半天还不如我二哥的一句玩笑话起作用,“就算我是天命之人,以后发达了,你有很大的势力了再投靠我,不是更能得到重用。”张天熊的近期利益和远期利益得到了统一,终于答应留下来,跟着二哥他们走了。
在这个据点休整了一宿,第二天,二哥把十来车货物都给了我们,还拨给我十个没有家庭拖累的人手,就这样和二哥他们依依惜别,在那日苏、巴图的带领下,我们都换上了蒙古人的装束,往科尔沁部落方向走,出了深山,走在平坦的辽西走廊,一路看到那些被战火波及的城镇和村庄,房屋大多被烧毁,只剩下残垣断壁。百姓们流离失所、逃离家园,街道上到处是白骨,有大人的,也有小孩的,一片凄风惨雨。
农田里的庄稼也遭到了严重的破坏,无人耕种的土地变得荒芜,原本肥沃的土地被战火侵蚀,无法再为人们提供粮食。这片土地很难见到生活的居民,偶尔见到一条野狗也是瘦骨嶙峋的,瞪着绿油油的眼睛,盯着路过的人看。
天空中弥漫着腐臭的味道,太阳也被遮挡得黯淡无光,整个辽西走廊仿佛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战争的残酷和凄惨,让这片土地失去了往日的生机和活力,处处都弥漫着死亡和绝望的气息。
我问那日苏和巴图:“商队经过这里会遇到大明和后金的哨探兵吗?”那日苏道:“很少遇到,要是他们只有几个人,也不会搭理商队,要是有几十人的队伍,那商队就要出血了,”“这两边的军队哪边的要好应付一些?”“后金的好办,多少给一些财物就放行,明朝的那些兵,他们看上的东西都会拿走,”一路向西,两个向导都是带着我们走两方势力交界的地方,虽然荒凉,倒也是无事,到了山区,因为有车辆,只能相对大一些的路,我们两眼一抹黑,一切都仰仗着向导,平时对他们相当客气,宿营吃饭,有好吃的都紧着他们吃,这时路也变得难走起来,两边山势起伏,峰峦叠嶂,又经过几天,就出了山区,让我担心的山贼并没有出现,可能是边界地区,普通人很难在这里成活,过路的商队都是上百人的武装商队,没有适合山贼存活的环境。
一路向西,经过一些山包土丘,就看到广袤的草原,仿佛是大自然用最细腻的笔触勾勒出的一幅绚丽画卷。极目远眺,那辽阔无垠的草原像是一片绿色的海洋,一直延伸到天的尽头,与湛蓝如宝石般的天空相接,分不清哪里是草原,哪里是天空。
草原上的草儿经过春风的吹拂和春雨的滋润,已经长得十分茂盛。它们像是一群活泼的孩子,在微风中欢快地摇曳着身姿,嫩绿的颜色仿佛能滴出水来,散发着清新的草香,那香气混合着泥土的芬芳,让人闻之心旷神怡。各种不知名的野花也竞相绽放,红的像火,粉的像霞,白的像雪,它们或星星点点,或成簇成团,点缀在绿色的草原上,宛如给大地铺上了一层五彩斑斓的花毯。
一条条清澈见底的溪流如同银色的丝带,在草原上蜿蜒流淌。溪水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粼粼波光,水中的鱼儿自由自在地游弋着,时而跃出水面,溅起一串串晶莹的水花。溪边的水草随着水流轻轻摆动,仿佛在翩翩起舞。
成群的牛羊在草原上悠闲地吃草,白色的羊群像是天空中飘浮的云朵,缓缓地移动着;黑色的牛群则像是散落在草原上的宝石,沉稳而安静。牧民们骑着骏马,手持套马杆,在草原上驰骋,他们的身影与蓝天白云、绿草牛羊构成了一幅充满生机与活力的画面。
当夕阳西下,整个草原被染成了一片金黄。晚霞如同燃烧的火焰,在天空中绚丽地绽放,将草原上的一切都笼罩在一片温暖而柔和的光芒之中。草原上的蒙古包也升起了袅袅炊烟,那淡淡的烟雾在夕阳的余晖中升腾,给草原增添了一份温馨与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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