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走十几里,前面看到了一片蒙古包,多伦土默特的人全部提起马速冲了过去,我们紧紧跟在他们后面,他们进了部落里面就开始了一轮屠杀,老人全部砍了,男的只要超过车轮高的也是一刀了结,最后只剩下女人和很小的小孩,“清点牛羊!捆好俘虏!” 沙哑的吼声在死寂的营地炸开。几个战士冲进残破的帐篷,把瑟瑟发抖的妇孺拽出来。老妪的银饰被扯得七零八落,孩童的哭喊声中,少女们的发辫被粗暴地割断 —— 那是胜利者索取的战利品。有人撬开蒙古勒津部首领的牛皮箱,成串的玛瑙珠滚落在地,立刻被人哄抢着踹进靴筒。
尸体横七竖八地堆在营地边缘,战马的尸体被拖到一旁,几个少年蹲在地上熟练地割开马腹,取出还温热的内脏。空气中弥漫着血腥与烤肉的混合气味,令人作呕。受伤未死的人被拖到篝火旁,多伦土默特人狞笑着往他们伤口上撒盐,听着凄厉的惨叫,发出阵阵哄笑。
被俘的蒙古勒津部战士被反绑着跪在地上,他们的眼神从最初的愤怒渐渐变成麻木。一个老者突然挣脱束缚,冲向火堆旁的首领,却被人用长矛刺穿胸膛。他倒下的瞬间,首领弯腰割下他的首级,拎着头发高高举起:“这就是反抗的下场!”
月光下,多伦土默特部的新帐篷正在搭建,而蒙古勒津部的旧营地却在燃烧。火光中,看见几个女人被拖进胜利者的帐篷,她们绝望的哭喊声,混着篝火噼啪的声响,在草原的夜空里久久回荡。这一夜,草原见证了一个部落的覆灭,也见证了另一个部落的崛起,而对于那些失去家园的人来说,这仅仅是噩梦的开始。
人要是兴奋起来再累也是不觉得,多伦土默特人似乎白天没有战斗过,夜深了还有精神燃起几堆篝火,上面烤了两只全羊,邀请我们一边吃烤肉,一边喝奶酒,让蒙古勒津部的姑娘们围着篝火跳舞,多伦土默特的小伙子还上去跟着扭动,把人生得意须尽欢诠释了一遍,阿古拉诺颜不停地向我们敬酒,一直闹到很晚才各自回帐篷睡觉,让人没想到的是,阿古拉诺颜给我们每个人都安排了几个女人伺候,刚掠夺了蒙古勒津的一百多个女人,他们根本用不完,他们的主要目的是借种,要尽快让这些女人全部怀孕,草原人对人口的渴望,是汉人难以想象的,自然环境的恶劣,再加上动不动就发动战争,人口的供应基本没有消耗的快,让草原人对血脉传承看的很淡,我们帐篷里也被塞进来七八个,张小飞和征南也很兴奋,看到我拉的很长的脸,才冷静下来,我看着他们道:“你们想要就重新支一个帐篷,”张小飞连忙道:“师叔不要我们也不要,”我告诫他们道:“成大事的人,要忍得住欲望,耐得住寂寞,把她们都送到别的帐篷去,”张小飞和征南只得照做。
第二天我们就要启程,阿古拉死活不让,“杨兄弟,我们部落刚刚经历了一场大战,正是虚弱的时候,周围的部落都是虎视眈眈,你们是我们部落的盟友,可不能见死不救啊,”最后经过协商,给他们留下了十个人,跟我们一起走的有程贵、张小飞、征南、李德才,那十个人一见能留在部落里,情不自禁地露出喜色,这些家伙眷恋这里的女人多,根本不顾及兄弟情义,程贵问:“我们带多少马匹过去?”张小飞道:“那当然是全部带走,”程贵道:“这里前往大明需要通关的,”一路上各部落过来交易的人很多,搞不好就被别人吞掉,这几十匹马几乎是我们的全部家当,不能冒这个险,不愧是能做商队掌柜的人,想问题就是全面,我赞许地点点头,“每人双骑,”程贵交代留守的十个人道:“你们可要把我们的马养好了,不要光顾着和女人睡觉,”众人都哈哈大笑,
和阿古拉做了告别,我们带上干粮和水囊,就往最近的宣府镇赶去,靠近长城,地貌就变得复杂起来,有陡峭的山峰,有起伏的丘陵,有小型的平原,有山间盆地,洋河、桑干河穿过这里,在这里形成峡谷和河谷的地貌,还有一些天然湖泊,可以作为人类良好的定居地,遗憾的是这里经常发生战争,没有人选择这里定居,只是偶尔有牧民赶着羊群经过。
经过一天的赶路,终于看到当时相当出名的马市,宣府镇外的来远堡马市笼罩在黄沙与烟尘中。明军士兵荷枪立于堞口,火炮黑洞洞指向草原,却难掩市圈内的喧嚣。蒙古土默特部的马群踏起黄雾,健壮的骟马被绳圈分成十列,马背上的牧人挥舞皮鞭,用生硬汉语与穿短褐的晋商讨价还价。几个戴狐皮帽的察哈尔贵族围坐在毡帐下,铜壶里的马奶酒正沸腾,他们用银刀割着熏肉,目光却紧盯着明军官吏手中的天平 —— 后者正往秤盘里添碎银,每一粒晃动都引来喉间的咕噜声。
东侧货栈前,汉蒙通事扯着破锣嗓子喊价,粗布、铁锅堆成小山,几个蒙古妇人扒开布匹验看线头,突然尖叫着举起漏针的布角。我们在马市里转了两圈,主要是熟悉一下这里是如何交易的,做到心中有数,看过之后就赶紧出来,这里的环境真是受不了,一不小心就会踩到牲畜粪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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