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完毕,已经是下午四五点钟了,太阳的余晖如金色的薄纱,轻柔地洒在蜿蜒的乡间小路上。微风拂过,路旁的野草轻轻摇曳,发出沙沙的声响,仿佛在诉说着乡村路上的宁静与祥和。
江奔宇、覃龙、何虎和许琪四人,用板车拉着刚买的日常用品,有说有笑地走在回家的路上。他们的脚步轻快,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容,仿佛所有的烦恼都被这美好的傍晚一扫而空。
当众人走到抄近路的小道和大土路的交接处,众人发现有一个人躺在路边奄奄一息,大土路上还停着一辆大货车。
"老大,前面路边好像有个人躺在那里!"覃龙突然停下脚步,伸手指着路边喊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打破了原本的欢声笑语。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个年轻男子躺在路边的草丛里,裤子半拉起,口吐白沫,脸色惨白如纸。他的双腿无力地蹬动着,眼神中却闪烁着对生的渴望,仿佛在向过往的行人发出求救的信号。
"快过去看看!"江奔宇当机立断,声音中透露出一丝紧张。四人快步跑了过去,心中都涌起一股莫名的担忧。
江奔宇一看就知道这人估计想去树林中方便,没想到碰到了什么东西。看着地上的人裤子不整,江奔宇便让许琪走到一旁转身,又叫覃龙把对方的裤子脱了下来。
江奔宇蹲下身,仔细检查男子下半身的状况。他的眼神专注,随后他的眉头渐渐皱起,脸色变得凝重:"他小腿上有两个蛇牙印,看牙齿印是被毒蛇咬了!"
"什么?被毒蛇咬?"何虎顿时慌了神,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这可怎么办?村里卫生所没有蛇药啊!"。覃龙却帮对方穿起裤子。
江奔宇迅速冷静下来,他的眼神变得坚定而果断,有条不紊地指挥着:"龙哥,把他的裤腿撕烂了,要看到伤口位置。"
"还有"许琪突然说道,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让我看看他的瞳孔反应。"她俯身仔细检查,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忧虑,"情况很危急,必须马上送医。"
江奔宇点点头,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镇定:"龙哥,把你的腰带脱下来,绑紧他被咬部位的上方,要用力,以防万一可以往大腿上多绑几道,最好能让血管爆起!这样可以减缓毒素扩散。然后用刀在蛇咬的地方划一道口,让血流出来,但别划太深了。"
覃龙立即照做,他咬紧牙关,用力勒紧腰带,仿佛这样能隔断毒液的流动。
江奔宇又指示道:"何虎,把货车车厢里的篷布都拿出来,在车厢里做个简易吊床。许琪,你来搭把手,准备把他搬到车上。记住,头先上去,要让他的心脏高于被咬的部位!"
众人手忙脚乱却又井然有序地忙碌着。他们的动作迅速而准确。很快,一个绑着车厢两挡板的简易吊床就在车后厢做好了。
江奔宇和覃龙、许琪,小心翼翼地将伤者抬过来,车厢上有何虎接应,他们的动作轻柔而谨慎。
等把那人固定好在雨棚布做成的点床后,江奔宇快速说道“龙哥,虎哥,记得刚才我说的,尽量别让吊床摇动。许姐还有一个任务交给你。”
“小宇,你说!”许琪说道。
“许姐,你要不断地呼唤他,跟他说家里人等着回去,呼唤起他的意识,不能让他睡着了,他顶不住,想闭眼睛,你就给我抽他脸,一定要大力抽醒他。”江奔宇说道。
“好!我知道!我知道!”许琪说道。
许琪很快进入工作状态,在一旁不断呼唤着:"同志,坚持住!家里人等着你回去呢!"她的声音温柔而坚定,仿佛一股暖流,注入了伤者的心田。
随后,江奔宇跳下车厢到驾驶位上看了看,就在这时,江奔宇发现了一个问题——货车钥匙不见了。
"奇怪,钥匙在哪?"他自言自语道,便又回到车厢中,开始在伤者身上摸索。他的动作急切而慌乱,仿佛在寻找生命的希望。
"老大,你不是说你会开这车的吗?怎么?"何虎疑惑地问,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解。
江奔宇没有回答,继续在伤者口袋里翻找。终于,在屁股后袋里摸出了车钥匙。
"在这!"他一把抓起钥匙,再次跳下车厢直奔驾驶室。他的动作敏捷而迅速,仿佛是一名经验丰富的赛车手。
插入钥匙,打火,货车引擎轰鸣着启动了。
江奔宇猛踩油门,货车像离弦的箭一般冲了出去。狭窄的乡间凹凸不平的土路上,货车左右摇摆,几次险些冲出路面。覃龙和何虎死死地扶着吊床,生怕它大晃动伤到伤者。许琪则不停地呼唤着伤者,时不时用力抽打他的脸庞。
"坚持住!马上就到医院了!"许琪大声喊道,她的声音在嘈杂的轰鸣声中显得格外清晰。她的脸上满是汗水,但她的眼神却依然坚定。
原本需要一个多小时的路程,在江奔宇疯狂的驾驶下,竟然只用了不到二十分钟就到了镇卫生院门口。他的驾驶技术虽然疯狂,但却充满了智慧和勇气,仿佛在与死神进行一场生死较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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