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镇国鼎新鼎耳冷不丁“噗”地喷出一股七彩息壤,这七彩息壤是炼制顶级法宝、丹药的重要原料,也可能是能够滋养灵根、提升修炼者功力的神奇土壤。七彩息壤在空中晃晃悠悠,竟凝成个歪歪扭扭的箭头,不偏不倚,直指向吴长生藏在角落里的桃花酿。这桃花酿可是他拿三张天机阁拆迁令,软磨硬泡,好不容易从百里桃花谷醉逸酒仙那儿换来的宝贝,平常他稀罕得很,多看一眼都怕给看没了。
“哎呦!”吴长生眼睛瞪得老大,撒开腿就冲过去,一把抱住酒坛子,那架势,活像护着命根子,嘴里直嚷嚷:“你这破鼎,找你的九鼎去,咋盯上我的宝贝酒了?信不信我找块破布把你耳朵眼儿给堵上!”
白浅趴在一旁,在太阳下面怡然的摆来摆去,白光闪闪。她瞅着这场闹剧,嘴角一勾,懒洋洋地托着下巴打趣道:“吴长生,它是不是在暗示你,剩下那八个鼎都泡在酒坛子里呢?我看呐,你把这些酒坛子都砸了,说不定还真能凑齐九鼎!”
“不要幸灾乐祸”吴长生一听有点急了,平时很少和白浅拌嘴。现在郁闷的吴长生,拨弄起那星纹算盘,嘴里嘀咕着:“我在这长生路上,摸爬滚打到现在,啥没见过,还能被你个破鼎给忽悠了?当年我在天桥底下卖假仙丹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个旮旯里埋着呢!”
布满星纹的算盘珠子刚碰到七彩息壤,就跟点着了炮仗似的,“噼里啪啦”炸出一串火星子。这些火星子在空中七扭八歪地拼出几个大字:“神界边陲,速来”,后面还跟着个歪歪扭扭的箭头,看着无厘头似的。
“得,连个标点都舍不得给,这鼎可真够‘小气’的。”吴长生撇撇嘴,满脸嫌弃,正想再骂几句,就听“咔嚓”一声。他一扭头,原来是挂在鼎耳上的蟠桃钥匙,掉了一地锈渣,露出里头粉嫩的桃花骨朵。
那花苞跟睡醒了伸懒腰似的,抖了抖,“啵”地一下就绽开了。紧接着,花蕊里慢悠悠钻出一只巴掌大的五彩灵蝶。这五彩灵蝶翅膀薄得像纸,上面还沾着些可疑的红色液体,在太阳下面一闪一闪,透着股说不出的玄力。
白浅鼻子一皱,九条尾巴“唰”地一下炸开,大声嚷嚷:“这味儿……咋这么像三皇子的血呢?这皇子又惹啥祸了?天天不让人省心!”
五彩灵蝶扑棱着翅膀,在吴长生头顶绕了三圈,又围着白浅飞了两圈,突然像发了疯,一个猛子扎到酒坛沿上,“咕咚咕咚”喝起桃花酿来。
“哎,哎!小祖宗!这酒快没了!你可别给我喝光了!”吴长生急得手忙脚乱,伸手去赶,换作平时再大的危机,阵仗,也没有这么慌张。可那五彩灵蝶跟故意作对似的,喝得摇头晃脑,还拿翅膀拍开吴长生的手,活脱脱一个耍赖的小醉鬼。眨眼间,一整坛酒就见底了。
“嗝~”五彩灵蝶打了个震天响的酒嗝,翅膀上的花纹猛地一亮,在空中投射出一幅立体地图。吴长生和白浅凑过去一瞧,只见在神界边陲,三座原本威风凛凛的仙山,现在被七彩息壤裹得严严实实,远看就像三个大粽子,还一扭一扭的,看得人浑身直起鸡皮疙瘩。
白浅眯起眼睛,手指戳了戳地图,笑着说:“这手法……咋这么眼熟呢?吴长生,是不是跟你上次用拆迁令糊墙的样子差不多?你那墙糊得,简直是‘别样品味’!”
“我糊墙哪有这么难看?你看看这线条,这弧度……”他突然压低声音,神神秘秘地说:“这指定是三皇子那二把刀干的。我早跟他说七彩息壤讲究方法,他偏不听,这下可好,搞出这么个笑话!”
正说着,地图上的七彩息慢慢游动拼成四个字:“速来管饭”,后面还有个看似笑脸图案 。
就在这时,“咔嚓”一声,茶棚的地板裂开条缝,泥娃娃顶着一头乱糟糟的红色灵线莲花,跟个小地鼠似的钻了出来,手里还攥着半块啃得不像样的补天石,嘟囔着:“难吃……我要酒……”
吴长生眼疾手快,跟护食的小狗似的,“嗖”地一下把剩下几坛酒藏到身后,嘴里还念叨:“没了没了!都被那只酒鬼五彩蝴蝶喝光了!你说你一个泥娃娃,学啥不好,非要学喝酒!”
泥娃娃嘴一瘪,眼眶里蓄满七彩的泪水,“哇”地吐出口七色痰。那痰一落地,就变成个小鼎模型,更绝的是,鼎耳眼儿里“嗖”地射出道红光,正好打在吴长生藏酒的地方,把酒坛子照得透亮。
“小叛徒!”,“我好吃好喝供着你,你倒好,转头就把我给出卖了!你知不知道这些酒我费了多大劲才搞来的?为了换这几坛酒,我搭了1把中品灵器,七杀星君的笑话都讲了个遍!说尽了好话。”
白浅哭笑不得地说:“你可少说两句吧!”
白浅眼泪都快憋出来了,边笑边说:“要不我们真去神界边陲看看?说不定那儿有更好的酒……再说了,三皇子还欠你钱呢,这次可得好好跟他算算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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