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小漂亮主公一家】
你一直很好奇小漂亮主公的作息时间是什么时候,毕竟你每次杀鬼回来绕过主公府邸的时候,一个挺拔的身影已经跪坐在那里,绛紫色的眼睛柔柔看着面前巨大的樱花树,周身气氛恬静又美好,让人不忍心破坏。
这天你一如既往的想无视离开,但意外地听见了那道温柔的嗓音在唤你的名字。
“可以陪我坐一会吗?”
你没有回答,脚步却折返踏上了那块木板。
“这段时间在鬼杀队相处的怎么样?有不舒服的吗?”
“没,大家都挺好的。”
你抠了抠指甲,没明白产屋敷耀哉把你喊停想干嘛,尬聊吗?
“那就好,苍兰能抛下人鬼芥蒂加入鬼杀队,我到至今也是心存感谢的,如果再让你感到不适的话,我这个主公还当得真是失败。”
现在又是什么?硬夸吗?还是在pua你?
你也不好不说话,只能干巴巴回个“嗯”。
“有时我也在想,成立鬼杀队是不是个好事,这本应该是我们产屋敷和鬼舞辻无惨的私事,如今却牵扯进这么多无辜的人来。”
所以?
“但一想到鬼害得无数人妻离子散家破人亡,又觉得鬼该弑,最好让恶血祭奠死去的冤魂。”
“我也痛恨自己孱弱的身体不能练习剑技,只能铭记每位牺牲的剑士,照顾好他们的家人。”
“这是我这位,无能平庸的主公,唯一能做的事了。”
“苍兰,你……!”
没有说出口的音节堵塞喉口化为一声惊呼,你弯腰把手塞进应该尊敬的主公的腿弯里,大逆不道地抱起他三两步就跳出了府邸。
彼时天正翻着鱼肚白,盛大的晨曦快要到来。
“哈,”产屋敷耀哉适应你突袭后笑着靠在你胸和肩膀相连的位置,一向稳重的声音带着戏谑,“苍兰,在鬼杀队,俘虏主公可是重罪。”
对方削瘦的下巴戳着你的肋巴骨让你也想笑,但你忍住了,头也不低地赶往陌生的地域。
“那您放心好了,我会犯更大的罪,把您的妻子儿女一同掳过来。”
“您最好想想,等英明神武的您打败我这个卑鄙小人后,该怎么处罚我。”
“嗯,那我去想了?”产屋敷耀哉接上你的话,发出一阵阵闷笑,笑得身体颤抖呼吸紊乱,仿佛下一秒就要笑昏过去。
那股温热的呼吸一下一下扑撒在你的脖颈,没有一丁点浪费的让你吸了一口二氧化碳。
“当然,随你想,反正我也不会执行,最好看到您因为我急到可爱地跳脚,脸颊气到樱花一般红来嘲笑你。”
*
目的地到了,你抱着产屋敷耀哉降落在一处广阔无垠的草地,根根长得翠绿,充满希望的勃发着,很久前斜坡上被你滑出的痕迹也重新长得齐平。
这里是你的秘密基地,你没归顺鬼杀队前的极乐之地。
你一直觉得人想得太多导致emo是因为太闲了,所以才会有精力去想这些没有意义的破事。
好好感谢我吧,产屋敷耀哉,如果不是因为你,这个地方会被我一辈子烂在嘴里在嘎前都不会有人拜访。
你把他放在斜坡顶端,那里七扭八歪的放着几块树皮。
“苍兰,太阳快出来了。”产屋敷耀哉出声提醒你。
“不劳您费心。”你淡淡开口,“您最好还是担心你自己吧,待会可别吓得哭鼻子哦。”
产屋敷耀哉看着你俩“相牵”的手,但笑不语。
那两只有着小苍兰花印记的手此时正被一根丝带连接在一起,是你昨晚绑头发的发带,灿烂的橘黄色,非常适合喧嚣的夏天。
你率先滑下,丝带的轻微拉扯将产屋敷耀哉一同拽下来,你们踩在不同的树皮上,一前一后感受风粗暴的从你们脸上拂过,吹起长发,连着后颈一片凉爽。
肾上腺素疯狂分泌,多巴胺刺激着大脑欢笑,牵扯肌肉,化为一个肆意的大笑。
“哈哈哈!”
你和产屋敷耀哉的笑声让地都震动三分,顺着空气传播,最后消失在未知的远方。可能它已经跑走了还害某个路人莫名其妙笑了一下吧。
你突然松开了发带,任由产屋敷耀哉滑远,最后在坡度最陡峭时、在它让树皮向上扬时,一颗巨大的眠娘球出现在他面前,缓缓向他疏展枝条,再从里面掉出了一个震惊脸的产屋敷天音。
如白桦树一样优雅的女性被产屋敷耀哉稳稳接入怀中,他已经天赋异禀学会了滑草,并适时向自己的妻子展现他身为男人的魅力。
换成人话来说,就是孔雀开屏。
你歉意(实际是犯贱)的对五个小萝卜头说:“看来你们的爸爸妈妈有点事要单独待着,我们只能自己玩啰。”
“嗯。”哪知道小萝卜头们乖乖点头,一点都没有让你感到欺负小孩的快乐感。
算了,一起玩吧!
你身后跟着一棵结着五个果实的娃娃树从坡的另一边俯冲下去,有几个小孩被风吹的“哇哇”叫起来,但体会那股刺激后又有些意犹未尽,和小漂亮主公一样绛紫色的五双眼珠子一齐盯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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