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凡从嬉游记出来,融入熙熙攘攘的人群。
不知何时,大花猫跟在了脚边。
“咦,大花你什么时候跟过来的?我刚才怎么没发现?”
李小凡狐疑问道。
大花猫理也不理李小凡,昂首挺胸地踱着步。
李小凡逗了几下大花猫,不受待见。
花猫爱搭不理。
她便继续领着花猫往前走。
十几米外人头攒动,挤在一处。
这场景她熟悉呀。
里三层外三层围着人。中间有人念念有词。
这是谁又贴了告?
爱凑热闹的李小凡,把猫往起一拎抱在怀里。
挤进人群中间。
站在前面的一个书生说道。
“哎哟喂,这县太爷翁大人怎么又发榜了?”
“是啊,是啊,这老妇人可真是个不省心的娘啊。”
“谁说不是呢?上次是白头,这次居然是脸。”
“你就说吧,这谁家的五十岁老妪能没有白头发?还需要银子找秘方。?”
“可不是嘛,这次又是弄脸,可不知这脸又如何喽?”
此时有人压低声音神秘兮兮说道。
“有被请去翁府的郎中,说呀……”
那人卖起关子。
“你倒是快说呀,那郎中说什么?”
“他故弄玄虚。”
“不知道,在这瞎放炮。”
“谁说我不知道?那郎中可是说翁老夫人的脸烂的吓人。”
“一块一块的,像烧伤一般。”
“疼的老妇人夜夜难眠,想要去除那脸上的疤痕,哪怕是大罗神仙也无力回天呢。”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李小凡凑到告示前细细观看。
去掉不认识的繁体字,看字看半边,大体上也能看出个五六分。
就是上面说翁老夫人面部烧伤,到城里的能人异士去给老夫人医病。如果能够不留下疤痕,重赏五十两黄金。
李小凡心中暗想:这可真是一个费钱的老娘啊。
可是这老妇人前几天还好好的。
怎么就面部烧伤了呢?
一个养尊处优的老太太又不需要下厨做饭。
也没见着老夫人抽烟。
猛然李小凡脑海中冒出一个想法。
她在翁府后巷被抢劫了那瓶祛斑药水。
然而翁老夫人的脸又被灼伤。
这……
有点儿意思。
如果真如她猜测的那样,那翁老夫人的人品真是一言难尽。
还是什么大户人家的当家主母呢?
竟然为了一己私欲做这种肮脏的事。
不过人缺德天收拾。
现在也算是报应。
李小凡不便多留,两手端着大胖猫悄悄退出人群。
嘴里哼着歌,朝辣么牛火锅走。
“咱们老百姓啊,今儿个真高兴……”
三步并两步,蹦蹦跳跳到了火锅店门。
没进去,就看见一伙人怒气冲冲从里面走出来。
走在前面的一名中年男子。
衣着华丽。
甩着袖子行色匆匆。
那眉眼间的神态,和胡阅澜说不出哪里有香。
这人应该就是胡阅澜的大哥吧。
李小凡进屋,就看见胡阅澜一脸淡笑的站在那里。
那笑意讳莫如深。
一看就能挤出坏水。
“这又是惦记谁呢?”
李小凡调侃。
“大姐?”胡阅澜回过神来。
收起阴戳戳的笑。
“自然是惦记我兄长。”
“大姐快来看看我们的火锅店,再过三五日便能开业。”
李小凡细细打量着铺子里面。
比前两天来吃火锅,又添置了不少东西。
已经像模像样了,有了火锅店的样子。
胡阅澜指着窗户上面挖出的几个大洞。
“大姐,这就是按你上次说的,预留口子排气。”
其实李小凡也不懂排不排气,她也没有开过火锅店的经营。
而且她吃的火锅都是用电磁炉烧的。
但是想想这么多个碳炉烧的铜火锅,都在同一室内。
如果通风不好,会不会引起一氧化碳中毒呢?
只能说防患于未然,别闹出人命。
挖几个洞又不费什么事。
“行,千万别把那几个洞堵上。”
天暖和的时候门也要常开着。
李小凡心里琢磨着这要是冬天的话,那上面几个大洞还不嗖嗖进风。
有机会要去现代的铜火锅店里看看。
需不需要预留孔洞或者用什么排气的设备。
冬天来临之前要解决。
“行吧,过几日开业我一定能过得来。”
“我提前准备了一些礼炮啊,剪彩的东西,一会儿你派人来我铺子里拿一下。”
“多谢大姐。还是大姐想的周全。”
“不知大姐何日启程?”
李小凡答道:“这可真说不准,我这都是说走就走的回程。”
“那小弟便不能为大姐送行,实属遗憾,望大姐见谅。”
“ 都是自家人,不必客气,送来送去怪麻烦的。”
胡阅澜忽然话锋一转,“大姐可知那县太爷母亲面部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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