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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斜斜地洒进屋内。
降谷零的粥锅发出可疑的咕嘟声时,松田正被按在餐桌前接受诸伏的体温复检。
萩原研二从背后环住他,下巴搁在他肩上,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卷着他睡翘的头发。
"37.2℃,体温正常,心率正常。"诸伏收起体温计,突然捏住松田的脸颊,"但脱水严重,今天必须多喝点水。"
松田拍开他的手:"你们是什么老妈子吗?"
"没错哦~"萩原趁机往他嘴里塞了颗糖,"现在张嘴,啊——"
"滚。"
厨房突然传来"砰"的闷响。三人同时转头,只见降谷零举着锅铲,面前那锅灰白色粘稠物正冒着诡异气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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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粥还是水泥?"松田真诚发问。
[小8,不是说金发混蛋都快厨神出道了吗?]
小8拿着小梳子正认真的给自己梳毛,闻言白了一眼:
[那是29岁的降谷零,都已经修炼成六边形战士了,现在的他估计技术没练到家 ]
降谷零的太阳穴跳了跳:"闭嘴,伤员没资格挑食。"
诸伏景光默默起身,从冰箱里拿出备用饭团:"我昨晚做了些——"
"想都别想!"降谷零一把抢过饭团,"他只能喝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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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里,松田阵平正和面前可疑的粥大眼瞪小眼。
“你确定不是想毒死我?”
降谷不爽的抄着锅铲:
"喂,卷毛混蛋,敢吐出来我就宰了你!"
松田头也不抬地把粥推给萩原,“你先试个毒。”
萩原:? 说好相亲相爱的幼驯染呢?
“再毒都没你嘴毒。”
“哈?我看你就是在报复,只会烧厨房的金发混蛋。”
“你想打架吗?弱鸡卷毛。”
……
两个人在发展成全武行前被各自的幼驯染薅回来顺毛,最后诸伏笑的一脸温柔的看着一桌熊孩子喝粥。
[宿主,我终于知道你为什么要叫他hiro旦那了,真是恐怖如斯。]
小8坐在松田的头上,怕怕的看着背后仿佛黑莲花盛开的诸伏景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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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喝完粥,松田阵平就被按在沙发上,萩原坐在他旁边,诸伏景光和降谷零坐在对面,一副“三堂会审”的架势。
降谷零双手抱胸,气势十足的开口:
“说说吧,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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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田烦躁的揉揉头,刚要开口,他和降谷零的手机就响起来。
两人互看了一眼,默契的拿起组织的手机:
“8点前,到9号基地——琴酒”
“呵,”属于降谷零的表情一收,波本的恶颜瞬间出炉。
正卷着幼驯染头发的萩原吓了一跳,转眼看向自家的幼驯染,也是嬉笑形态一变,浑身的恶意都快黑的冒烟了。
不是,你们组织人均变脸大师吗?
虽然很想吐槽,但是萩原内心的惶恐却溢于言表:
“小阵平,发生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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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觉到幼驯染的不安,松田阵平收敛气息,认真地安抚道:
“没事,组织招我们回去,估计是为了诸伏的事情。”
他挑衅的朝降谷零挑挑眉:“我肯定是没问题,就不知道金发大老师行不行啊。”
降谷零看着松田那副拽样,拳头下意识就发痒,用甜腻腻的语气说道:
“我可是把叛徒的死亡录像向朗姆大人报备过了,就不知道Canada你要怎么解释你在天台的所做所为?”
“唔~”萩原惊吓的抱住一脸便秘的松田,松田摸摸汗毛直立的手臂,不爽的推推背上的那一坨:
“金发混蛋,你是变异了吗,你到底在组织里学了些什么?”
诸伏景光收敛好自己的担忧,摸着下巴,笑眯眯说道:
“zero是跟萩原学的吧,很可爱呢。”
“hiro~”这是害羞的降谷零;
“小诸伏好可怕……”这是今天被吓了好几次的萩原研二;
“切~”这是不爽的松田阵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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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号基地的走廊灯光惨白,松田阵平双手插兜走在前面,降谷零落后几步,不着痕迹的打量周围。
虽然两人默契的分不同方向过来,但是很神奇的同时抵达基地。
"Canada、Bourbon,"伏特加从拐角处冒出来,墨镜牢牢焊在脸上,"大哥在刑讯室等你们。"
刑讯室!
两人心里都咯噔一声。
随后,松田懒洋洋地"嗯"了一声,看都没看伏特加一眼,大摇大摆的进了刑讯室,降谷零紧随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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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讯室里,琴酒一脸平静地抽着烟,旁边一个打手拿着鞭子正在抽打刑椅上的人。
椅子上的人已经是个血葫芦,根本看不出是谁,只能确定是个男人。
男人一动不动,看上去像个死人,微微起伏的胸膛证明他还活着,不过看这情况离死也不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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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内一片寂静,松田和降谷是最后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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