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第一册终极钩子
第四章 鸡骨与绣春刀的“炼丹笔记”
老王撞破门的刹那,灯笼穗子上的丹料粉扑簌簌落进火芯,腾起腥红的“煞”字烟。张小帅握着绣春刀的手顿在半空——刀身映着案上摊开的《炼丹笔记》,泛黄纸页间夹着的鸡骨签,正对着“贵人骨入炉”那行朱批,而老王裤脚的丹料粉,跟笔记里“朱砂汞齐”的配图,分毫不差。
“刘管事?”虎娃攥着鱼鳔哨的手发紧,哨口对着老王带来的残片——半块绣春刀的刀镡,边缘的缠枝纹里嵌着碎玉,正是宫里司礼监的形制。张寡妇的镰刀尖挑起残片,刃口映着魂印的微光,竟让碎玉显出血线:“囚”——前密探藏在刀鞘里的“解魂砂”,此刻遇着丹料粉,腾起细不可闻的“破”字烟。
“七窍流朱砂…”小李翻着《洗冤录》的手忽然顿住,尸格上“七孔溢血”的批注旁,他前日刚画的“北斗针孔”图,竟与老王描述的针孔位置严丝合缝,“王扒皮连宫里的人都敢动?”他指了指笔记里“阳魂引主材”的条目:“贵人血、匠人骨、镇魂鳞”——最底下用指甲刻着小字,“缺一不可,刘管事的‘圣恩’…是‘血引’。”
一、棺中藏“恩”
乱葬岗的“圣恩赐棺”浸在晨露里,朱漆剥落处露出底下的柏木——木纹间嵌着人骨碎块,胫骨处的“小旗”腰牌烙痕,竟与张小帅腰间的,同个形制。老王的旱烟袋敲在棺沿,火星溅进棺内的朱砂积液,腾起细不可闻的“解”字烟——那不是普通朱砂,是混着“贵人血”的“血汞”,跟《炼丹笔记》里“养魂液”的配方,分毫不差。
“刘管事的指甲…”阿七忽然指着棺内焦黑的手指,指甲缝里嵌着半片青金石——颜色跟王扒皮腰间的“镇魂佩”,同个矿脉,“他死前抓过凶手的佩饰…这青金石的裂纹里…”他用镊子夹出极细的丝线,红绳编着三枚银铃,正是刘三袖口的标志,“是刘三的红绳!”
张小帅盯着棺木内侧的刻痕——歪扭的“救”字旁边,画着个被钉在丹炉上的人,胸腔处嵌着鳞片纹,跟他胸前的“魂印”轮廓一模一样。虎娃忽然举着鱼鳔哨凑过来,哨音混着晨露打在刻痕上,竟让“救”字显露出后半截:“我”——前密探藏在哨音里的“逆魂咒”,终于拼完整了十年前的血书,“头儿!刘管事死前…在喊‘救我’!”
二、笔记里的“骨签”
回到卫所暗室,《炼丹笔记》的纸页在风灯下泛着青灰,每道朱批的“丹”字,都被前密探用指甲划成“歹”。张小帅摸着夹在页间的鸡骨签——骨节处刻着“壬戍年七月十五”,正是老铁匠被拖进丹炉的日子,而骨面密布的小孔,竟与刘管事七窍的针孔,同个间距。
“鸡骨卜凶吉。”老王瘸腿碾过骨签上的丹料粉,旱烟袋敲在“贵人骨入炉”的朱批上,“王扒皮用刘管事的‘圣恩’当‘血引’,拿咱们的匠人骨当‘炉基’…你看这笔记的‘镇魂鳞’条目…”他指了指配图的飞鱼服鳞片,倒刺方向与刘管事棺内的人骨碎块,同个铸模,“每片鳞下,都埋着根‘贵人指骨’。”
张寡妇的镰刀尖挑起骨签,刃口映着魂印的蓝光,竟让骨面的小孔显出血线:“煞”——前密探藏在刀穗里的“解魂砂”,早顺着骨签的孔隙,渗进了笔记的纸页,“男人说过,‘鸡骨签’是‘炼丹阵’的阵眼…刘管事的血、咱们的骨、还有这笔记…”刀刃划过“丹”字的“歹”痕,“组成了‘借恩炼魂’的局。”
三、针孔与“血汞”的“共振”
申时的验尸房飘着浓烈的硫磺味,刘管事的七窍还在渗出“血汞”,在青砖聚成诡异的“恩”字。张小帅将绣春刀按在“恩”字中央,刀刃的鳞片纹蹭过“血汞”,竟让汞珠发出蜂鸣——那是魂印与“血引”对冲的频率,跟《炼丹笔记》里“阳魂引共振图”,分毫不差。
“共振了。”小李举着放大镜凑近“血汞”,镜片里映着悬浮的金粉——那是“贵人血”里掺的“镇魂金”,跟王扒皮袖间的“煞字珠”,同个成色,“刘管事的血…是‘阳魂引’的‘活锚点’,而咱们的魂印…”他指了指张小帅胸前的蓝光,“是‘锚点’的‘引魂桩’——王扒皮想借‘圣恩’,把咱们的魂…炼成丹。”
虎娃忽然吹起鱼鳔哨,哨音混着验尸房的穿堂风,竟让“血汞”的“恩”字震成碎珠,在地面聚成“灭恩”二字。老王瘸腿踢开桌下的丹料箱,露出底下藏着的人骨磨盘——磨盘缝隙里嵌着的碎玉,正是刘管事指甲缝里的青金石,“看到了吗?这‘圣恩赐棺’…根本是‘炼丹炉’的上盖,刘管事的血渗进咱们的骨…”他指了指磨盘上的鳞片纹,“就能让魂印跟丹炉…同频爆燃。”
四、刀镡与“逆魂”的“破局”
酉时的卫所地牢,王扒皮的蟒纹补子在牢灯下泛着冷光,袖间的“煞字珠”裂纹里渗着“血汞”,正对着张小帅手里的鸡骨签。“张‘小旗’倒是会查——”他指尖敲了敲案上的《炼丹笔记》,“可惜这‘借恩炼魂’的局…是陛下亲批的‘祥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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