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案缉凶录·贰:凶宅焕新》
一、凶宅重生:当科学撞上玄学的沙雕日常
西厢房的穿堂风卷着落叶灌进走廊,老王蹲在第三块青砖旁,指尖捏着半片康熙通宝往砖缝里塞。“破财消灾,破财消灾。”他念叨着拍了拍砖面,鞋底却悄悄碾过砖底露出的牛筋绳——这哪儿是破财,分明是给东厂番子准备的“麻绳套餐”,踩错步就兜头一张网,连人带刀捆成粽子。
验尸房的窗纸被风吹得“哗哗”响,三层油纸裹着的窗缝里漏进微光,映得墙上的“尸斑显色对照图”影影绰绰。那是张小帅用朱砂笔在宣纸上画的,从“新鲜尸斑(青紫色)”到“死后七日(灰褐色)”分了八格,偏偏在图中央贴了块陈九爷送的八卦镜——镜面映着对照图,八卦纹的“乾”位正好盖在“腹部尸绿”的格子上,乍一看像给尸体算卦。
“老王!你把镇魂铃挂歪了!”大牛抱着块包铁皮的榆木门板撞进门,门板边缘的十二个铜铃铛“叮铃哐啷”响成串,震得窗台上的“显迹水”瓷瓶晃了晃,瓶里的淡绿色液体差点泼出来。他说的“镇魂铃”是串用驴蹄子穿成的风铃,此刻歪挂在房梁上,驴蹄子影子落在对照图上,像给尸斑图踩了串歪歪扭扭的脚印。
老王回头就骂:“你懂个屁!歪铃镇斜鬼,就跟你那锅盖盾似的——”他瞥向大牛怀里的门板,突然笑出声,“哟,你这‘锅盖盾2.0’怎么还画了朵花?”
门板上用碳笔歪歪扭扭画着朵四瓣花,旁边标着“牛氏神盾”四个大字。大牛挠头傻笑:“昨儿看见巷口卖花的小姑娘画的,好看!再说了,盾面画花,砍人时对手说不定会走神——”话没说完,门板边缘的铜铃铛又响了,吓得他赶紧捂住铃铛,“嘘!别吵醒了验尸房的‘老邻居’。”
二、新血加盟:胆小耳报神与迷路书呆子
前院传来“扑通”一声,张小帅掀开竹帘就看见个瘦高个趴在门槛上,怀里的卷宗撒了满地——是新来的“书虫”小陈。这白面书生挣扎着爬起来,头发上还沾着草叶,举着张《洗冤集录》残页大喊:“大人!卑职终于找到‘蒸骨验伤’的古法改良了——哎,这院子怎么又绕回大门了?”
“得了吧你,先学会认路再说。”老王拎着扫帚路过,扫帚柄敲了敲小陈怀里的卷宗,“昨儿你抱着档案在九曲走廊转了三圈,最后蹲在茅房门口喊‘验尸房为何有屎味’,笑死人了。”
正说着,墙头突然冒出个贼眉鼠眼的脑袋——是“顺风耳”小李,怀里抱着个油纸包,指尖还在发抖:“大、大人,东厂今儿在醉仙楼密会,说…说要往咱井里投迷魂香!”话没说完就看见墙上的“辟邪娃娃”——那是张小帅用验尸布缝的布偶,眼睛处缝着两颗黑豆子,正歪头盯着他笑。小李“嗷”地一声摔下墙头,油纸包飞出去,里面的芝麻糖滚了满地。
大牛立刻蹲身捡糖:“小李子别慌,这娃娃是咱用来吓鬼的——你看,它还会晃脑袋!”他扯了扯娃娃身上的线,布偶的脑袋“吧嗒”掉下来,吓得小李又往后退了半步,后脑勺撞上了老王新做的“警报门栓”——门栓上绑着串晒干的辣椒,被撞得“哗啦啦”响,辣椒面扑簌簌往下掉,呛得众人直咳嗽。
“格老子的,全是废物!”老王揉着眼睛骂,突然看见小陈蹲在地上研究糖纸,“你瞅啥?那糖纸能破案?”
小陈推了推鼻梁上的木框眼镜:“糖纸上有油印暗纹…像是飞鱼尾巴的形状。去年户部尚书暴毙案,死者书房镇纸刻的就是这个纹路——”话没说完就被大牛塞了块糖:“先吃!吃饱了才有力气迷路!”
三、沙雕日常:当蒜苗撞上验尸工具
后院的蒜苗长得郁郁葱葱,大牛蹲在“鬼头锅”残片围成的花坛里松土,锅盖盾丢在一旁,盾面的“牛氏神盾”四个字被泥土糊了一半。“多浇点尿,蒜苗长得旺!”他念叨着拎起旁边的木桶,突然瞥见桶里漂着根银簪——那是上周从死者头发里捡的证物,被老王随手丢进了“肥料桶”。
“大牛!你敢用验尸银簪搅尿桶,老子剁了你的手!”老王举着绣春刀冲过来,刀鞘上“专治不服”四个字在阳光下泛着光。大牛慌忙松手,银簪“扑通”掉进桶里,溅起的尿点子喷了老王一鞋:“别介啊!这簪子泡尿里,回头验毒说不定更灵——上次李媒婆那案子,您不就用尿洗过银针?”
“那能一样吗?!”老王跳脚,突然听见前院传来“噼里啪啦”的响声——是张小帅在实验室炸了。浓烟从窗口冒出来,夹杂着奇怪的焦糊味,小李捏着鼻子喊:“大人又在炼‘显迹水’了!上次炸黑半面墙,这次怕不是要把屋顶炸飞!”
众人冲进实验室时,张小帅正蹲在地上扒拉碎陶片,脸上黑黢黢的,头发根根竖起:“失误,失误…这次不该把硝石和朱砂一起烧。”他指尖捏着块没炸碎的粉末,突然凑到鼻尖闻了闻,“哎?这味道…像大牛炖的蒜苗排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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