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胜,谢谢你啊。”
杜胜长大了嘴巴,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宁尘,心中嘀咕声不断。
宁尘这小子今儿个这是咋了,咋变得娘们儿唧唧的了?
这可不像是他能说出来的话啊。
但很快,杜胜便收起了他那一脸吃惊的小表情。
他缓缓来到宁尘身前,拍着宁尘的肩膀,大大咧咧地说道:“谢啥,都是哥们儿,有啥可谢的。”
“你要是心里头实在过意不去,那我帮你想个法子吧。”
“嗯~,这样好了,你以后要是遇到了好看的仙子,如果自己不喜欢,那就掳回来给我。我你是知道的,多多益善,来者不拒。”
宁尘噗嗤一下笑出了声,他搂着杜胜的肩膀,说道:“好说,以后我保准儿给你掳回来百八十个姿色绝佳的仙子。”
杜胜顺势也搂住了宁尘的肩膀,“好兄弟,说话算话啊。”
“一定。”
此时,篆刻完阵法的宁濡站起身来,看向搂在一起好得跟一个人似的宁尘杜胜二人,笑道:“杜胜,就你那小身板儿,我看悬。”
“要是哪一天哥真的把仙子给你掳回来了,你受得了吗?”
“你那小身板儿,我真怕给你整得英年早逝了。”
闻言此话,宁尘哈哈大笑,笑得他眼泪直流。
杜胜一把甩开宁尘的胳膊,笑骂道:“宁濡,你他娘的还是宁濡吗?说这些不正经的话,咋也是一套又一套的啊?”
宁濡有些不服气,“咋不正经了,书上说了,这是最正经的玩意儿。”
“好好好,你能说会道,我说不过你。”
“可是这身板儿吧,我肯定比你强,在床上大战个三天三夜,保准儿依旧雄风仍在。”
宁濡不禁翻了个白眼儿,“吹牛皮。”
三人就这样,你绊我一句,我怼你一嘴,有的没的瞎聊着。
喝着酒,吹着风,赏着月光斗着嘴。
谁也不服谁,谁也不动气。
悠哉悠哉的,好像又回到了在豫都城时那段叫人念念不忘的时光。
……
与此同时,玉玦洲,某处瀑布下的水潭旁。
今儿个月明星稀,董南星没有盯着张庆修行。
反而是蹲坐在一块奇形怪状的大石头上,一边吃的蜜饯一边看星星。
他将手中蜜饯抛得老高,然后伸长了脖子去接,今夜不曾失手一次,玩儿的不亦乐乎。
就在他伸长了脖子想要去接落下来的那颗蜜饯时,一缕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清风掠过,直接将那块蜜饯吹到了水里,还差点让他摔了个大跟头。
空穴来风,不应该啊?
他来了兴致,想要起一卦。
他一旁从垂下来的柳条上摘了几片叶子,随手抛向空中。
那几片叶子缓缓落在水中,他看着那几片叶子,眉头皱的越来越紧。
“大凶之象。”
察觉到不对劲,他赶忙抬头去看夜空中的星象,右手不断在身前掐诀。
“南方?”
他嘀咕道:“又是宁尘那小子?”
随即,他跳脚大骂道:“老子就他娘的服了,隔三差五的就给老子找麻烦,你小子就不能安生本分几天吗?”
他欲哭无泪,叹出一口气,“哎,这提心吊胆的日子,到底什么时候是个头儿啊?”
此时,一道身影从水底跃出,如蛟龙出海,声势浩荡,周围顿时狂风大作。
张庆站在水面上,躬身道:“师傅。”
董南星板着脸,没好气地问道:“干啥?”
“啊?!”
这一问,倒是把张庆问懵了。
张庆挠着头,支支吾吾地说道:“没,没事,不干啥。”
董南星随即暴怒开口,“没事儿那你找老子干啥,闲得你啊?”
“给老子滚回去!”
说着,董南星一跃而起,向着张庆砸去。
不见董南星如何施展神通,只是眨个眼的工夫,水面上就没了张庆的踪影,只留下了几圈淡淡的水纹。
……
院子内,宁尘三人明显都喝高了,小脸儿红扑扑的。
杜胜把玩着自己的那个长命锁,身形摇摇晃晃,贴贴宁尘,靠靠宁濡,跟个不倒翁似的。
宁尘一把将杜胜推到一边,小口喝着酒。
喝得是金庭宫的桂花酒,就剩这一坛了。
可得抓紧把这坛好酒给喝了,还不知道今儿晚过后,还有没有机会喝这样的好酒。
一阵微风拂过,原本就怕寒的宁濡不禁紧了紧身上的衣裳。
他抬头望天,见时候差不多了。
他站起身来,震散一身酒气,盯着天边的那轮明月,说道:“哥、杜胜,时候差不多了,马上子时。”
闻言此话,宁尘杜胜纷纷起身,运转灵力散去一身醉意,眼神立即恢复清明。
宁尘战意高昂,额头上的那两道神纹纷纷显露出来,猩红色眸子中隐约有火花溅出,他抬手指天,怒喝道:“战!”
天道似乎有所感应,宁濡还未出手,三人头顶上便凝聚出了一片厚重的云层,其中电闪雷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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