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枝枝:这里声明一下,阮阮1.0爱上飞霄勉强可以说是一见钟情,2.0重新爱上算是感情培养的结果,3.0就是日久生情了。)
(大家猜的时空悖论,室友顶号什么的都不存在啊。一个个阴谋论的,看的我也晕乎了,本文就是一个日常小甜文,然后全文无刀,嗯,就是这样。)
阮清欢第二天睡醒,全身哪都不舒服,她看向一旁的狐人,迷迷糊糊的说:
“飞霄,你怎么还不去上班,要迟到了。”
“请假了呀。”飞霄也同样含糊不清,但被她可爱到。
阮清欢:“请假做什么?”
飞霄但笑不语,但因为太不清醒了,跟喝了假酒似的,笑容看起来竟然傻乎乎的。
阮清欢恍惚间意识到她笑容中的深意是什么,红着耳尖说:“那我们等会干点什么?”
“既然请假了,那就得干点正事吧。”她口齿不清的说。
阮清欢闭着眼睛:“正事是什么?”
飞霄下床,指着门说:“下去,做饭给你吃……”
说着,飞霄晕晕乎乎的扶着楼梯下楼,让阮清欢再睡个回笼觉,醒过来饭就好了。
在楼下看到了一个扎了定制簪子的女人,一袭修身的冰蓝色改良式旗袍。
各种纱头巾、缎带和花边簇拥,高跟鞋,五彩斑斓的基因链在她的手中旋转升腾。
飞霄看了过去,心说,这人谁啊?
她在楼梯边看了两眼,发觉这女人还挺漂亮,不像本地人。
看完,她就想,这应该是她家的客人,或者黑塔女士的客人,来都来了,飞霄给她倒了杯茶,说:“喝茶吗?”
女人摇头,眼睛是冰川的颜色,不再倒弄基因链,拿出几件小物件,开始刺绣,一举一动,都很像书香门第的贵妇人。
飞霄跟她对视一眼,从她的眉眼中看出来了点故人的影子,颇有几分,为何有故人之姿,原来是故人之子的意味。
她看了很久,心想,这人……长得跟她家阮阮有点像啊。
像阮阮……飞霄恍然间意识到了什么,吓的话都说不明白了。
“阮……阮阮,是你妈?”
阮·梅:“……?”
“不是,是你娘,哎,不对,你是……”
她的声音瞬间变八度,但大脑也清醒很多,“你是阮阮的娘?”
阮·梅女士淡定的轻点了一下头,回她:“也是你妈。”
飞霄:“……”
飞霄愣了一会儿,大概三秒钟吧,她对这一百年才难得见了一次却避之不及的丈母娘说:
“您是来找阮阮的吧,我……我去叫她起来。”
说完,不等阮·梅女士开口,借着这个理由,飞速跑上楼,恨不得当场找一块豆腐一头撞了。
飞霄你真是胆肥了,人阮·梅女士都还没认可你呢,你就叫娘,太猖狂了。
飞霄无声的流着不存在的泪,一头撞进温暖的床铺里,头紧贴着枕头,闷声道:
“阮阮,醒醒,你娘亲来了。”
“妈呢?”
“在楼下,你要见见吗?”她崩溃的说。
“困……”她说,“饭好了吗?”
飞霄没答话,阮清欢迷迷糊糊的说:
“我要吃饭,吃不到饭我就不起来了!”
飞霄哪里还有一点做饭的心思,现在最大的问题是阮·梅女士来了。
可看自家阮阮确实困倦,昨晚又把人家折磨的不成人样,飞霄也不好说什么,只好硬着头皮下了楼。
下楼之前,她好好捯饬了自己一番,想起自己第一次见到黑塔女士的场景。
也是很重的班味儿,因为黑塔女士不讲武德……
也不知道这些天才怎么想的,一个接一个搞偷袭,来都不舍得打声招呼,害得她形象碎了一地。
其实像她这样出身没有,血统没有的杂毛狐人,在阮·梅女士眼里已然没有形象了。
对,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她开星槎把她家姑娘创飞了之后,还拐跑了,所以她也不指望,阮·梅女士能给她什么好脸色了。
阮阮昨天才做了新品的梅花糕,糕香四溢,飞霄尝了一块,确认没有臭豆腐馅的,端了下去。
她毕恭毕敬的把东西放下,道:“您……您慢用。”
“谢谢你。”阮·梅女士拿了一块梅花糕,轻启齿,咬了一口,“糕点很甜。”
飞霄:“是您教的好,糕点是阮阮做的。”
阮·梅女士又拿了一块,就没说话了。
飞霄在一旁乖巧的陪坐着,坐的比空姐还直,两只手放在膝盖上,她的内心却如坐针毡。
哎,大捷将军上得战场,下得厨房,到哪都是大捷,在感情这方面却总是不得要领。
也不知道百年前的阮阮是怎么对师父推销自己的,飞霄想象不来那个画面。
飞霄陪阮·梅女士沉默的坐了一会儿,也不知道她在等什么。
阮·梅女士坐在这,就只是坐在这吃梅花糕,诡异的气氛开始蔓延。
终于,阮·梅女士吃完了冰山盘里的梅花糕,抹了一把嘴角的油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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