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自己理亏在先,大爷一边擦拭身上的污秽,一边看着面前的大妈,忍不住哀求起来。
要知道,过去他在院里时,从不讨好任何人,可如今犯了错被抓住把柄,竟也变得如此软弱。
此刻站在原地的大爷仿佛换了个人似的。
“我说你呀,事情都过去了,别再提旧事了。咱们都老夫老妻了,你这是何苦?莫非要上街道办离婚不成?”
“对!你说得没错,易中海。今天我就要和你离婚,你做出这种无耻之事,还想让我原谅你?怎么可能!”
虽然这对夫妻过去生活并不富裕,但总能吃饱,只是大妈因无法生育,每次见大爷都有愧疚之感。
因此,家中最重最累的活都由她承担,不愿让大爷动手,她希望通过这种方式弥补他的伤痛。
然而没料到大爷背着她做了这样的事,想起他的行为,她就一阵恶心。
“易中海,我要和你离,你以后也不要再来这个家了。”
听罢大妈的话,站在一旁的大爷又气又笑。
“你别开玩笑啦,我们都一把年纪了。”
“现在跑去街道办离婚,看看周围有没有像我们这般年纪还离婚的,这不是让大家看笑话吗?”
“哼!易中海,你终于意识到丢脸了?做那些不知廉耻的事时怎么没想过后果?你还好意思站在这里?我看你早就不顾脸面了吧!”
屋内一位大妈正对着易中海大声斥责。
与此同时,
贾张氏坐在聋老太太家中,神色复杂。这短短半小时,她对人情世故和每个人的性格看得透彻无比。聋老太太不仅严厉批评了她在院子里的行为,还为她未来如何与邻居相处指明了方向。起初,贾张氏以为只是玩笑,但听着聋老太太认真的话语,她逐渐意识到其中的道理。
冷静下来的贾张氏重新审视聋老太太的话,并表示认同。此刻,她原本阴沉的脸色有所缓和,眼神游移间透着思索。
聋老太太见状,进一步开口说道:“我在这院子里多年,虽年纪大却受人敬重。虽然李云将此事闹大,但总有解决之法。我向来最有威望,定能妥善处理此事。再者,若任由事态发展,我百年之后谁来赡养于我?”
原想让何雨住养老,却没料到李云将此事全盘曝光。何雨柱得知何大清年轻时的不堪往事,心中满是失衡。
聋老太太深知何雨柱处境尴尬,若现状持续,他定难在此处立足。想到此,她将责任归咎于李云,甚至刻意拉拢贾张氏,盼日后与李云争执时,能有人助她一臂之力。贾张氏在院内素来泼辣,众人皆知其性格。若得她相助,对付李云并非难事。
此时,聋老太太悄然布局,而旁侧的贾张氏对此毫不知情,否则绝不会如此顺从。
“老太太多年来从未听您这般剖析,原来您洞察如此之深。”
聋老太太一番话如点醒梦中人,我明白了虽在院里失了颜面,但邻里关系尚可妥善处理。至于棒梗,虽非亲生,却已融入我家多年,我定不会弃他不顾。”
“多谢老太太多日来的指点。”
贾张氏未曾察觉,自己已被聋老太太巧妙利用。
“没关系,咱们都住在同一个院子,你家虽不算富裕,但也是邻居。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们家散伙,毕竟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咱们相处了几十年,能帮忙我就得帮。”
“你看后院的李云,年纪轻轻就把事情搞得一团糟。老大爷估计都要对他有所处置,而何雨柱也和父亲闹僵了。再看看你家里,竟嚷嚷着要和秦淮茹离婚,这一切全是李云搞出来的。若没有他,咱们院子肯定和睦得多。”
就在此时,聋老太太提到李云的名字,满心怒火瞬间涌起。
贾东旭望着眼前的秦淮茹和那个孽种,内心的情绪终于爆发。平日里老实的他,没想到被逼到这般境地,甚至此刻冲动地举起手,打算教训秦淮茹。
就在他扬起手时,旁边的儿子棒梗大喊了一声,才让他停下动作,否则秦淮茹今日必遭重击。
“爸爸,你怎么能这样?你是男子汉,为何要打妈妈?她虽然做错事,但都过去了。作为大人,难道不能原谅一次吗?你要打,就冲我来吧!”
棒梗话音未落,已跑到贾东旭身旁,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孩子便用双手抱住他的胳膊,力气之大令人惊讶。两臂紧扣,仿佛一道铁箍,牢牢固定住他。
这时,秦淮茹的情绪也彻底爆发,怒目相对。
"贾东旭,我没想到你竟敢动手打我。有种你就再打一下试试,我不会和你离婚,尽管我做过对不起你的事。"
"那些都是过去的事了,以后我们可以好好生活,不是吗?没想到你今天竟然提出离婚。既然如此,那就离吧。看看离了婚,你还能不能再娶。"
"常言道,离了婚又怎样?轧钢厂那么多男人,随便找一个,我也能过得很好。但你呢,想过自己还能不能结婚吗?我们明天就去办手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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