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苏黎世湖的湖面被一层薄薄的晨雾笼罩着,宛如仙境一般。这层晨雾还未完全散去,仿佛给整个湖泊披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
与此同时,疗养院的档案室里弥漫着一股陈旧的霉味,这股味道与咖啡的香气交织在一起,透过窗户的缝隙缓缓地飘进了室内。
沈星晚静静地坐在档案室的一角,她的手指轻轻敲击着一本1998年的实验日志。这本日志已经有些泛黄,纸张也略显脆弱,仿佛承载着岁月的痕迹。
阳光透过窗户洒在日志上,使得上面的字迹在光影的交错中忽明忽暗。沈星晚的目光落在了“胚胎C”这几个字上,它们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就在这时,顾言走了过来,他手中端着一杯热气腾腾的黑咖啡。他小心翼翼地将咖啡放在沈星晚面前的桌子上,然后在她身旁坐了下来。
然而,由于顾言的动作有些匆忙,咖啡杯在桌面上稍稍晃动了一下,一些咖啡溅出,在桌面上形成了一小片水渍。这片水渍恰好圈住了林静怡那潦草的批注:“对照组存活”。
"这里。"她突然用紫外线笔扫过产检记录边缘,褪色的钢笔字逐渐显形——"星冉"二字嵌在基因图谱的双螺旋中,"母亲说过这是早夭妹妹的名字。"
顾言的手掌覆住她微颤的指尖,婚戒的铂金微凉:"上个月清算林静怡资产时,证券保险箱里有份特殊信托基金。"他展开手机里的公证文件,受益人栏赫然写着沈星冉的名字。
疗养院走廊的轮椅声由远及近。当护士推着少女转过廊角时,沈星晚的咖啡杯应声碎裂——轮椅上的女孩穿着与她同款的淡蓝病号服,后颈的北斗七星疤痕在晨光中清晰可辨。
"星冉......"沈星晚的珍珠项链断线般坠落,滚落的珠子在轮椅前铺成银河,"你还活着?"
少女抬起枯瘦的手,腕间红绳铃铛与沈星晚的如出一辙。当指尖触及沈星晚的婚戒时,疗养院的警报器突然炸响,林静怡的律师团如黑潮涌入走廊。
顾言迅速反锁档案室的门,将姐妹俩护在身后。沈星冉的平板电脑突然亮起,二十年前的监控画面开始播放——林静怡抱着啼哭的婴儿站在离心机前,实验日志标注着:"对照组C组,生存环境隔离"。
"她把我养在巴塞尔的疗养院。"沈星冉的电子合成音冰冷如机械,"每周注射记忆抑制剂,直到三个月前设备故障。"
沈星晚的手指轻轻地触摸着妹妹太阳穴处那道狰狞的电极疤痕,仿佛能感受到当时的痛苦和绝望。她的指尖微微颤抖着,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不停地滚落下来,砸在妹妹那苍白得如同纸一般的病号服上,形成了一小片湿润的痕迹。
就在这时,走廊里突然传来一阵巨大的撞门声,震得整个房间都似乎在摇晃。沈星晚被这突如其来的声响吓了一跳,她猛地抬起头,目光投向门口。只见原本整齐摆放的档案架被撞倒在地,文件和资料散落一地。
而在这混乱之中,有一张泛黄的纸页从一个1998年的档案夹中滑落出来。沈星晚的目光被它吸引住了,她快步走过去,捡起那张纸页。当她看清上面的内容时,心中猛地一紧——那竟然是顾明玥的遗书!
遗书上的字迹已经有些模糊,显然是被泪水浸染过多次。沈星晚仔细辨认着那些字,只见上面写着:“双女皆存,静怡欺世。”这短短八个字,却如同一道晴天霹雳,让沈星晚的世界瞬间崩塌。
"带她走!"顾言用消防斧劈开通往露台的门,阿尔卑斯山的寒风卷着雪粒灌入。沈星冉的轮椅卡在门槛时,沈星晚突然扯开妹妹的袖口——成排的针孔组成离心机参数图,与她手臂的疤痕遥相呼应。
追兵的黑伞在露台上如毒蕈般绽开,那漆黑的伞面在夜空中显得格外阴森,仿佛预示着死亡的降临。沈星晚毫不犹豫地推着轮椅,朝着消防滑梯疾驰而去。轮椅在她的推动下飞速前行,轮子与地面摩擦发出的声响在寂静的夜空中回荡。
顾言见状,迅速脱下自己的西装,将它紧紧地裹在沈星晚和她的姐姐沈星冉身上。然后,他紧紧地抱住姐妹俩,一同滚下了金属通道。金属通道的表面光滑而冰冷,他们的身体在快速滚动中不断碰撞,发出阵阵沉闷的声响。
终于,他们抵达了通道的尽头,重重地摔落在雪地里。顾言迅速起身,检查姐妹俩是否受伤。当他看到沈星晚和沈星冉安然无恙时,心中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了地。
然而,就在这时,沈星冉的电子手环突然亮起了红光,紧接着,林静怡的合成音从扬声器中传出:“游戏该结束了。”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在雪夜中显得格外刺耳,让人不寒而栗。
"她在我的心脏装了微型炸弹。"沈星冉解开病号服,胸口的缝合线像蜈蚣爬过雪色肌肤,"密码是你们的婚戒编号。"
雪地上倒映着教堂彩窗的瑰丽光影。沈星晚颤抖着摘下婚戒,镌刻在戒圈内侧的"CT-0716A"在雪光中泛着冷蓝。当顾言将戒指按进妹妹胸口的凹槽,倒计时戛然而止的瞬间,沈星冉突然抬手抚上姐姐的泪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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