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碾碎骨髓般的剧痛让公输自眼前阵阵发黑，但他的脊梁依旧挺得笔直，没有丝毫弯曲。
“祖父，我从未作践过公输家的血脉，更不是皇室的玩物。我所做的一切，皆是为了科研理想，为了阿梦！”
“住口！”
二长老挥手，锁链扯得公输自身体猛地一晃，喉间涌上一股腥甜，嘴角溢出一丝鲜血。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雌皇之女不过是个没有精神力的废物，你竟为了这种货色自甘堕落！”
“帝国公主当众纳婿，你以为是荣耀？那是雌皇在向全星际宣告：你公输自，是皇室可以随意摆弄的傀儡！”
二长老言辞激烈，唾沫横飞，手中拐杖因愤怒而颤抖不止。
公输自忽然笑了，“如果做阿梦的夫侍是堕落，那我情愿堕落到底！”
“逆子！”
公输无妄气得浑身发抖，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柄长鞭，鞭身闪烁着幽蓝色的电光。
那是家族传承的“雷霆鞭”，每一鞭下去都能让人皮开肉绽，且伤口会残留特殊的能量印记，难以愈合。
“祖父，不要！”
公输承见状，急忙上前阻拦，却被公输无妄一脚踢开。
“啪！啪！啪！”
雷霆鞭带着凌厉的风声，狠狠地抽在公输自身上，瞬间皮开肉绽，鲜血飞溅。
“你们说我堕落？我没有错！”
他抬头直视着公输无妄，眼神倔强到了极致。
“当年我在‘灭星者’设计图上画下反物质能源核心时，你们说我妇人之仁！”
“我研究生态循环系统时，你们说我不务正业！”
“现在我要造文明方舟舰，你们又说我辱没门楣！”
荆棘刺入得更深，公输自却感觉不到痛了，满心都是悲愤与不甘。
“公输家千年荣耀，是建立在多少颗星球的废墟上？”
他的声音突然清亮，像星际航行时穿透雾霭的星舰鸣笛。
“我现在做的事，是让整个兽人文明在黑洞爆发时还有退路！”
“这才是真正的荣耀，比你们制造的任何武器都更有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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