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教官的声音从另一边传出来,带着些许不易察觉的歉意:“因为一些特殊的情况,为了保证棒梗能够更好地恢复,我们只能这样跟您说话,请您理解。”
听到这话,秦淮茹虽然心里很不乐意,但也只能勉强答应下来。
她靠近小窗,努力从那模糊的画面里寻找儿子的模样。
“棒梗,是你吗?妈妈来看你了。”她说话时声音有些颤抖,但依然透着满满的母爱。
对面隐约传来了些动静,像是棒梗在试着回应,可是这里的隔音效果太好了,那些声音弱得几乎听不见。
秦淮茹只能靠着他模糊的动作和眼神,勉强认定这就是自己的儿子。
泪水在她眼眶里打转,但她拼命忍住不让它掉下来,因为她知道此刻儿子更需要她的坚强。
“棒梗,你要乖乖听教官的话,好好治病。
妈妈在外面等着你,等你身体好起来再回家。”秦淮茹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更坚定、更温暖,希望把力量和勇气传递给儿子。
棒梗好像感受到了妈妈的关心和鼓励,眼睛里闪过一道光,虽然嘴还是一副扭曲的样子,但他还是努力点了点头,用这种方式回答妈妈。
这次见面的时间虽然很短,但却无比珍贵,每一秒钟都充满了母爱的流动和儿子的坚持……当那扇小窗户再次关上的时候,秦淮茹的心情复杂得难以言表。
一方面,她为儿子的经历感到心疼;另一方面,又因他的坚强和勇敢感到自豪。
离开少管所的路上,秦淮茹满脑子都是各种念头。
她明白,接下来的日子,她不仅要为儿子的病四处奔走,还要为他争取公平的对待。
而这一切的动力,都源于她对儿子深深的爱和责任感。
许大茂和林启茂站在少管所的大门外,被保安挡住了去路。
阳光穿过稀疏的云层洒在他们身上,却没有消除他们内心的焦虑与不安。
许大茂时不时往里面张望,眼里写满了对未来的担忧;林启茂则是眉头紧锁,显然对这里的状况感到困惑和不解。
“许大茂,你说这世道变化怎么这么快呢?”林启茂轻轻叹了一口气,声音里透着岁月的痕迹,“我小的时候,哪有这么多规矩?现在想看看孩子都这么麻烦。”
许大茂听了点点头,表示同意。
“是,大爷。
现在的社会真是越来越复杂了。
不过,咱们还是要想办法见见棒梗,毕竟他是秦淮茹的心头肉。”
两个人正在商量对策,忽然听见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秦淮茹拎着个包,满脸焦急地跑过来了。
“怎么样了?你们进去没有?”她一见到他们就急忙问。
许大茂和林启茂对视一眼,叹了口气说:“被拦下了,现在的新规定只让一个家属进。”许大茂解释道。
秦淮茹一听,脸一下就白了。
“那可怎么办?我就不能去看看棒梗吗?”她声音里带着哭意。
林启茂赶紧劝她说:“别急,咱们再想想别的法子。
老许,你不是跟镇上有些人挺熟的嘛,能不能找人帮忙疏通疏通?”
许大茂点点头,想了会儿说:“我去试试吧。
不过不一定有用,现在管得特别严,以前的人情路子不管用了。”
说着他就拿出手机拨电话。
打了好几个,都没能解决问题。
每个接电话的人都说差不多的话——规矩就是规矩,没人能帮忙。
秦淮茹一次次被拒绝,心里更慌了。
她想,棒梗在里面肯定吃了不少苦,可她做妈的连见一面都不行。
越想越难受,眼泪哗哗往下掉。
林启茂见状,赶忙掏出块手帕递给她:“别哭,哭没用的。
咱们先回去,再另想办法。”
秦淮茹接过手帕擦了擦眼泪,点点头说:“好吧,咱们先回去。
但我一定要想办法见到棒梗。”虽然她说话时还有点哭腔,但眼神特别坚决。
叁个人离开少管所,各自心情不同。
秦淮茹满脑子都在琢磨怎么见到棒梗;许大茂因为没帮上忙而愧疚;林启茂则更多在想社会的变化和人情的冷暖。
回家后,秦淮茹开始到处打听怎么才能见到棒梗。
她去村委会,找律师,甚至跑到镇上的有关部门问。
可得到的答案都一样——规矩就是规矩,没法通融。
尽管这样,秦淮茹没放弃。
她试着给棒梗写信、寄东西,想通过这种方式表达想念和关心。
可这些信和包裹都被少管所的工作人员拦下了。
日子一天天过,秦淮茹对棒梗的思念越来越深。
每天她都会站在院子里看着少管所的方向发呆,默默祈祷棒梗早点出来。
终于有一天,传来了个好消息——少管所要办家长开放日,允许家长进去看看孩子。
秦淮茹听到后激动得直掉泪,立刻准备妥当,天天盼着那一天。
到了开放日那天,秦淮茹一大早就来到少管所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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