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兄，感觉如何？”
飞舟起飞后，陈默也来到顶层，看着沉默不语的秦川问道，闻言，秦川回过神，点了点头。
飞舟翱翔在云层之上，如同地球时的飞机，可这飞舟顶层露台的视野可要比飞机好得多，四下环顾一周，入眼的皆是蓝天与云海。
“还能再飞高点吗？”
秦川淡淡问道，陈默摇了摇头，脸上露出无奈之色。
“不能了，再往上会有九天罡风，别说这个飞舟，就算是化神期来了也依旧抵挡不住。”
秦川挑眉，他也是终于知道为什么修仙者并不热衷于探索宇宙，而是一心想着飞升。
“喂，老头儿，你知道宇宙吗？”
秦川在心中喊道，他突然来了兴致，想要问问灵界的人是如何看待宇宙的。
玄玉子的声音由远及近，带着笑意道：
“呦呵，小子，怎么突然开始提问了？是不是想要拜师了？”
“不知道就说不知道，哪那么多废话！”
秦川并没有心情跟对方扯皮，因此话语也是极为干脆，但效果却也是不错。
“行行行，既然你诚信发问，老夫我就给你解答一二，听好了，我天外天严格意义上来讲虽然不完全是道家，但所传承的功法也是与道家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因此以道家的角度来说，宇宙其实是包括两个意思，宇，是指上下左右，四面八方，就是空间，宙就是指古往今来，即时间，宇宙包含过去的事，所以人死了仍旧存在于宇宙之中，这就是人们口中的鬼……”
秦川饶有兴趣的听着玄玉子讲解，不得不承认，在修仙者的概念里，宇宙一词的含义其实并不比科学要少，甚至要更多。
“所以，你见过鬼吗？”
“当然，没有。”
秦川一愣，错愕道：
“灵界没有鬼吗？”
在秦川的印象里，既然修仙都存在，那鬼这种东西也应该存在才对。
“这老夫就不清楚了，至少老夫这几百年来并没有见过。”
话落，秦川若有所思，随后接着问道：
“那么，你可知道轮回？”
“这当然是知道的，不过轮回转世之说一直都很虚无缥缈，别说老夫才金丹，就连灵界的几个化神都不一定知晓一二，可能只有成仙后才能一窥究竟了，只可惜，灵界从未有成功飞升。”
秦川听到前半段还没有什么反应，可听到最后一句，却是皱起了眉。
“等等，你说灵界从未有人飞升，这是什么意思？”
玄玉子一愣，小小的元婴上露出了看弱智的眼神，不耐烦道：
“还能有什么意思，就是字面意思呗，就是没人飞升。”
秦川哑然，良久，才再次问道：
“从始至终一直没有吗？”
“对啊。”
“灵界可追溯的历史有多久，有没有可能有人飞升但是其他人不知道？”
“诶呦，这倒是不好说了，灵界的历史怎么着也有个数十万年了吧，不过飞升这种大事肯定是会记录在案的，化神雷劫的动静就能波及整个灵界，更何况飞升，几乎不存在不知道的情况。”
玄玉子的语气信誓旦旦，似乎很是笃定，而秦川也是意识到了这不合乎逻辑的一处，这么多年，灵界不可能出不了一个天资绝世之人，可是居然没有成功飞升，这就好比地球华国举办几十年高考，可无一人能考上清北一样怪异。
“那地府呢，地府是真实存在的吗？”
秦川就像是一个求知的学者，喋喋不休的盘问，而玄玉子则是露出了一抹鄙夷。
“喂，小子，你不会想去地府吧，我可告诉你啊，收起这不必要的好奇心，我等虽然是修仙者，但怎么着也都还算活人，那地府就算真的存在，也是死人去的地方，老夫宁可这辈子都看不见，也不会生出这种好奇。”
玄玉子的越说越激动，而秦川则是依旧平淡。
“那，你们有想过这九天罡风之上是什么样的吗？或者说，灵界之外是什么样的？”
来自地球的科学探索欲充斥了秦川的内心，而玄玉子只能无奈的摇摇头。
“不知道，毕竟至今为止，无人走出过灵界，不过小子你的天赋倒是万年难得一遇，可以抱有一些远大的理想不是吗？”
说到这里玄玉子仿佛想起了什么，紧接着道：
“诶对了，小子，老夫传你的那份太上忘情诀你修炼得怎么样了？是不是已经入门了？”
闻言，秦川的思绪被重新拉回，不禁一愣，他倒是差点把这个玩意遗忘了，不过只是片刻，他就没有了顾虑，别人不知道，可他自己可是知道，自己完全无法修炼其他功法，这与悟性和天资无关。
简单敷衍了两句，也算是糊弄过去，不知道为什么，秦川突然有种上学时被老师查作业的感觉。
“嘿嘿，小子，你可能对我天外天还不是很了解，我天外天的山门可不是谁都能进的。”
“哦？说说看？”
秦川被勾起了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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