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成功了!”林悦兴奋地喊道。
沈溯的脸上也露出了久违的笑容,但他知道,这只是第一步。要彻底解决这场危机,还需要将方案推广到所有成瘾者身上,并修复被破坏的时空秩序。
他们开始在更大范围内展开行动。政府部门提供了支持,将成瘾者集中起来,接受干扰和意识传输治疗。沈溯和他的团队则奔波于各个治疗点,密切关注着治疗进展。
随着治疗的进行,越来越多的成瘾者摆脱了“惊奇成瘾”的困扰。他们的眼神中重新恢复了理智和对生活的热爱,开始积极配合修复时空秩序的工作。
在修复时空紊乱方面,沈溯和团队利用一种强大的能量稳定器,逐步抵消那些“无意义惊奇”带来的时空波动。能量稳定器发出的柔和光芒,如同温暖的阳光,洒在那片被破坏的区域,慢慢地抚平了时空的涟漪。
然而,就在一切似乎都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时,新的问题出现了。一些极端分子对他们的治疗方案表示不满,他们认为这是对人类自由意志的侵犯,是一种变相的控制。这些极端分子开始组织起来,试图破坏治疗行动和能量稳定器。
沈溯得知这个消息后,心急如焚。他知道,如果让这些极端分子得逞,之前所有的努力都将付诸东流。他带领着团队成员和部分志愿者,迅速赶到了能量稳定器所在的区域,与极端分子展开了对峙。
“你们这是在破坏人类的未来!”沈溯对着极端分子喊道,“‘惊奇成瘾’已经让我们的世界陷入了危机,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拯救大家。”
一个为首的极端分子冷笑道:“你们所谓的拯救,不过是用你们的理念来束缚我们。我们有追求自由和新奇的权利,不需要你们来干涉。”
双方陷入了僵持,气氛紧张到了极点。就在这时,那些刚刚摆脱“惊奇成瘾”的人们站了出来,他们走到沈溯身边,坚定地说道:“我们相信沈博士,他们之前的生活就像一场噩梦,是沈博士和他的团队把我们拉了回来。我们不能让这些人破坏这来之不易的安宁。”
在众人的支持下,极端分子的气势渐渐弱了下去。最终,他们放弃了抵抗,被警方带走。
随着最后一丝时空涟漪的消失,这场危机终于得到了彻底解决。沈溯站在曾经被时空紊乱笼罩的土地上,望着眼前恢复平静的世界,心中感慨万千。
这场危机让他深刻地认识到,科幻不仅仅是关于新奇的科技和奇妙的想象,更是对人类自身的反思和对未来的探索。“惊奇感”固然重要,但只有在正确的哲学思考引导下,才能真正发挥其积极作用。而共生意识的构建,或许将成为人类走向未来的关键,它将重新定义人类的存在本质,让人类在浩瀚的宇宙中找到更加和谐、稳定的发展道路。
沈溯的指尖在能量稳定器的控制面板上悬停了三秒。最后一道时空涟漪消散的瞬间,他听见自己胸腔里传来齿轮咬合般的轻响——那是过度紧绷的神经骤然松弛时,骨骼发出的抗议。观测塔下的广场上,刚刚摆脱成瘾状态的人们正仰望着天空,有人伸手触碰空气中残留的微光,像在抚摸一场刚醒来的梦。
“沈博士,第7号稳定器的谐振频率出现异常波动。”林悦的声音从通讯器里传来,带着电流特有的毛刺感。沈溯转身时,眼角余光瞥见观测屏角落闪过一串猩红代码,那是他从未见过的能量特征图谱,像是某种活物的心电图。
他快步走向下层实验室,途经走廊时,玻璃展柜里的共生意识传输装置正在发出幽蓝微光。这台由量子纠缠阵列和神经映射仪组成的仪器,外壳上还留着昨夜极端分子冲击时的划痕。李宏教授的理论模型在全息屏上缓缓旋转,那些代表个体意识的光点正逐渐融入一片金色星云——那是团队模拟的“宇宙共生场”。
“看这里。”陈宇突然按住他的肩膀,将一份数据报告推到他面前。屏幕上,三十名接受治疗的成瘾者脑波图谱呈现出诡异的同步性,像是被无形的琴弦同时拨动。“昨天午夜开始出现的,他们甚至不在同一个治疗中心。”
沈溯的指尖在报告边缘掐出了白痕。他想起三天前那个从时空紊乱区被救回来的流浪汉,对方清醒时反复念叨的胡话:“那些光在说话……它们说我们都是漏出来的水。”当时他以为是创伤后谵妄,此刻却觉得后颈爬满了细密的寒意。
“启动备用隔离舱。”他突然开口,声音比自己预想的更稳,“把这三十人的意识数据导入共生场模拟系统,我要亲眼看看发生了什么。”
神经接驳装置的冰凉触感贴上太阳穴时,沈溯听见李宏教授在身后叹气:“你该明白,窥探意识的深渊总要付出代价。”他没有回头,只是按下了启动键。
黑暗像潮水般漫过视野,随即被亿万光点取代。这是共生意识网络的微观视角,每个光点都是一个意识节点,它们通过淡金色的丝线彼此连接,编织成一张覆盖全球的巨网。但此刻,那张巨网的边缘正出现裂痕——三十个异常节点如同投入湖面的墨滴,它们周围的丝线正在变黑、崩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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