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城主街上,人头攒动,黑压压的一片,全都是冲着韩氏粮铺去的!
韩氏粮铺门口,瞬间排起了长长的队伍,一眼望不到头!
韩云就站在柜台后面,看着门口那人山人海的景象,看着伙计们忙碌地称量粮食,看着白花花的银钱和铜钱源源不断地流入钱箱。
虽然不赚钱,但对他来说,这代表着他在这个世界的根基正在飞速扎稳!
他脸上带着一抹淡淡的笑容,心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成就感!
这感觉,比在现代社会赚到第一个一百万还要爽!
韩氏粮铺凭借着这压倒性的价格优势,简直像一头闯入羊群的猛虎,瞬间就将县城原本的粮食市场搅得天翻地覆!
其他粮铺的掌柜们都傻眼了!
“这怎么可能?便宜两成?他不要活了?”
“这是来砸场子的吧?谁家卖粮食能这么卖?”
他们的顾客全都被韩氏粮铺抢走了,铺子里门可罗雀,跟韩氏粮铺门口那火爆的场面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而韩云的名字,也随着韩氏粮铺的崛起,在短短几天内传遍了县城,甚至周边乡镇。
百姓们提到他,无不竖起大拇指,称赞他是“韩善人”!
那个曾经被视为乞丐,用钱砸退恶霸的“怪人”,如今摇身一变,成了在百姓口中流传的仁义商人!
韩云坐在铺子后院的躺椅上,手里转着一枚铜钱,听着前院伙计们忙碌的喊声,以及远处隐约传来的百姓们的议论声。
“哈哈!这感觉,太棒了!”
韩氏粮铺的生意,那叫一个红火!
简直比过年赶集还要热闹!
每天从开门到关门,门口的队伍就没断过。
县城里的老百姓,谁家买粮食不先到韩氏粮铺瞅瞅?
便宜两成啊!
这可不是小数目!
省下来的钱,够买几尺布,扯几斤肉了!
一时间,“韩善人”的名号,在县城里那是越传越响。
韩云这边是赚了个盆满钵满,不,是赚了个名声大噪!
他压根就没指望这粮铺初期能赚多少钱,他要的是名气,是民心!
用现代的话说,这叫品牌效应,这叫用户积累!
然而,韩云这边风生水起,县城里其他那些经营多年的老粮铺,可就惨了。
那叫一个门可罗雀,饿死苍蝇!
“他娘的!这姓韩的到底是从哪个犄角旮旯蹦出来的?”
城东“钱氏粮铺”的钱掌柜,看着自家空荡荡的铺子,再瞅瞅不远处韩氏粮铺那人山人海的盛况,气得胡子都翘起来了。
“开业就便宜两成?他卖的粮食是天上掉下来的不成?不要本钱的吗?”
“这不是明摆着要搞死我们吗?”
“是啊!钱掌柜,这小子太狠了!完全不按规矩出牌啊!”
旁边“孙氏米行”的孙掌柜,一张苦瓜脸拉得老长。
“以前咱们井水不犯河水,各自有各自的客源,现在好了,客人都被他一个人抢光了!”
“再这么下去,咱们都得关门大吉,喝西北风去!”
城西“李记米铺”的李掌柜捶着柜台,一脸的愤懑。
这些老粮铺的掌柜们,哪个不是在县城经营了十几二十年?
他们平日里虽然也有竞争,但总体上还是维持着一个微妙的平衡。
大家价格都差不多,赚多赚少,看各自的经营手段。
可韩云这小子一出来,直接掀桌子了!
价格屠夫啊这是!
他们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韩云凭什么能把价格压得这么低?
难道他家有金山银山,亏本赚吆喝?
“不行!绝对不能让这小子这么猖狂下去!”
钱掌柜眼睛里闪过一丝阴狠。
“他想搞垮我们,我们就先把他搞垮!”
“对!钱掌柜说得对!我们得联合起来!”
孙掌柜立刻附和。
“这小子人生地不熟的,咱们可都是本地的地头蛇!”
于是乎,在钱掌柜的牵头下,县城里几家大粮铺的掌柜们,偷偷摸摸地聚到了一起。
地点选在了一家不起眼的小酒馆包间里。
“各位,情况想必大家都清楚了。”钱掌柜呷了口酒,沉声道:“那韩氏粮铺,就是一条鲶鱼,要把我们这些老鱼都给挤兑死!”
“钱兄,你就直说吧,打算怎么办?我们都听你的!”李掌柜急吼吼地说道。
“哼,一个外地来的毛头小子,也敢在太岁头上动土!”钱掌柜冷笑一声,“他不是喜欢低价倾销吗?那咱们就让他没粮食可卖!”
“哦?钱兄有何高见?”孙掌柜眼睛一亮。
“第一!”钱掌柜伸出一根手指,“找些人,去他铺子门口‘热闹热闹’!三天两头去闹一闹,我看他还怎么做生意!”
“妙啊!让他不得安生!”李掌柜一拍大腿。
“第二!”钱掌柜又伸出一根手指,“派人出去散布消息,就说他韩氏粮铺的粮食,都是些陈年烂谷子,表面光鲜,里面都发霉生虫了!吃了要生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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