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事情就是这样的，”说着，王主任看向了赵秀珍，“小赵，你给大家说说，说说那天这几个不要脸的都对你说了什么？”
“好的，王主任，”于是，小赵又走到了中间，指着贾张氏和李素芬把那天他们的话原原本本地说了出来。
四周，听到赵秀珍的话，大家都带着惊讶和同情的表情看向了何雨柱。
“哼，”王主任哼了一声走到了贾张氏面前质问道，“贾张氏，来，你说说，小何围着胡同那几个寡妇转了，你说，你来说说？”
“这个，这个，我没说过，我只是说了他爹跟着寡妇跑了，而且确实他爹是跟着寡妇跑的。”贾张氏支吾道。
“你的意思是我们街道办的工作人员说谎了？”王主任怒视着贾张氏问道。
“反正我没说，”贾张氏耍赖道，“可能是她听错了也不一定。”
“呵呵，好，好一个死不认账，好，很好，”王主任气道，“既然你不承认，那么别怪我对你不留情面了，要是我记的不错，你的户口还是在乡下吧？现在，我完全有权利把你赶到乡下去，我们街道不要你这样不安定的坏分子。”
听到要赶自己回去，贾张氏的魂儿差点都被吓了出来，她可知道乡下有多苦，苦不说了，没准还会饿死呢！
于是她连忙可怜巴巴地看向了王主任，“哎幺，王主任，我错了，我错了，是我猪油蒙了心，我承认，是我气何雨柱不帮我们家，所以一时糊涂做了错事，你就饶了我吧，我保证，以后绝对不再干这样的事情。”
“哼，我还收拾不了你？”王主任笑道，“现在这态度不就端正了吗？我问你，这种事情你干过几回？你给我老实交代 。”
“王主任，我，我，加上这回，我就干过两回，”贾张氏支吾道，“以后我真的不敢了，真的不敢了。”
“哼，败类，真是我们街道的败类，”王主任骂道，“我告诉你，再有下回，我直接把你送下去，还有你们家的房子，我直接代表街道办收回。”
“不会了，不会了，我真的不会了。”贾张氏连忙叫道。
“一句不会了可抹不掉你犯下的罪行，”王主任呵斥道，“你，从明天开始，去街道办给我跟着掏粪队去掏半年的粪，我看是大粪臭还是你的嘴臭。”
“哈哈哈哈……”众人痛快地大笑了起来，他们觉得，这活儿很适合贾张氏。
“啊？王主任，我，我有病，浑身都疼，干不了那会儿，我保证，我以后绝对不敢了，求你了，可怜可怜老婆子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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