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是宗门发放月例丹药的日子,管事弟子正按名录依次递送玉瓶。轮到池庸时,那蓝衫弟子的手微微一顿,低头道:"池师叔,您的蕴魂丹..."话音未落,池庸已冷笑着打断:"磨蹭什么?莫非觉得老夫不配领这丹药?"
他周身金丹后期的威压骤然散开,逼得那弟子踉跄后退,手中玉瓶险些坠地。周围排队的弟子纷纷侧目,却无一人上前——谁都记得三年前,内门大比时他因不满裁判判罚,竟出手震碎了师弟的丹海,从此更无人敢与他亲近。
"池师叔息怒。"管事弟子勉强稳住身形,将玉瓶奉上,"只是近日丹房失窃,您要的凝神草..."池庸接过玉瓶,指节捏得咯咯作响:"又是这套说辞!去年推脱说灵脉枯竭,前年怪老夫火候不足——分明是你们这些小辈暗中作梗!"
正争执间,一道苍老声音自丹房传来:"池庸,随我来。"执法长老玄松子缓步走出,手中拂尘扫过,将池庸散逸的灵力尽数压下。池庸面色一变,却不敢违逆,只得悻悻跟上。
丹房内药香浓郁,玄松子指着壁上悬挂的《丹道心要》,沉声道:"你可知为何四百岁仍困于金丹?"池庸梗着脖子道:"无非是资源不足。"玄松子猛地将拂尘抽在他背上:"冥顽不灵!昨日师弟送来的化婴丹方,你竟因他丹炉比你精致便当众撕毁,这般心性,纵有通天灵药又有何用?"
池庸踉跄着撞在丹架上,药瓶滚落一地。他望着铜镜中自己鬓角悄然滋生的白发,想起百年前同期修士如今或已飞升或已成婴,喉头一阵腥甜——那枚在丹田内凝滞不动的金丹,此刻竟泛起阵阵裂痕。
山风卷着落叶掠过丹房窗棂,将玄松子的叹息送远:"你那金丹早被戾气侵蚀,若再不知收敛,终有一日会丹碎人亡。"池庸死死攥着拳头,指甲嵌入掌心,却依旧不肯低头——他宁愿在金丹后期徘徊至死,也绝不肯承认,真正阻碍他前行的,从来不是灵脉与丹药,而是那颗比顽石更硬的心。
付天在加入荣兴斋后,不自觉的露了几手,这让管事对他评价极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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