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武甲正思考着刚才伊克说的话,又想起之前古罗对着芭迪布的尸体告别,和村庄中升起的滚滚浓烟,忍不住哭出了声。
而哭声被雨声完全盖了下去,过了好一会雨才停了下来,随着雾的散去,武甲也停止了哭泣。
随后山贼老大一边夸赞伊克敢一人前来的勇气,一边让人把他关进地牢,并决定晚上开个篝火晚会,庆祝这次行动成功的同时,给伊克来个华丽的死刑。
而武甲却独自来到伊克的牢房外坐下,等待他的苏醒。
雨过天晴后,让我们来看下古罗和血门现在在干什么吧。
古罗抱着芭迪布的尸体来到了一块碑前,在旁边挖了个坑后,将尸体放了进去并将其埋了起来,随后用土遁在旁边造了块石头放了上去。
“师父,您和我说过,无论什么时候都沉着冷静,千万不能冲动行事。对不起,我刚才冲动了,没有按照您的吩咐。但是,我现在要去做一件事,您放心,我己经思考过且很明白自己在做什么,所以,等我回来师父。”
然后回头对兽群说“我这次去可能回得来,也可能回不来,如果我回不来,你们也要好好生活下去啊。记住,我与你们同在。”随后便前往村庄打算找血门谈谈。
而血门现在坐在床上,一位老婆婆正在给他抹药,“喔喔喔...我其实觉得没必要这样,我可以等它自己慢慢好...喔!轻点,痛死了。”
在抹完药后,老婆婆离开了房间,而血门则是穿好衣服,躺在床上思考着,自己要不要去帮帮伊克的时候。
一个人靠在门框上敲了敲已经打开的门,血门转头看向门口,来人正是古罗。
血门赶紧从床上坐起,向对方问道“你怎么来了?”
“找你有点事,出来聊。”说完就走出房门并示意他跟上,血门也跟了出来,二人就这样靠着房子聊了起来。
古罗:“你要去帮伊克吗?”
“啥?谁要去帮他啊,他可是去帮山贼的,现在可能正吃香喝辣呢。”
“要是真是这样,那他为什么要帮我们呢?”
“这我咋知道。”
“伊克帮了我们,我们就让他去送死吗?”
“可就算我们去了也只是三个人,怎么打嘛?”
“这个问题我想过了,所以才来找你一起去搬救兵。”
"搬救兵,去哪搬?”
“我听伊克说过,他和武甲都是从一个道场中出来的,而那座道场在一座山上,这附近唯一的山就是那座。”然后伸手,指向不远处的高山,而这座山正是师博他们所在的山。
而血门也注意到这座山的方向和伊克来的方向一致,可他还是向古罗发问“如果这不是那座山呢?”
可古罗却说道:“那又怎样,反正我要上山,你跟不跟?”
“可我走了,村子怎么办,大家还要我帮忙呢。”
这时,村民们走了过来对血门说“我们完全能照顾好自己,你比起留在这,不如去把山贼处理掉,这样我们才能安心。”
面对村民们的劝说,血门叹了口气,然后说“这下我不得不去了啊...好吧,我们走,最慢登顶的是小狗!”说完就着那座山狂奔。
而看着血门向前的背影,古罗笑着说了句“幼稚。”然后也跟了上去。
而过一会,道场中的伊始听到了从正门传来的门铃声,于是她打开大门,来者是两名陌生的少年在向她求助。
花开两朵,各表一支,让我们把视角回到伊克和武甲这边。
伊克醒了,看着眼前陌生的天花板,又看了眼手上的镣铐,意识到自己被关起来了。
随后他看到牢房外坐着一个人,对方似乎也听到了锁链被拖动的声音,于是抬头看向伊克并说道:“你醒了,大哥。”听到大哥这个称呼,伊克意识到对方是武甲。
于是说“你,明白了吗?”
而武甲也取下面具,对伊克发问“我错了吗,我为了父亲的认可做出了伤害大家的事,是恶吗?我只是想为父亲出一份力而已。大哥,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做才好。”
而伊克并没有正面回答他,只是对他说“还记得,我们训练的时候吗,每过一个季度我们就会来一场剑术特训,通过切磋来检验平时的成果。”
这个回答让武甲愣了一会,不过很快就回过神来说“是啊,我们每次都被师姐暴打,她一直没输过,大哥你还总是嘴硬说是自己放水让着她。”
伊克也笑着回应“是啊,当时你是我的师弟,也是大姐的师弟,更是师博的徒弟。而现在,你是山贼的儿子,也是我的家人,虽然我们之间没有血缘关系,但正如师博所说‘对他来说我们都是他的孩子,大家都是一家人。”
“真正的家人,不是靠血脉来决定的,还有更重要的东西。不过要你自己去领悟,我想说的是,你不要被身份所束缚,你要抛弃你所拥有的身份,用心来做选译。”
“你不是山贼的儿子,也不是师博的徒弟,你只是你自己,和其他人无关。不要在意他人的话语,站在武甲的角度去思考,尊从自己的内心来做选择,不管结果如何,我都会支持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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