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铁塔般的汉子喉结滚动两下,低声道:"陆先生,傅相他......"
"鲜大哥是想说,傅相今日没带毒酒,是怕毒不死我?"陆九渊拍了拍他肩膀,"替我谢过傅相的'好意',下次再请喝茶,我带自己的茶盏。"
鲜于仇张了张嘴,终究没说出话。
他侧身让开路,陆九渊看见他手背上的旧疤——那是去年替傅宗书挡刺客留下的。
樊楼外的阳光正好。
陆九渊站在汴河岸边,望着河水漫过那半片茶盏。
系统提示音在脑海里炸响:"任务进度更新:2/3"。
他摸了摸怀里的醒木,想起谢卓颜说过的话:"这江湖最毒的,从来不是刀剑,是人心。"
"陆先生留步!"
身后传来娇唤。
陆九渊转身,看见街角停着辆青帷马车,车帘被一只素手掀起,露出半张缀着珍珠的脸——是雷纯。
她指尖捏着枚鎏金请帖,在阳光下晃出细碎的光:"我家主人想请先生喝杯茶,不知可否赏脸?"
陆九渊望着那请帖,系统银针突然又烫了几分。
他笑了笑,将醒木在掌心转了个圈:"雷姑娘的茶,比李娘子的更烫吧?"
青帷马车里传来低笑。
车帘落下时,陆九渊看见帘角绣着的六分半堂标记——金线绣的半枚铜钱,在风里晃出冷光。
汴河的水仍在流。
陆九渊望着河心,突然想起傅宗书离开时说的话:"先生要当心。"他摸出怀里的醒木,轻轻拍在石栏上。
脆响惊起一群白鹭,扑棱棱飞过樊楼雕梁,留下一串清越的啼鸣。
而此刻的樊楼三层雅间里,李师师正攥着傅宗书给的解药。
丹砂在妆奁里积成的血洼,终于漫到了她脚边。
她望着傅宗书离去的方向,袖中帕子上的并蒂莲,被指甲抠出了第二个破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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