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明答道:“师父已成功晋级,前段时间在稳固修为,出关不久。”
玉清真人脸上满含慈爱,道:“师父晋级,可喜可贺。数十年未见,你的修为精进不少,为兄真替你高兴。”
玉明微笑着说:“掌门师兄忙于宗门事务,修炼之事有所耽搁,不然早已踏入入道之境。”
玉清真人神情认真,问道:“我宗出了一位五行灵体弟子,我代师收徒,师父没意见吧?”
玉明答道:“大师兄派人送去玉简时,师父正在闭关。出关后听闻此事,没说什么。小师弟在宗门吗?五行灵体极为罕见,我对这个素未谋面的小师弟,可是好奇得很。”
“说起小师弟,为兄就心烦!小师弟遇刺这么大的事,五宗祀至今都没发下通缉令…… 先进屋坐吧。”
说话间,两人来到室内,玉清真人示意玉明坐下,说道:“你来之前,我还在为这事烦恼。”
玉明神色凝重,道:“此番前来,正是为了此事。矫家背后有人庇护,师父也无能为力。师父担心师兄抗命,得罪幕后之人,所以让我星夜兼程赶回宗门,详细说明其中缘由。”
玉清真人执掌宗门多年,见玉明既没有提前使用传讯玉简沟通,见面后也没拿出师父的玉简,便知道此事有不便让人知晓的隐秘。他挥手让左右退下,封禁四周空间,面色凝重,问道:“矫家上面究竟是什么人,竟让师父如此忌惮?”
玉明苦笑着说:“滔溪。”
“滔溪?!五老之首的滔溪?!”玉清真人惊呼出声,随即恍然大悟,道:“怪不得,原来是惊动了她老人家。滔溪长老出身水元宗,与矫家有什么关联?”
玉明解释道:“师父出关后,觉得事情透着古怪,想不通其中关节,便去求见六祖。六祖说起多年前一件往事,师父才知道滔溪年轻时,与矫家的一位前辈相恋,后来那位前辈为救滔溪身亡,滔溪伤心不已,至今未嫁。”
玉清道人突然一拍脑门,道:“我想起来了,与滔溪相恋的前辈,是我宗前太上长老矫志,矫世的六叔祖。”
玉明点了点头,道:“始祖传承者遇刺,掌门师兄的安排十分妥当,可惜派人上报时,恰逢滔溪长老轮值,因为矫志的缘故,她凭借权势压下此事,还派人前来讨要矫家族人,之后连派数名五宗使者,手持五老令,追回矫家逃亡的族人,强迫我宗追击逃犯的强者返回。”
玉清真人点了点头,稍作停顿,皱眉说道:“这也太霸道了!要是这事发生在水元宗,她还会这么处理吗?”
“师父了解师兄的性格,怕你想不通,抗令不遵,特地让我赶回来劝你。五宗祀近期暗流涌动,似乎有人在背后谋划什么大事,在这关键时期,师父让我劝师兄一句,得饶人处且饶人。” 说到这里,玉明脸色凝重,“始祖传承者未死,要是我们执意深究,可能会惹恼滔溪。滔溪虽是女修,但地位尊崇,阴狠多智,极为护短,修为又极高。给滔溪这个面子,维持我们两宗之间的关系,这是六祖下的命令。六祖说,个人恩怨事小,应付未来的大变事大!”
周昭阳赶回宗门时,玉清真人与玉明已经密议了好一会儿。玉清真人将两人引见完毕,满脸苦涩,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详细告知了周昭阳。
周昭阳听闻矫家背后竟有如此一尊大人物,不禁吓了一跳,心中暗道:“矫庆如今只剩一口气,要是放了他,矫家上下见他这副惨样,怎会放过我?矫世修为高深莫测,唯有矫庆这个独子,父子情深,得想个办法永绝后患才行。”
想到这里,他开口问道:“矫世现在何处?”
玉清真人诧异地反问道:“你问这个做什么?”
周昭阳说:“矫世修为深不可测,我必须设法削弱他的实力,否则,一旦他日他找我寻仇,我恐怕难以抵挡。”
玉清真人与玉明对视一眼,玉明轻声说道:“只要人不死,这事就能交代过去。”
玉清真人略作思索,从乾坤袋中摄出矫世,交给周昭阳,道:“我委派你为我宗使者,押送俘虏前往五宗祀。还有矫家的部分族人,现在关押在狱中,我让人一并送来,都交给你处置。”
周昭阳明白玉清真人偏向他,以押俘之事为借口,变相地将被俘的矫家人交到他手中,任由他处置,好让他出一口恶气。矫家与他积怨已久,家族势力庞大,背后还有高人撑腰,若不借此机会做点手脚,日后恐怕难有安宁之日。
周昭阳拱手致谢,道:“掌门师兄,不必多费周折,我先去狱中提人,在宗门停留三日,第四天凌晨启程。”
玉清真人点了点头,与玉明对视一眼,道:“魏犹长老至今未归,估计藏在某个隐秘之处养伤,此次去五宗祀,由你玉明师兄为你护道。”
周昭阳再次谢过,前往狱中提了矫家众人,全部扔到空间小界关押。往外走时,偶然发现部分重囚皮肤上刻有图腾,心中一动,提了其中几人搜魂,得知不少古巫族的秘事。临行之际,他忽然想起一事,向玉清真人讨得一枚令牌,前往库房,取走了不少古巫族法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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