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呢?三师弟——”血红颜嗤之以鼻的说道:“三师弟,你就不能想想大师兄的好?净说这些丧气的话,瞧你这张乌鸦嘴!”
“二师兄,我这不是乌鸦嘴——”点红烛辩解道:“我这是实话实说,因为咱们干的就是刀口舔血的买卖,咱们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在刀尖上舞蹈,最怕的就是费力不讨好,打不着狐狸,还惹上一身骚啊!”
血红颜撇了撇嘴,叹息道:“三师弟话糙理不糙,可是没事咱们打狐狸干什么?”
“如果狐狸成了精,不打可不行,谁叫咱们是猎妖师,专门捉拿妖魔鬼怪啦!”
“职责所在,我们当然不能害怕退缩,只能视死如归。”血红颜慷慨激昂的说道:“虽然说人死如灯灭,但是脑袋掉了只不过碗大的疤,二十年后还是一条好汉!早死早托生,有什么可害怕的?如果你死了,我背你,我死了,你背我,大师兄死了,咱们两个一起背!——”
点红烛蹙眉道:“要是咱们几个都死了呢?是不是咱们都要抛尸荒野,没有人给咱们收尸啦?”
血红颜苦笑了一声说道:“三师弟,你真是一个乌鸦嘴,你就不能想想咱们的好吗?不过咱们都死了的话,只能师父给咱们收尸啦!”
“如果万一师父他老人家也死了呢?”
“没有如果,也没有万一,说你乌鸦嘴,就是乌鸦嘴!”
“俗话说世事无常,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的,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别人做不出来的。”
“我只知道天上不会掉馅饼,多么大的雨点能落到咱们头顶上……”
血红颜正说着话,他忽然感觉好像什么东西落到了头顶上,他用手摸了摸,粘糊糊的,还热乎着呢?这是什么东西?唔!——噢!——这分明是鸟屎吗?在血红颜抬头的一瞬间,只见鸟屎如同雨点一般从天而降,落了下来,鸟屎落在了血红颜的头发身上和脸上,连点红烛也没有幸免。
惊慌失措的血红颜捂着头躲避奔跑,只见一群黑色的鸟雀在他们的头顶上盘旋噪叫着,叽叽呱呱的。确切的说,应该是一群乌鸦,是黑老鸹。血红颜咒骂道:“你们这群可恶的乌鸦!黑老鸹!——”
“你说我们是乌鸦嘴,这是对你的惩罚!让你知道知道我们乌鸦的厉害!”
“叫唤鸟没肉吃,说的就是你们!”
“都什么时候啦,我看你是死鸭子嘴硬!”
血红颜左躲右闪,挥舞着手中的长笛,点红烛退到了一边,眼前的一幕令人啼笑皆非!点红烛忍不住笑出了声。
血红颜瞪了点红烛一眼,“你笑什么笑?这有什么好笑的?你到底是哪伙的,我看你有点分不出里外拐来了?”
血红颜说着话飞身跃起,手中长笛一竖,扑向了黑压压的乌鸦群。迎接血红颜的是鸟屎,只见鸟屎如同雨点般纷纷砸向了血红颜,并且一群乌鸦一起朝着血红颜反扑,它们扇动着翅膀,口中发出噪叫声……
在乌鸦群落下几片鸟羽的同时,血红颜从半空中摔了下来,落到了泥泞的树林草丛中。在他的浑身上下都是泥水和鸟屎,狼狈不堪!乌鸦群得手之后,并没有继续发起攻击,而是纷纷离去。它们是有序地离开,而不是四散奔逃。
血红颜吃了一个哑巴亏,果然是病从口入,祸从口出,言多必有失。所以说沉默是金。不要做喋喋不休的长舌妇,要守口如瓶,谨言慎行。少说话,多做事,三思而后行。话说多了得罪人不说,还为自己埋下了祸根。
有些人破车嘴,走到哪,响到哪。整天絮絮叨叨的婆婆嘴,令人厌烦和讨厌。
男愁唱,女愁哭,老太太犯愁瞎嘟嘟。
话不在多,而要说在点子上,击中要害,一句可以抵一万句。如同打蛇要打七寸一样。没用的话就是废话,就是屁,放的!
所以我们也要废话少说,言归正传。
血红颜和点红烛继续在洞穴门口守候着,终于洞穴里面传来了打斗的声音,厮杀声和喊叫声由远及近。血红颜和点红烛听到了急促的脚步声和大师兄那熟悉的喘气声音。点红烛叫道:“是大师兄,咱们快去帮忙!”
血红颜和点红烛不约而同窜进了洞穴之中。洞穴门口杂草丛生,他们的脚下湿滑,就在他们进入洞穴的同时,那个类人猿老猿猴和一个手持大刀的黄袍老者正在追杀他们的大师兄染红尘。那个黄袍老者不是别人,正是黄鼠狼黄大仙。人们不是常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吗?为什么类人猿和黄鼠狼凑到了一起?
血红颜和点红烛急忙挥动兵刃拦截类人猿和黄大仙。“大师兄,你没事吧?”
染红尘苦笑了一声回答道:“你们看我现在的样子,像没事吗?”
此时的染红尘已经鼻青脸肿,满脸是血,狼狈不堪了。
血红颜和点红烛几乎同时摇了摇头说:“不像没事。”点红烛说:“大师兄,你的脸这么肿了?”
血红颜看了看说:“大师兄,你的脸好像没怎么肿,多少有点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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