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也。”
苏寒将故事的发展告诉了爱莉。
他从头到尾都没有影响过这片世界，这是自我演化的结果。
世界的毁灭之路有四个。
破灭。
谐乐。
虚无。
还有一条古老的法则。
“为何谐乐也会破坏世界。”
爱莉从其他人口中知道这个派系。
但都是很好的评价，没有什么坏的传闻。
苏寒冷笑道。
“强行将别人吸纳到自我的集体意识，难道不会引来破灭呢？假设那个神突然出现堕落，那整个派系也会彻底被污染。
哪怕不是自我选择的道路。”
这下爱莉懂了。
集体意识是很强。
可也相当容易被污染。
“那...我能否留在这片世界，我想拯救那些美少女们，就如同您拯救了我。当然，轮回之地我也不会不管。
涟漪。
她会代理一切。
可以么？”
“随你。”
苏寒准许了爱莉的选择。
他向来不会干涉别人的发展。
想走什么路，那都是自己的选择。
如果王佳干涉，实际上也养不出来什么厉害的部下。
这点就跟某企鹅做游戏一样。
条条框框，恨不得把人定死。
殊不知。
在这种高压的束缚下，做出来的游戏除了是大便之外，根本没有第二个选择。
所以，他们一般都会选择借鸡下蛋。
谈话结束。
爱莉来到了星空下的水池边缘晃荡着小腿。
在她面前，则是上百个灵魂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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