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她的三个孩子,以后上学、吃饭、结婚,都需要钱。
所以对她来说,哪怕贾张氏死了,也不能让傻柱出事。
“行吧,既然你不讲,那我就等到晚上看看这热闹总行了吧?”
秦淮茹没好气地说:“这是你的脏衣服?正好晚上我顺手洗了,一起洗了吧!”
说完,秦淮茹端起傻柱装脏衣服的盆子,就往外走。
秦淮茹刚把那盆脏衣服拿到门口,正好被贾张氏看见了。
“秦淮茹,你真是不知好歹,你要帮傻柱洗衣服?”
贾张氏阴阳怪气地说。
“妈,傻柱帮咱们家那么多回,帮他洗个衣服也不算什么。”秦淮茹解释道。
“哼,你该不会真的跟傻柱有一腿吧?女人都是给自家男人洗衣服,你一个女人给个光棍洗衣服,算怎么回事?”
贾张氏脸色阴沉,现在对傻柱的恨已经超过了李健华。
李健华害得她的孙子受伤,而傻柱却让贾东旭伤心,说不定还会被他带走。
“秦淮茹,不许你给傻柱洗衣服,这傻柱一看就没安好心。”
“婆婆,这事你别管了,是我给傻柱洗衣服,又不是你给他洗的。”秦淮茹这次第一次顶撞了回去,她自己也不知道哪来的胆子。
“好,秦淮茹,贾东旭还没走呢,你就开始这样对你婆婆了?”贾张氏正要开口骂秦淮茹。
这时,阎埠贵屋里传来一阵争吵声。
“老头子,我的内裤就是挂在外面的绳子上,早上走的时候还好好的。”
“晚上回来就找不到了。”
“哎呀,你看看你,一条内裤都能丢,这可是三年前花了一块钱买的,这么贵的东西你怎么能挂在外面?”
“肯定是有人偷走了。”
两人从屋里走出来,正是阎埠贵和他三奶奶。
阎埠贵出来后,一脸不高兴的样子,好像谁欠了他钱似的。
“我就挂在那里,周围我都找好几遍了,根本没有。”
三奶奶有点委屈地说道,这条内裤已经穿了三年,差不多该扔了,但阎埠贵却还像新的一样珍惜。
现在丢了,阎埠贵比她还生气。
“肯定是大院里谁偷了,气死我了,连个内裤都要偷,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阎埠贵气得直跺脚。
两人的争吵也引来了院子里其他人的注意。
“怎么了?这是怎么了?丢内裤了?”一大爷易中海一脸奇怪地说。
“可不是嘛,咱们大院里有小偷了,偷了三奶奶的内裤。”
阎埠贵气呼呼地说,要知道这条内裤三年前可是一块钱买的。
而且这次丢了一条内裤,就意味着还得再买一条,眼看就要过年了。
再买一条,不就得再花钱吗?
他阎埠贵的钱也不是天上掉下来的。
“这大院里,谁会去偷内裤呢?”这时二大爷刘海中听到这事也好奇地问。
“今天谁没上班,谁嫌疑就大。白天我一直都在学校,你们今天都在轧钢厂上班。”
“谁一天都在大院里,可能就是谁偷的。”阎埠贵说。
说着,他把目光投向了贾张氏,因为大院里除了贾张氏不用上班,其他年轻力壮的都得上班。
再加上贾张氏是个女人,家里条件也不好,自然成了怀疑对象。
贾张氏原本正对着秦淮茹发火,看到阎埠贵说话时看向她,她怎么会不明白他的意思?
“我说三大爷,我可不会偷你老婆的内裤,再说我一个老太太,也不缺那玩意儿。”
“要我说,说不定那个男的有什么怪毛病,把三大娘的内裤偷走了……”
贾张氏阴阳怪气地说着,眼睛却盯着李健华的房间。
这时候傻柱看到院子里出了事,赶紧小跑出来,这可是整李健华的好机会,他怎么可能错过?
“我觉得贾张氏说得对,说不定真是那个变态偷的,今天我一直在院子里。”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李健华回来之前,那条内裤还在那儿挂着,他回来之后就不见了。”
傻柱一进院子,就笑着提供“线索”。
他这么一说,意思已经很明显了——李健华回来前内裤还在,回来后就没了,那肯定是李健华偷的。
阎埠贵听了傻柱的话,眉头立刻皱了起来。
难道他老婆的内裤是被李健华偷走的?
但这也不太合理,不是刚有了娄小娥吗?还用得着……再说……
阎埠贵现在脑子一片混乱,这是真的吗?
三大娘听到傻柱这么说,脸一下子红了。
“三大爷,你可别冤枉人,我觉得傻柱说得有道理。”
“到底是不是真的,咱们过去搜一搜不就知道了?”
贾张氏在一旁煽风点火,话里话外都带着意思。
“对对,这事可不是小事,你想咱们大院里出了个变态,必须送去保卫科好好教育教育。”
傻柱赶紧附和,生怕阎埠贵不去李健华家搜查。
易中海一开始还有些犹豫,毕竟今天李健华刚考完九级钳工,万一他考过了,就是副厂长了,要是得罪了他,自己以后晋升可就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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