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分之五！”菲尼亚斯心中惊呼，虽然知识产权归实验室，但这百分之五的分红权，对于一个一无所有的学徒来说，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
（苏铭心中暗道：已经很慷慨了好吧？这可是无本买卖的原始股！）
更让他激动的是，计划书的末尾还写着：“若菲尼亚斯表现出色，对实验室做出卓越贡献，索林大师还会考虑将其收为关门弟子！并将一些不传之秘也传授给他！”
菲尼亚斯脑中嗡的一声，关门弟子？不传之秘？他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身披华丽炼金长袍，受万人敬仰的未来！
这些条件，对于一个一穷二白、怀才不遇、受尽白眼的废柴学徒来说，简直是……无法拒绝的诱惑！他甚至觉得，这根本不是什么协议，而是神只降下的福音！
“我签！大师，我签！”菲尼亚斯几乎是毫不犹豫地，在那份散发着淡淡墨香和一丝丝难以察觉的灵魂绑定能量的合作协议上，用颤抖的手，一笔一划地签下了自己的名字——菲尼亚斯·铜管。
很好，苏铭满意地看着他的签名，然后指了指契约的右下角，那里有一个小小的魔法符印，“按照我这里的特殊要求，还需要在这里，滴上一滴你指尖的鲜血，作为契约的最终确认。”
“鲜血？”菲尼亚斯微微一愣，但随即释然。很多高级魔法契约都需要鲜血作为媒介，这并不奇怪。他没有丝毫犹豫，咬破指尖，挤出一滴鲜红的血液，滴在了那符印之上。
嗡——！
就在鲜血融入契约的刹那，一股极其微弱、但却真实存在的灵魂链接，如同无形的丝线，瞬间在苏铭和菲尼亚斯之间建立了起来！
苏铭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对菲尼亚斯的思想动态和忠诚度，有了一种类似于后台监控的奇妙感知！仿佛菲尼亚斯的一切念头，只要与他有关，都会在他心中泛起涟漪。
而菲尼亚斯，则感觉自己的脑海中，仿佛被注入了一股暖流，然后，一些原本模糊的念头突然变得清晰无比，一些原本动摇的信念瞬间坚定如铁！
嗯，具体来说，是关于“索林大师的伟大与英明”以及“为索林大师的事业奋斗终身乃是吾辈最高荣耀”的……坚定不移的信念？！
他看向苏铭的眼神，瞬间就从之前的敬畏和激动，转变成了……充满了狂热崇拜和死心塌地的——脑残粉状态！
“索林大师！”菲尼亚斯扑通一声再次跪倒在地，这次是五体投地，额头紧紧贴着冰冷的石板地面，“您就是我的再生父母！我的指路明灯！我菲尼亚斯·铜管，在此以我祖先蒙尘的坩埚起誓！此生此世！定当为您的炼金事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他抬起头，泪流满面，声音铿锵有力，仿佛要将整个研究院的屋顶都掀翻。
苏铭伸手去扶，却发现这家伙跪得异常瓷实，怎么拉都拉不起来。
“好了好了，菲尼亚斯，快起来，”苏铭哭笑不得，“我们是合作伙伴，不必行此大礼。”
看着眼前这个因为自己的金融巫术而彻底沦陷的第一个巫师仆从，苏铭心中也是……嗯，充满了成就感和……一丝丝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罪恶感？
（苏铭自我安慰：错觉！一定是错觉！我这是在帮助有梦想的年轻人实现自我价值！）
他知道，自己的天骄孵化，低配版计划，终于……成功地，迈出了坚实的第一步！
接下来，就是如何利用菲尼亚斯这个“充满干劲的廉价劳动力”（和理想的实验小白鼠），去进行更多、更大胆的金融炼金实验，并……嗯，顺便从他那个没落的炼金世家里，再挖掘一些……可能存在的隐藏宝藏了！比如，一些失传的古老配方，或者……一些被遗忘的家族秘辛？这都将是宝贵的财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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