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狐忽然一笑道:“早就听说你们修道之人有一种道术,可以食风饮气,我这么容易骗吗?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子呀?”她的笑容如春日绽放的花朵,明艳动人,眼中闪烁着俏皮的光芒。
张冲灵朗声一笑道:“你连这个也知道啊?看来谁要是将你当做三岁的小孩子,那他自己一定是个还没断奶的臭小子。”他的笑声在这洞穴中回荡,带着几分爽朗与不羁。
月狐忍俊不禁,声音似银铃一般笑道:“谁说你不是个臭小子呢?”说完她又忍不住笑了起来,清脆的笑声在洞中回响,她一笑怀中的五彩娃娃也发出了“嘤嘤嘤”的叫声,似乎也被这欢快的氛围所感染。
张冲灵忽然正襟危坐道:“贫道不是臭小子,贫道是张半仙!”
他原地打坐,周围微弱的光线洒在他身上,勾勒出一层朦胧的光晕。他暗自运气,这里的灵气十分充沛,经过一番理气和容气之后,他那微微的饿意瞬间就消失了。
其实这种道术也是建立在吃饭喝水的基础上的,一般个把月不吃东西也不喝水还行,要是时间再长一些,恐怕真就是死人了,要么就是得道成仙了。
两人的言语使周围的气氛欢快了起来,虽然还是很安静,但是却多了一份温馨的感觉。
洞中的石壁在黯淡的光线中显得神秘而深邃,仿佛也在聆听着他们的欢声笑语。
男人和男人在一块,八成的话题是在聊女人;女人和女人在一块,八成是在聊一些吃喝玩乐、穿戴洗漱的话题,但如果一旦聊起男人来,那将一发不可收拾,她们一定会把男人剖析的体无完肤,甚至男人听了她们聊天的内容也会脸红不已;男人和女人在一块,要么就是聊的很投机,要么就是无话可说,要么就是一场动作戏。
人就是这么奇怪的动物,也正是因为有了男人和女人这么奇怪的动物,这个世界才会变的格外精彩,如果再出现一些不男不女的人的话,那这个世界将会更有趣了。
不知何时,平静的水面已经不再平静,以棺材为中心方圆十丈之内的水面之下泛起了层层水浪。不一会儿整个水面便像开了锅的水,不停地涌动翻滚,水花四溅,发出哗哗的声响。
五彩娃娃嘤一声将头埋进了月狐的怀抱,月狐双手举在胸前,一瞬间目光已经将周围扫射了十余次,眼神中充满了警惕与紧张。张冲灵也噌一下从岩石上站了起来,神色凝重地盯着翻滚的水面。
怪蛤身形虽然很庞大,可要让周围十丈以内的水面全部泛起如此巨大的动静,那也是万万不能的,那这水下到底是什么呢?难道这里不止这一只怪蛤?
月狐和张冲灵的脑海里都发出这样的疑问,如果真不止一只怪蛤的话,那今天就必须是一场恶战了,否则就要成为怪蛤的点心。
就在这时,翻滚的水面上忽然冒出无数道影子,红色的、黄色的、灰色的、青色的、黑色的,各种影子五颜六色,使人目不暇接。这些影子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诡异而神秘,仿佛来自未知的深渊。
张冲灵惊讶道:“怎么这么多鱼?我看随便用瓢舀一下,也能舀上几条来!”他瞪大了眼睛,望着那翻腾的水面,满脸的不可思议。
月狐也惊讶地望着水面上的变化,注意力被分散了不少。此时,周围的气氛愈发紧张,洞中的石壁在微弱的光线中显得古板而压抑。
他们不曾发现,此刻正有一双鼓鼓的大眼睛在水底目不转睛地望着水面上的一切,它随时都能一跃而起,伸出长长的舌头将棺材上的人卷进自己硕大的嘴巴里。
五彩娃娃躲在月狐的怀抱里,月狐站在漆黑的棺材上,在这昏暗的环境中,她的身影显得那般单薄。
如果怪蛤直接将她和五彩娃娃一并吞进肚子里,岂非也一样?怪蛤正是这么想的,它正在等待一个绝佳的攻击机会。
月狐此刻正像一个活靶子一样暴露在那里,随时都有可能成为怪蛤的点心。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让人感到窒息。
张冲灵忽然大叫道:“月狐小心,这是怪蛤的阴谋,快离开棺材!”他的声音在洞中回响,带着急切与担忧。
话音刚落,只见一个庞然大物从水中一跃而起,果然是怪蛤,与此同时,一条长长的、白色的舌头从它口中闪电般飞了出来,直向月狐卷去。月狐脚下的棺材也瞬间被掀翻了,水花四溅,如银珠般洒落。
长舌一伸一缩,一个白色的影子就被怪蛤的长舌卷进了大嘴里。
距离这么近,速度这么快,溅起的水花这么巨大,月狐也就在这一刹那间不见了踪影。
难道怪蛤的阴谋得逞了?月狐和五彩娃娃就这样被生吞了?这一连串的动作只在眨眼间就完成了,“哗啦”一声怪蛤又潜进水里不见了踪影,水面上疯狂跳跃的鱼儿们像中了邪似的还在翻腾跳跃,一切来的太突然了。
水花如暴雨般落下,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张冲灵的身边白影一闪,忽然就多了一个人,这个人居然是月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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