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军、特战旅以及独立团和358团战士们,没有丝毫停歇,朝着如丧家之犬般败退鬼子追去。
樊哈儿所率川军,尽管在先前的战斗中伤亡惨重,可战士们依旧咬着牙,奋力追赶。
他们手中武器,有的刀刃上还残留着未干涸鬼子鲜血,在阳光映照下散发着凛冽寒光。
“狗日小鬼子,看你们往哪跑!”
一位满脸沧桑川军老兵,挥舞着那把缺口密布大刀,嘶哑着嗓子怒吼。
此时,一名鬼子兵被碎石绊倒,挣扎着想要爬起来。
川军老兵一个箭步冲上前,眼中闪过一丝决绝,大刀狠狠砍下。
瞬间,鬼子兵脑袋如熟透西瓜般滚落,鲜血喷涌而出,溅了老兵一脸。
老兵抹了把脸,啐了口唾沫。
“呸!杀一个够本,杀两个赚一个!”
其他川军战士也紧跟其后,一边追一边喊:“龟儿子些,把命留倒!”
一个鬼子小队长挥舞着指挥刀,试图组织残部抵抗。
川军一名年轻战士眼疾手快,抬手就是一枪。
子弹带着呼啸声,精准地穿透了鬼子小队长咽喉。
小队长瞪大双眼,双手下意识地死死捂住喉咙,鲜血从指缝间不断涌出。
他发出“嗬嗬”声音,踉跄着后退几步,最终“扑通”一声倒在地上。
“看你们还敢嚣张!”
年轻战士啐了一口,毫不犹豫地继续向前冲去。
特战旅如同一把锋利无比尖刀,直插鬼子后方。
40式坦克轰鸣着冲在最前面,履带碾过地面,扬起漫天尘土,大地都在为之颤抖。
“各部队注意,保持队形,不要给鬼子喘息机会!”
叶尘通过对讲机冷静而果断地指挥着,声音坚定有力。
特战旅战士们配合默契,他们利用先进装备,对逃窜鬼子进行精准打击。
一辆坦克缓缓停下,炮管微微转动,瞄准远处一队正仓皇逃窜鬼子。
“轰!”
一声巨响,炮弹拖着长长尾焰飞射而出,准确地落在鬼子中间。
瞬间,火光冲天,伴随着鬼子惨叫,血肉横飞。
几名鬼子直接被炸得四分五裂,残肢断臂散落在四周。
李云龙一边追击鬼子,一边骂骂咧咧。
“他娘的,小鬼子跑得还挺快!独立团弟兄们,给老子追上去,把他们屁股打成筛子!”
他挥舞着手枪,眼神中满是狠厉,那模样仿佛要将所有鬼子生吞活剥。
楚云飞则相对冷静,他手持望远镜,不断观察着战场形势。
“358团弟兄们,注意警戒,防止鬼子埋伏!”
一个鬼子兵慌不择路,跑进了一条狭窄小巷。
独立团一名战士紧追不舍,在巷子里与鬼子展开搏斗。
鬼子兵抽出刺刀,胡乱地刺来,战士灵活地躲避着。
瞅准时机,战士一脚踢中鬼子膝盖。
鬼子兵吃痛跪倒在地,战士趁机将枪口抵住鬼子脑袋。
“狗东西,去死吧!”
一声枪响,鬼子兵脑袋开了花,脑浆和鲜血溅了一地。
在各路大军的猛烈追击下,鬼子们丢盔弃甲,狼狈不堪。
他们有的扔掉了沉重武器,只想着能跑得更快些。
有的相互推搡着,完全没有了以往的嚣张气焰。
一个鬼子士兵跑得上气不接下气,他军装破破烂烂,脸上满是汗水和尘土,眼神中充满了恐惧。
他惊恐地回头看着身后紧追不舍东国军队,嘴里不停地念叨着。
“完了,完了……”
一边念叨,一边跌跌撞撞地向前跑,脚下一滑,重重地摔在地上。
他挣扎着爬起来,刚跑两步,就被一颗子弹击中后背,他向前扑倒在地,四肢抽搐了几下,便没了动静。
另一个鬼子小队长,原本还试图维持秩序,可看到越来越多东国军队追上来,他也慌了神,转身就跑。
他跑的时候帽子掉了也顾不上捡,头发凌乱地贴在脸上。
“八嘎!快跑!”
但没跑多远,就被一枪击毙,尸体栽倒在路边,死状凄惨。
当鬼子们逃到沪市租界边缘时,仿佛看到了救命稻草。
租界每个入口有各国军队巡捕把守。
鬼子们不顾一切地朝着租界涌去,试图凭借租界特殊地位躲避东国军队追杀。
“八嘎呀路!”
吉住良辅一头冷汗,一手扶着车门,望着前方列队租界各国士兵,回头望着追赶而来40式坦克和密密麻麻军队,露出一丝如释重负神色。
“东国军队,追到这里又如何,难道你们还敢冲进租界吗?该死的,等蝗军支援部队抵达,一定要让你们都死啦死啦地。”
他咬牙切齿,一脸愤恨地说完,随即催促司机开快一点。
川军、特战旅以及独立团和358团战士们追到租界边缘,却不由得停下了脚步。他们看着眼前的租界,心中充满了犹豫和愤怒。租界,这个曾经见证了无数屈辱条约地方,此刻又成为了鬼子庇护所。
旅长一脸愤怒和凝重,骑马来到樊哈儿身旁,望着身着红色礼服、金色纽扣日不落军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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