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球长大人。”不乱抿着嘴,表现着自觉尴尬的笑。另一边病床上药安正在被护士长加急裹绷带,要从粽子进化为米饭团子。
虽然看不见表情,甚至连指头的手势都看不出,因为被包裹的估计完全活动不了。但还是能看出来对方的意思和不乱一样,都在因为球长亲自看望而羞愧不已。
“唉。算了,你们两个安心养伤。”刀疤星球长这样说着,心里盘算着时间应该要去星星球了,撇过头一看护士的手表发现一个半小时,才过去45分钟也就是还有45分钟。
这些时间怎么说呢?应该还挺多的吧,反正路程也就五分钟左右,至于场地什么的灰心星球临时发来消息说要更换场地,那自己应该也可以晚点过去。
想到时间还有很多,球长也没那么急切了,拿起地上不乱刚刚打落的乌鸦仔细瞧了瞧成色,自语道:“肉挺健,话说像这种口感会比较韧的,一般是煮汤还是烧肉啊?”
刀疤星球长拿着乌鸦的双脚,提起来问向身边的护士长。心里盘算着像这种护士长,应该都会做饭给病人调理身体的吧?
“肉比较坚韧的……”护士长上前仔细看了看那只乌鸦的成色,也不免有些赞叹,并给出自己的意见:“球长大人,你可听说过返璞归真?”
“什么意思?”
见球长不明白,护士长跟其详细解释:“敢问球长大人,可知道文明的初始阶段都是什么吗?”
“文明的初始阶段…?学会用火?保存火种?烧烤…烧烤!”
“没错!球长大人真是神机妙算啊!”护士长竖起两只大拇哥,余光撇见乌鸦流着口水赞扬。
这是昏迷的乌鸦迷迷糊糊间醒了过来,内心道:“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
忽然看到了吓死乌鸦不偿命的场景,身体自觉的想要扑腾,却发现两边翅膀已经被透明胶带牢牢的粘在了墙上。
这次乌鸦又重复了刚刚在内心的独白,只是因为想起来自己虽然不会说人话,但是内心能通人言,于是乎用人话在内心重复惊道:“我是谁?这里是哪里?我为什么在这?对了,我好像是被谁用杯子砸到头了!”
“一只乌鸦那里来这么多内心读白?放心吧,我会给你个痛快的!”护士长手拿着一把尖刀,准备宰掉面前的乌鸦去烧烤。
身后刀疤星球长和白明为靠的是极其简陋的烤火装置,串乌鸦的架子是空闲病床上的栏杆拆下来的,随后把空闲病床往中间拉了一段距离,把那根东西放在两个病床头栏杆缝隙中卡住。
火源更加简单粗暴是一排排自动打火机,放在凳子上。
护士长即便戴着医用口罩,乌鸦也能透过口罩看出藏在里面的邪魅表情。被吓得大惊失色,怀疑起了整个鸦生。
“小乌鸦,别害怕,挣扎,只会更疼的!”护士长左手缓缓将口罩戴到下巴上,嘴角笑得如同一个半圆,露出一整排洁白的牙齿,舌头露出来舔了舔右手的刀尖,尤其搭配说出来的话让其在乌鸦眼中整个人更加阴森恐怖。
吓得乌鸦疯狂求饶:“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
乌鸦:“我不好吃!浑身上下没一点肉啊!我天天健身,一身的死肌肉吃了要生病啊!我天天不洗澡,我很臭的!我连一只母乌鸦手都没牵过,我不想死呀,嘎嘎嘎!”
“烧烤乌鸦!吸溜,我要吃腿!”护士长最后吸溜一下舌头,猛然把刀刺向乌鸦。
就在千钧一发,十万火急,万分危急,城门将破之际,甚至乌鸦已经在心里给自己立好了遗嘱。病房门咣当一声被人打开,刀疤星球最高军事部部长冲入病房中,见到心心念念的身影如同在深渊中见到那一丝曙光,兴奋道:“球长大人!我们快点走吧!距离约定时间,已经过半个小时了!”
最高军事部部长话音落下,即刻冲上前去拉着球长就离开。刀疤星球长此时大脑一片空白,下意识说想要看看对方手表。
最高军事部部长没有丝毫迟疑,立马给球长看了看,刀疤星球长这才发现哪里还有剩余时间?明明甚至超了半个小时了!
转头看向护士长,脸色煞白:“为什么医生这种专业职业还会出现手表时间调不准的情况啊!”
被最高军事部部长开门打断,正要再次宰杀乌鸦的护士长被球长这么一问,立刻停下手中动作,那只乌鸦又一次松了一口长气。
护士长挠头笑着解释:“球长大人,我不跟您说了吗,我有健忘症!”
“你哪里是健忘症!你精神病啊你!”一名赤裸着身子,只穿着一条粉红色裤衩和护士长相貌相同的男子冲入病房,当场就开始扒对方衣服,一边扒一边怒道:“哥哥你能不能不要再这样子让我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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