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吻从眉骨落到唇角,又落在她腕间那圈藤纹上。
娘子……” 他低唤,声音不复平日的清越,带着一种被情欲浸透的沙哑,醇厚得醉人。这声呼唤,仿佛一个开关,点燃了压抑许久的熔岩。
他不再给她主导的机会。修长的手指灵巧地取代了她的,以一种近乎虔诚又充满掠夺性的速度,解开了那繁复的嫁衣盘扣。
月白的衣衫如同花瓣般层层剥落,露出里面更贴身的素色里衣,勾勒出她曼妙玲珑的曲线。
他的目光如同实质,贪婪地逡巡着眼前的美景,从她修长的脖颈,到精致的锁骨,再到……他的呼吸明显粗重了几分。慕容临湘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目光的温度,仿佛带着火焰,所及之处,肌肤都为之颤栗。她微微仰头,迎上他的视线,红唇勾起一抹颠倒众生的笑,带着鼓励,也带着挑战。
裴雪青的闷骚在这一刻彻底化为行动上的炽热与言语上的直白。他俯身,额头抵着她的,鼻尖轻蹭,气息交融,带着药草和他特有的清冽味道,却滚烫无比。
“殿下今日……美得让臣……只想以下犯上,大逆不道。” 他贴着她的唇瓣低语,明明是僭越的话语,却因那浓得化不开的情意和沙哑的嗓音,变得无比撩人。
话音未落,他已攫取了她的红唇。这不是浅尝辄止的亲吻,而是如同沙漠旅人遇见甘泉般的渴求与掠夺。
他的舌强势地撬开她的贝齿,攻城掠地,汲取着她的甜蜜。慕容临湘嘤咛一声,双臂如水蛇般缠绕上他的脖颈,热烈地回应着,甚至主动地探索、勾缠。
唇舌交缠间,是压抑许久的情潮彻底决堤,是灵魂与身体的双重渴求。
衣衫在急切与缠绵中一件件委顿于地。
当裴雪青的目光落在她身上那些尚未完全消退的伤痕——后背那道为救他而被狼爪划开的印记,手臂上水蛇噬咬留下的淡淡青紫——时,他眼底的炽热瞬间掺杂了浓烈的心疼。
他的吻,不再是掠夺,而是化作了最温柔的羽毛,虔诚地、细密地落在那些伤痕之上。温热的唇瓣触碰着微凉的伤痕肌肤,带来一阵阵酥麻的战栗。
“娘子!” 他抬起头,眼中是化不开的怜惜与自责,手指极轻地抚过那些印记。
慕容临湘早已被他吻得浑身发软,眸光迷离如水。她指尖带着同样的怜惜,抚上他心口附近因施展禁咒反噬而留下的、一道淡淡的、透着内里暗伤的印记。“郎君……” 她的声音娇软无力,却直击他心底最柔软的地方。
裴雪青捉住她作乱的手,将她的指尖含入口中,轻轻吮吻,眼神幽暗深邃,如同最深的寒潭,此刻却燃着能将人吞噬的火焰。
他松开她的指尖,再次覆上她的唇,辗转厮磨间,将话语送入她口中,“…娘子……是最好的良药,百病全消。”
他不再克制,身体力行地证明着他的“痊愈”与渴望。他
将她轻柔地放倒在铺满花瓣与柔软皮毛的床榻上,暖融的烛光勾勒着他清瘦却精壮的身躯线条,充满了力量感与独占欲。
他覆身而上,肌肤相贴,滚烫的温度瞬间点燃了彼此。
他的吻是雪地里燃起的篝火,从冰凉的耳垂一路蜿蜒至发烫的脖颈。
临湘闻到他衣襟间若有若无的雪松香,混着她发间茉莉的清甜,在狭小的帐中酿成令人微醺的雾霭。
意识开始变得朦胧,像被春水浸泡的宣纸,每一次触碰都晕开大片旖旎的墨迹。
雪藤手环突然活了过来,藤蔓轻柔地缠绕上两人交握的手腕,泛起温润的光。
裴雪青低哑的呢喃裹着滚烫的气息,在她耳畔织成情网:“临湘...娘子...”尾音被绵长的吻揉碎,化作唇齿间纠缠的蜜。
她回应的“夫君”二字,被淹没在骤然急促的呼吸里,又在喘息的间隙碎成星子,落进彼此眼底。
窗外月光如银纱倾泻,与帐内摇曳的烛光交织,在肌肤相贴处流淌成河。
裴雪青的手比月光更温柔地描摹她的轮廓,仿佛要将此刻的每一寸触感都刻进记忆深处,:‘从这一刻起,他真的是公主的男人了,余生,他都是公主的男人。’
慕容临湘意识时而清晰,时而混沌,只记得他滚烫的体温,混着雪藤手环渐渐发烫的温度,将她彻底淹没。
当最后的浪潮退去,世界仿佛只剩下彼此交叠的心跳。
临湘蜷缩在裴雪青怀里,听着他胸膛里沉稳的鼓点,像是听一首专属的摇篮曲。
腕间的雪藤手环依然温热,窗外的雪藤母株在月光下轻轻摇曳,洒下细碎的银辉,如同漫天星辰坠落,为这场炽热又温柔的缠绵盖上永恒的封印。
晨光爬上窗棂时,慕容临湘的睫毛先颤了颤。
裴雪青的手臂还圈着她腰,她仰起脸,看他睡熟的模样。
眉峰还带着点未褪的倦意,睫毛在眼下投出小扇子似的影子。
"裴郎。"她用鼻尖蹭他下巴。
"嗯?"他喉咙里滚出模糊的应,手臂却紧了紧,把她往怀里带。
"该起了。"她戳他胸口,"阿婆的茶还等着敬,医仙谷的伤患也等着。"
裴雪青睁眼,眼底还浮着层刚醒的雾。
他捏她后颈拉近距离,在她唇上啄了啄:"再赖半刻。"
"半刻?"慕容临湘掐他腰侧,"昨日你说村民送的雪藤母株要赶在未时前种回谷里。"
他闷笑一声,翻身坐起。
青灰色中衣松松垮垮挂在肩头,露出锁骨处那点红痕——是她昨夜咬的。
慕容临湘偏过头找外衫,耳尖发烫。
裴雪青的手指从后面穿进来,与她交握:"娘子害羞了?"
"谁害羞!"慕容临湘
裴雪青已穿戴整齐,站在她身后系她的发带:"昨日村长说,这母株三百年只认一对主人。"他指尖扫过她后颈,"如今它认了我们。"
临湘转身,见他腰间多了个深褐色药囊。"村长今早塞的。"他晃了晃,"说里面是村民自配的疗伤药,比谷里的还猛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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