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一个很寻常的礼拜四,我在结束了一天高强度的工作后打算骑马去找曼登提姆吃晚饭。
然而我在警署门口看到了一对五十多岁的夫妇。
他们正拉着曼登提姆在说话,这本来是很正常的事,因为曼登提姆是个很正直,破案能力也很强的治安官,他深受这片居民的爱戴。
但那对夫妇是曼登提姆的父母,他给我看过全家福。
由于我在短时间内并不想结婚,曼登提姆虽然可以理解我却也想把他的父母介绍给我,所以他之前就给我看过照片,而他们也看过我的照片。
本来就不打算结婚的男女朋友突然见到了其中一方的父母其实是很尴尬的,这会有种自己是在玩弄曼登提姆感情的错觉,可这其实是我们都接受的。
于是事情就变得尴尬起来,在我想要调转马头回避他们的时候与曼登提姆的母亲对视了。
她或许是个很淳朴的女人,在见到我后下意识和我打了招呼。
我只能硬着头皮回应她,然后下马走过去与所有人打招呼。
曼登提姆的表情有些不自然,但还是揽着我的肩膀向父母正式的介绍我。
于是我们不得不一起去吃饭。
他们向我说明只是来纽约办事的,来找曼登提姆只是顺便的。
然后话题就转移到了我的身上,问我多大了,哪国人,家里有几口人,做什么工作的……
我用质疑的眼神看向曼登提姆,他和我在一起快三年了,他爸妈是只知道我的长相吗?
我在桌子底下踩了一下他的脚。
曼登提姆有些无奈的看向我,然后开口替我回答道:"戴拉才21岁,经营着一家葡萄酒庄园。"
剩下的曼登提姆并没有多说,并且给父母使眼色让他们跳过这个话题,因为他知道家庭成员有关的事是我的痛处。
于是话题又成了他和我 是怎么认识的,我们在一起多久了。
从曼登提姆父母对我的好奇程度来分析,很明显他是没有和父母多说过他的感情,他从来不会给我压力。
"三年!"提姆父亲惊呼一声,然后用不赞成的眼神瞪向曼登提姆,"你应该承担起身为一个男人的职责!"提姆父亲严厉的说道
"是的,父亲。"曼登提姆点点头没有辩解,只是一人承担了所有。
提姆母亲看我的眼神也多了一丝怜爱,仿佛她的儿子真的做了伤害我的事情一样。
于是话题自然而然的变成了我们什么时候结婚,曼登提姆一直在帮我应付他的父母,可他的表情却告诉我他确实很渴望与我组建家庭,那不是装出来的。
但我一直很排斥结婚,他也一直在向我妥协。
这种感觉会如同一股轻烟,起初只是在我心头缭绕,若有若无,如影随形。可假使我忽略它,无视它,它就会像滚雪球一样越来越大,最后将我压趴下。
我想我和他并不适合。
这样的念头冷不丁的冒了出来,餐刀在盘子上划出短促的响声。
我回过神来,对他们露出一个抱歉的微笑就要去盥洗室,我得去喘口气。
而盥洗室并不是一个好去处,那里都是一群老烟腔在抽烟,或许还有一点麻叶,我感觉脑袋有点晕。
"Vaffanculo!"我忍不住低骂一句。
"ciao,乔达诺小姐。"金发年轻人从转角走了出来,在看到我后露出一个有些惊讶的表情,又快速恢复平时一贯的微笑对我打了个招呼。
"ciao……"我有些心不在焉,在回应了迪亚哥后才反应过来他在用意大利语和我打招呼。
我心里突然一紧,哪怕是与安妮和朱丽叶交谈我也已经习惯了英语。
虽然我微微惊讶了一下,但很快就把那点情绪抛到脑后,
"你的心情似乎不太好。"我侧开身就要回座位,但迪亚哥把我拦住了。
他已经比我高了,即便我现在穿着一双粗跟皮靴,也得微微抬头才能彻底看清他的脸。
"与你无关。"我想要推开他,但他纹丝不动,指腹下传来的温度让我赶紧收回了手。
"是因为曼登提姆和他的父母吗,戴安娜?"迪亚哥突然念了我的名字。
他之前一直都很有礼貌的称呼我为乔达诺小姐,这样熟悉又陌生的呼唤让我的呼吸微微放缓了些。
下巴冷不丁被他捏了起来,有些粗糙的手指轻轻叩开我紧咬着的下唇,丰润的唇瓣上那一道深深地齿痕以一种极为缓慢的速度在回弹。
在做完这一切后迪亚哥毫不犹豫的收回了手:"像你这样优秀的女人不该为与男人有关的事发愁。
这世界上的好男人多的是,他让你不高兴了就换一个。"
我不满的皱起眉:"你什么都不懂。"所以不要来做什么心理疏导老师。
迪亚哥咧嘴笑了笑:"是的,我是不懂你们之间的问题。
但我知道 通往终点的路有千万条,如果现在选的这条路上注定会有各种绊脚石,那么我就会选其他更平坦的路。"
"那是逃避和退缩。"我继续反驳。
迪亚哥轻轻哼出一个鼻音,"如果你真这样想,那么就算是吧。"
他很少反驳我什么,说完后就主动离开了。
迪亚哥总是这样,突兀的出现,又干脆的离开。
我站在原地呆了很久,直到有另一个行人走过来蹭了我一下我才回过神来。
我低头看着手里深深地月牙印,眉心也紧紧地拧起了一一个川。
是我太有良心了吗?
我在回到家后还在思考这件事。
我为什么要有良心?
我在睡前又提出了一个新的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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